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官,我當定了!」
此話一出,縣衙大門內外為之一靜。
張順義:糟了!
吳文景:成了!
只有吃瓜群眾一臉懵逼,你看我我看你,希望從旁人嘴裡得到解釋。
「許兄」
張順義憂心忡忡,走上前認真的看著許崇:「伯父的後事,我會代為照看的,縣學那邊我也會幫你跟教諭請假,你快回去吧,現在的你很需要休息。」
休息?
開什麼玩笑,我現在精神的一批好吧。
許崇沒明白張順義的意思,但他很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靈氣濃度已達最低標準,靈源生成中】
可以確定,面板的提示,是來縣衙後才變更的。
縣衙里一定有什麼存在,是蘊含了靈氣的!
小概率是人,大概率是物,又或者乾脆就是縣衙這塊地方。
既然有蔭補這種事送到面前,那當然要先應下來以防萬一了。
畢竟秀才的身份可不夠隨意初入縣衙。
許崇打定主意,目光落在吳文景身上:「不知侄兒何時可以上任?」
吳文景面色一僵,感覺有點不對勁。
而張順義已經急了。
「許兄!」
張順義紅著眼疾聲道:「這狗官從頭到尾都沒安好心,他肯定知道你們父子關係不慕,才故意拿話激伱,你千萬不要上當」
「一派胡言!」
吳文景心中一急,知道自己剛剛太明顯了,連忙大聲打斷:「張順義,你可以對本官不敬,但許老弟一家父慈子孝,哪裡有什麼不慕,你若再敢胡亂造謠,本官必依法處置!」
再有兩年就致仕了,他還想著榮歸故里呢,哪能任人壞了名聲。
不管許崇瘋沒瘋,這事就到這裡打住吧。
「你!」
張順義咬牙切齒,還想再說。
「咳咳」
許崇突然咳嗽一聲,將張順義拉開,「世伯說的沒錯,我生平最敬重的人就是家父了。」
張順義:「???」
吳文景:「???」
所有人都以一種見鬼的目光看著許崇,不敢置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呃」
眾人的表情讓許崇微微一滯,但事已至此,為了靈氣他只能硬著頭皮把話說下去。
「正如世伯所言。」
「家父為官十載,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為滄瀧縣的百姓造福。」
許崇越說越順,到後面自己都信了,好一番慷慨激昂。
「今家父雖已亡故,但我許崇生為人子,自當繼承其未競遺志!」
「此事還請世伯務必成全。」
嘩~
一石激起千層浪。
圍觀之人開始交頭接耳討論起來。
先入為主的觀念是很容易決定人心走向的。
許崇根本沒預料到,原身經年累月塑造的形象,在這個時候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
「許秀才為什麼也睜眼說瞎話啊?」
「不知道,會不會失心瘋了?」
「你敢咒許秀才?!」
「有沒有可能他是故意的?」
「怎麼說?」
「你們想啊,這些年許秀才為了彌補他父親的罪過,自己餓肚子也要幫助大傢伙兒,可憑他一人之力又能幫多少?如果當官的話」
「原來是這樣!」
「哎,這孩子,他又不欠我們什麼」
「許秀才好人吶!」
「」
討論之中,眾人很快還原出了一個『真相』。
哪怕他們並不認為許崇欠他們什麼,但一想到許崇能在滄瀧縣當官,個個兒心中都火熱了起來。
於是也開始有樣學樣。
「許秀才說的沒錯!」
「許相公放心吧,縣尊大人既然開了口,就一定會上表朝廷讓你當官的。」
「能有許家父子這樣的官,是我們老百姓的福氣。」
「我吳老四生在滄瀧縣,真是祖上積德。」
「」
???
這下輪到許崇一頭霧水了。
自己那麼說,只不過是想要得到典史職位而已,是有明確目的的。
鄉親們怎麼也跟著說起瞎話了啊?
劇本拿錯了?
想了半天沒能想明白,許崇乾脆不想了,很光棍的再次催問:「世伯打算何時上表朝廷,侄兒的任命文書幾時能下來?」
「」
吳文景揪下來一撮鬍子,硬著頭皮道:「那個賢侄啊,蔭補之事要送呈京都,光是往來就要一個月了,更別說吏部那邊層層審批」
許崇心中一個咯噔。
這老梆子,之前說的那麼漂亮,怎麼這會兒開始推脫了?
不行,事關長生,哪能就這麼算了!
許崇眼珠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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