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帝廷那位剛晉升的帝君,華御帝君聽說帝川胤昭離開了帝廷,不由得彈出一道氣勁,「咣」一聲,玄淵玉製成的茶具摔了個粉碎。為什麼,她已經做到了極致,可大師姐還是不肯看她一眼?她苦笑,她氣急。美眸中瀲灩懷光。
算算日子,是時候到星海宮走一遭了。帝川胤昭倚在榻上,鳳眸微眯,看著幾名所謂的北辰真傳。
作為首席大弟子,尋墨行一禮道:「宗主,此去星海宮,弟子幾人有同去之意。」
帝川胤昭看向石懿。她連忙說道「稟宗主,新一代弟子也需磨礪一番,請宗主恩准。」
帝川胤昭不作他問,揮手化出一柄長劍,道「此劍名元瀧,乃是本尊修劍之始,厲梧真前輩所贈,含本尊諸多感悟與劍意,若你能接本尊一招,你們就能去,你也會得到它,並成為本尊的真傳。若不能,就爬上洛宣儀的床吧。」她並非對著尋墨說,而是看向了尋墨身側那人。紫浩涯被洛逸的人帶走後,被迫斷絕了與北辰宗的聯繫,且因反抗而被封印在了妖界。而今,她的弟子也身份尷尬。而帝川胤昭口中的洛宣儀,是妖帝洛嵐儀的同胞皇妹,出了名的斷袖,也因此無緣皇位。不過頗受妖帝信任,也是因禍得福。
白伏似有所感,抬頭,對上了帝川胤昭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氣,「請宗主賜教!」
帝川胤昭頷首,抬起右手,點向空中。
空間破碎,直向白伏。
她目光一凝,萬千思緒已轉。這是最低階的招式,點蒼指。世人皆知,這只不過能點破凡兵罷了,沒曾想,竟能點破空間。
白伏當機立斷,召出一柄纖長的劍,揮手便是北辰真傳劍法,淡春秋。只見純白衣袂翻飛上下,流光溢彩,天地失色。
帷幄定天下,咫尺淡春秋。
劍光移轉之間,勾勒出一個小型攻擊陣法,直直對上了帝川胤昭的點蒼指。
片刻間,破碎的空間陡然一滯,攻擊陣法中的靈力幾近耗空,只是讓這加強版的點蒼指停了一停。白伏決絕地提起劍,簡單的結了個印,橫劍於前,竟是打算力扛!
帝川胤昭滿意的笑了笑。敢拼敢扛,依稀有幾分那人的風範。
這麼一磨,竟然讓她的劍刃心中央七道裂紋展開了。
帝川胤昭收回招式,面對一眾驚詫的弟子,揚起嘴角「白伏,接劍。」
白伏咽下喉口腥甜,上前幾步「弟子白伏,見過師尊。」便受下了女子揮手打入她腦海中的元瀧劍。細細感受一番,不愧為厲梧真之作,她能真切的體會到劍身上代表尊貴的紫雷和金色鈐印,以及帝川胤昭在初習劍術的劍意劍氣之磨合。
她心底暗暗驚嘆。大道驕子,真是名副其實。傳言中,劍道極致便是萬物皆可為劍。而這元瀧劍中所含的劍意,令她的識海險些同化。
「走吧,本尊看看,這楚戟膽子莫不是讓楚煜慣壞了?」
星海宮
「宮主,北辰宗和暗域的人真是囂張!竟敢妄想覆滅我們星海宮!」
「是啊宮主,那些個人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定要收拾!」
……
安馳遷狀似無意地聽著底下人的言辭,心中對帝川胤昭滿不在乎。不過是個魔界的王侯,怎麼會斗得過並肩王元王殿下呢?說來,楚戟可是神帝面前的紅人。看封號便知,元,意為萬宗歸一,萬物之源。其餘恭王謹王順王孝王……也比不上楚戟這獨一份的聖眷。神帝不愧為寵妹狂魔。
一群人講的正歡,一個小弟子灰頭土臉的衝進來,跌跌撞撞的跑到安馳遷面前。
「宮主,不好了,北辰宗和暗域的人打進來了,長老們抵不住了!左護法讓我來請諸位大人們暫……」話音未落,後背瞬間有一把大刀講她釘在了地板上,湮滅生機。
眾人大駭,安馳遷也心神不寧。
星海殿施施然走進了一群人。為首的女子神色淡淡,只是手中帶血之劍暴露了來意。後面的幾人壓根兒沒關心安馳遷等人,年輕些的似是在領悟劍意,老成的居然在欣賞星海宮的裝潢?!
「這位大人,來我星海宮有何貴幹?」她儘量放低了姿態,面前的女子似乎不一般,敢帶一堆人來挑事。
「本尊聽聞有畜生欺侮門人,特來興師問罪。」得,這是完全表明了「勞資小弟給你欺負了今個兒來找場子」的態度。安馳遷冷冷一笑,那便不用留情面了。
她化出本命法器諍天圖,隨意一划,光芒衝出,結了束縛之印直擊帝川胤昭。
女子緩緩舉起手中血劍,向虛空一點。強大的氣勁撲面而來,整個星海宮瞬間夷為平地。
時隔多年,石懿依舊對著風淳滔滔不絕宗主大人的那一招的霸氣側漏。
此刻,安馳遷知道躲不過去,決然捏碎了自己的魂玉,遠在神界帝京的楚戟瞳孔一縮,引得對面的神帝忙問怎麼了。
元王口稱無事,心中大駭。魂玉碎,安馳遷必定已然隕落,星海宮這邊,怕是敗了。如此實力,難道說,那位回來了……
神帝應著,也沒放在心上,繼續與楚戟推杯換盞。
白伏感受著暴亂的星海大陣中屬於星辰的力量,於她而言,這樣富有攻擊性的靈力才適合修煉,特別是修習元瀧劍中自帶的劍法時,那種狂暴的氣息能盡數收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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