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便依此答題,開始吧!」
李純風睜著昏昏欲睡的眼神,慢慢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一名身穿古代長衫的老人在屋檐下對著下方院內的七八名古裝少年說道,少年們的一言一行讓沒有發現攝影機的李純風覺得只是在排練話劇,莫名有些新奇。
但又仔細一想,頓時大驚失色。
他前幾分鐘正在滿懷信心的考公,突然眼睛一黑,腦袋一暈,醒來便發現自己在一棟古色古香的院子內,身邊有七八名十七八歲的少年跪坐在席上,看著眼前小桌上的試題愁眉苦臉。
「知道了先生。」
身邊的少年齊聲對著屋檐上的老人拱手行禮,隨後便自顧自的開始了琢磨。
李純風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又覺得不可能,但好像確實自己穿越了!
可是他正在自己老家山東考公啊!憑著自己兩次被卷下來複習的刻苦,這次肯定能鯉魚跳龍門啊!
不過看著一時半會眼神越來越清明,身體越來越靈活的樣子,應該一時半會回不去了。
「管他一時半會能不能回去,在哪考不是考,雖然穿越到不知哪朝哪代,但總比在山東內卷好!」
性格隨性而為大大咧咧的李純風豁然一笑,心裡說道。
自己給自己加油會的李純風滿懷新奇的看向了小桌上那張粗紙。
「怎麼還是粗紙?」
李純風神秘的嘀咕著。
「何為君?何為父?何為官?何為民?」
粗布上以正楷寫著十二個大字,感覺和印表機列印出來的一樣。
李純風看著粗布上的十二個小字,表情有些納悶。
「這是哪朝哪代啊?」
「居然能有這種思想覺悟!」
拋開這不符合封建社會禮制的問題,李純風對於軟筆正楷還是不放在心上的,在老家考公是什麼都要卷的,自己對硬筆楷書是下了很大的功夫,軟筆楷書也是略有研究。
熟練的磨墨起筆試墨後,李純風便開始了落筆。
「額,我叫什麼名字啊…。」
李純風揣著小心思龍飛鳳舞的答完題後,突然愣住了,自己不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叫什麼啊。
頓時抓耳撓腮了起來,東張西望的想自己怎麼辦。
坐在屋檐下太師椅上的馮常人早已注意到了這從一開始狀態就不對的學生,便放下手中的書本開口微怒道:「純風,你可是陽關縣李家唯一進入書院的,你要認真答題,這次考試也決定我對你們之後所教學的內容,切勿大意。」
三年前聖上入夢尋仙之後,這位儒家常人便孤身來此與縣府共同操辦起了縣學。
而本是人口過萬的大縣城才會有的縣學,也不知這位馮常人使了哪種辦法盡讓此地縣府不辭辛苦的東跑西跑籌建起了這座陽關書院。
隨後馮常人便在此傳道授業,啟蒙學子。
李純風聽到這老頭兒的話心裡一喜,大筆一揮寫下了與後世自己同名同姓的名字,也沒管這老頭在盯著他,他只想抓緊時間了解這個年代,憑著他通曉古今的腦袋早早攀上大腿,以後衣食不愁,沉迷酒色什麼的。
隨後意氣風發的站起身第一個交了卷。
看完試卷又與自己四目相對兩兩無言的瘦弱老書生,李純風心裡有些發怵。
「這老頭要幹啥啊,咋不是說話,是不是答的太過於未來了,畢竟現在是封建社會,讓這老頭驚為天人了。」
良久,老書生這才對著李純風說道:「答的十分有趣,純風啊,明日便是例休了,你回到家中可要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百善孝為先啊。」
「知道了先生。」
李純風也是裝模作樣的答應道,便看著老書生將自己的那份試題放在一旁用鎮紙壓住,然後便不管呆在一旁的李純風,繼續端起書本琢磨了起來。
李純風偷偷看了一眼封面,叫什么正蒙來著,沒聽過,應該是什麼儒家裡的雜書吧。
接著試探性的往院子外面走了幾步後,看著老書生和少年們沒有什麼反應後,李純風也是心裡一松,直接出了院門。
......
李純風出了考場後才發現自己對這具身體的記憶沒有半點印象,出門後如一攤爛泥,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建築和社會,有些難以落腳。
這具身體記憶中那漫天大火中的巍峨宮殿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此刻該去何處。
「純風...純風...」
呆呆的看著眼前那名喊著純風的中年大叔來到自己面前喊道:「純風,你怎麼回事啊,喊你這麼多聲你也不應一下,看你這模樣是不是考的不好啊,多大點事兒,沒考上就回家繼承你爹的客棧!」
「走,你娘還在家中候著你呢,快回去吧。」
這名十分市儈的肥胖中年大叔,拽著恍然若失的李純風來到了街邊的一架驢車旁。
李純風觀察起眼前這名毫不在意又故意裝作大大咧咧的陌生胖大叔,看著他爬上了驢車,在他臃腫的翻過身坐在椅子上,又喊著自己也一同上去。
不動聲色的翻上驢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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