等著自己的便宜父親鎖上了院門,登上車後,趕車少年才緩緩的牽起了驢子出發。
路上緩慢但又平穩的驢車上,李元突然對著李純風說道。
「風兒啊,你明年便是及冠了,為父想著請你那教書先生馮常人為你取字,但又擔心馮常人拒絕為商賈之家的人取字,你機靈,你想想法子怎麼才能讓馮常人願意為你取字?」
「唉,是爹沒出息,讓風兒也跟著沒出息了。」
李元說完又在一旁的嘀咕嘆氣道。
中年婦人聽見這話後頓時氣大,也不管身邊人了,一手便捏住了李元的耳朵嗔怒道:「你沒出息就沒出息了,你說我家風兒沒出息是何居心,是我愧對了你李家還是你嫌棄我們娘倆了!」
本就有些愧疚的李元一聽這話頓時冷汗直冒,連連護著耳朵求饒。
鬧得路旁的行人商販也是哈哈大笑。
「這老李又被自己婆娘揍了哈哈。」
而人群中卻有人偷偷的嘀咕道:「你不也是前天喝花酒被你家婆娘關在門外一宿沒睡麼。」
「誰!誰在這嘀咕我胡三刀呢,出來!讓我戳你幾個透明窟窿兒!」
人堆里冒出的這句八卦趣事惹的眾人更是大笑,聽見這能扛起四頭大黑豬並且刀法凌厲的巨漢拿起雙刀怒罵道,又連忙噤聲,故作鎮定的各自找活回到了自家攤位前,裝作無事的叫賣著。
胡三沒找見那拆自己台的癟三頓時惱怒,又不能真能戳別人幾個窟窿,只能對著案板上的那頭黑豬出氣。
刀光閃閃的引得周圍眾人也是連連稱奇。
只有那一時口快躲在牆根的毛賊孫二毛噤若寒蟬,看著雙刀瑟瑟發抖。
李純風看著路旁熱鬧的景象也是忍俊不禁,覺得這個陌生的世界也是真實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但腦袋裡越發疑惑,明年才及冠就是說我才十九歲,但看著旁邊這一具身體的父母估摸著也就三十出頭,年齡有些對不上啊?
封建社會再怎麼早熟早育也不至於十歲多就生娃了,這裡頭肯定有隱情,再回想著這具身體僅存的幾段記憶,李純風心裡大概就有些判斷了,自己應該是被這兩人從什麼失火的宮殿裡抱出來了的,難道是被奸人偷走流落民間的太子?
隨後又搖搖頭否決了這天馬行空的念頭,堂堂一國太子怎麼可能就被這兩當時十歲出頭的小孩偷抱出來呢,估摸著應該是什麼僕人的孩子。
但又一想,宮裡除了皇帝老子是個男人還有別的嗎,而且還能順利的生下並且撫養在宮裡。
難道老子真是個遺落民間的太子?是劉病己還是胡昌翼?又或者是朱三太子?
不對,這裡的人都不是辮子,那到底是誰呢?
慢慢意淫起來的李純風又開始了天馬行空,覺得自己穿越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使命完成的,比如重登大寶,或者興復漢室,還於舊都什麼的!
這才是一個穿越者的正確劇本!
但這具身體真正的父母到底是誰,李純風還是沒有辦法得知,只有以後看能不能慢慢套出話來了。
驢車來到了距離城牆門內不遠的地方,停在了一座木質二樓的客棧門口。
占地不大,也有些緊湊,但勝在格局巧妙,繁瑣又不雜亂。
古色古香的也不失失煙火氣,讓李純風頓時感覺親切了起來,空氣中飄著像自己小時候老家鄉下做晚飯時,飯菜香與柴火味飄蕩在整座村子裡的味道。
「這才不到一天就想家了。」
李純風心裡漸漸黯淡起來,眼睛無神的觀察起了這座客棧。
院門正上方的牌匾上刻著「方元客棧」四個行楷大字。
「呦,方夫人來視察自己產業來了,哎?李掌柜的耳朵根兒咋這麼紅啊,莫不是讓蚊蟲叮咬了?」
正納悶「方元」是何故的李純風突然聽到客棧門口一名微醺的漢子故意取笑道。
李元聽見熟人的玩笑話也是咧嘴一笑翻下了車,連忙跑到顧隊率的身旁攙扶著下了門口的數階台階,一邊客氣道:「顧隊率可是好久沒見了,莫不是又帶兵剿匪去了?」
李純風扶著方氏下了驢車後,聽見這句話後也頗具好奇,仔細觀察起來了這名微醺的壯漢。
一身粗布短打,身材結實,模樣卻沒什麼特別之處,有些許短須更讓此人有些男人氣概。
「哎莫提!這是軍中要事,不可輕傳。」
壯漢也是沒醉,笑呵呵的避開了這個問題。
李元也是賠笑告罪,並對屋內喊道:「常掌柜,下次顧隊率來光顧時酒錢記我老李賬上。」
屋內傳來了一聲有些上了年紀的聲音:「記下了東家。」
可顧隊率嘴裡又嘀咕著說道:「剿匪,剿的是馬賊還是活不下去的義民我也分不清了。」
李元一聽這話連忙眼觀鼻鼻觀心當做自己沒聽到。
顧燕昭說完也才反應過來,看著李元的模樣也沒沒提,也就當了自己沒說什麼。
隨後也是對著李元客氣了幾回後便接受了李元的好意,對著李元豪氣說道:「多謝李掌柜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你就站這門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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