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你們兩個一起回去?」沈非晚提議。
「那不行。」徐如風又拒絕了。
「為什麼?」
「那不就成了,你和傅時筵兩個人在了嗎?」徐如風幽幽地說道。
「那個小叔,我現在和晚晚住一個房間,和我倆單獨在家,難道不是一個意思?」傅時筵忍不住提醒。
徐如風嘆了口氣,對著安姆傑斯說道,「你回去。」
「」
「一個人回去。」徐如風口吻很堅決。
在安姆傑斯想要反駁時。
「你想要看到白芷的結果,一個月後再回來。」
安姆傑斯妥協了,「行,我回去。」
說著,又問沈非晚,「你怎麼打算的?」
「嗯?」
「我說,你怎麼打算的?是留在中國,還是回西班牙?」說著,還瞪了幾眼傅時筵。
好不容易才讓安姆家族有了繼承人。
又給連盆帶花一起端走了。
「我考慮一下。」
「好好考慮。」安姆傑斯明顯帶著些不爽,「別為了個臭男人,連家都不要了。」
沈非晚抿了抿唇。
安姆傑斯也不多說,自顧自去收拾行李了。
離開時沖徐如風說了聲,「你不幫我一起收拾?那我不走了?」
「」徐如風走進了安姆傑斯的房間。
兩人走後。
傅時筵就很自若地過去抱沈非晚。
「你能不能規矩點?」
「我也想啊,但是我控制不自己的雙手。」傅時筵說得一本正經。
沈非晚才不信。
她走向沙發。
傅時筵坐在她旁邊,離得很緊。
「你留在哪裡都可以。」傅時筵說,「反正,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你才是雞,你才是狗!」沈非晚無語。
「那你答應和我復婚了?」
「啊?」沈非晚詫異,隨即反應過來。
陰險的男人!
「晚晚,別再丟下我了,好不好?」傅時筵深情地說道。
「嗯。」
沈非晚點頭。
突然,就答應了。
傅時筵以為他們之間經歷了這麼多,沈非晚多少都還是會有些猶豫的。
沒想到她的想都沒有多想。
傅時筵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自己內心的喜悅了。
他只能用行動表示了。
他抱著沈非晚,就親了上去。
「唔。」
沈非晚都要無語了。
這人能不能矜持點。
家裡還有其他人呢
「咳咳!」
果然。
安姆傑斯就發出了刺耳的咳嗽聲。
「我還沒走呢?你倆當我死了嗎?」安姆傑斯無語地說道。
沈非晚推開傅時筵。
傅時筵放開沈非晚,沒有好好享受當然很是不爽。
「回房間去。」安姆傑斯沒好氣地說道。
傅時筵愣了一下。
所以這句話的意思是,讓他回房間和沈非晚親熱。
而不是,不讓他們親熱。
「好的,小叔。」傅時筵連忙答應。
就是說。
沈非晚的叔怎麼這麼多?!
「走吧,晚晚。」
「別玩了。」沈非晚推開傅時筵,「突然想到一件正事兒。」
「什么正事兒,比我們回房間還重要?」
沈非晚翻了個白眼,「之前你住院的時候,警察來找過我,說白芷一直吵著要見你。時間有點久了,我給忘了。」
「忘了就忘了唄。」
「我答應了警察,等你出院了就讓你去警局見白芷。」
「我不去。」
「去看看她,到底想要怎麼樣吧?」沈非晚眼底閃過一絲殘忍,「順便看看,她的慘樣。」
傅時筵根本拒絕不了沈非晚。
連個人一起去了監獄。
再次見到白芷那一刻,沈非晚真的不得不用一句,物是人非來形容。
她想過白芷在拘留所不會好過。
但她沒想到,變化會這麼大。
頭髮已經被剪成了短髮,臉色慘白烏青,神情恍惚,整個人瘦得變了形。
看到傅時筵和沈非晚那一刻,眼底有過一絲驚訝,下一刻就變得異常激動,「時筵,時筵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救我出去,我求求你,救我出去好不好?我不要在這裡,我不要在這裡待一輩子,我受不了了。」
傅時筵皺緊眉頭。
對白芷的嫌棄,肉眼可見。
經歷了她綁架迪克的事情後,白芷終於消耗掉了傅時筵對她的所有隱忍。
所以現在她的所有慘烈,在傅時筵眼中沒有任何情緒波瀾。
只當,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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