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隨著封老的說話聲,他的人影也終於出現在了走廊盡頭。
雅姐兒欣喜喊道:「師伯——!!」
跟在封老身後的一眾鳶鳩一派弟子,包括那清冷高傲的大師姐聞聲也都:!!!!!
什麼!?
師伯——?
這個小女娃的輩份,竟都比他們還高!!?
那他們豈不是,也得尊稱她一聲——師叔了!!!?
憑什麼!!?
啊啊啊啊啊!!!
眾人內心咆哮,面色灰敗,都無比後悔昨晚竟將這小娃也給抓了回來,不然不就不用面對這樣的恥辱了?
也有人終於反應過來,封老剛剛說的,對六師妹的處置。
立即拱手惶恐道:「師祖,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六師姐明明是去請小、小師叔來見您的,怎、怎麼會做出,小師叔口中所說之事呢?師祖請明鑑!」
封老側頭看向身旁說話之人。
他還未開口,就被另一女子阻道:「閉嘴!此事師祖自有定奪,要你在此多嘴?」
這女子,就是被眾鳶鳩一派所有弟子稱作一聲『大師姐』的楚羽寧。
見她氣派,還當真有大師姐的樣子。
不過,封老卻冷呵一聲:「你們少在老夫跟前演這些戲碼。我徒兒是什麼人,老夫自然比誰都清楚。她絕不會冤枉這世間任何無辜之人!她說那孽畜做了忤逆之事,必定就是真的做了忤逆之事!」
「而你們自己也該清楚,你們口中的六師姐六師妹,到底是個什麼品行貨色!」
封老說完,就面色陰沉的大步朝著姜晚澄與雅姐兒走去。
姜晚澄:「師父。您沒事吧?」
封老:「他們還能將我如何?敢動老夫一根毫毛,當真都是活膩了!」
等他上下將姜晚澄和雅姐兒二人打量了一遍,確定了她們確實無恙後,才又轉身進了房間。
看到屋內情形,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畢竟那女子還手持藥瓶,身體微微彎曲的俯身,一副正要給人餵藥的姿勢。
便是旁人編造,也編造不出來的樣子。
封老伸手拔了姜晚澄給她入穴定位的銀針,那女子瞬間就恢復了自有。
只見手中粉色瓷瓶再次一晃,又撒了兩滴藥水出來。
所到之處,再次濃煙股股,一股刺鼻的氣味伴隨著消融,所有人面色大駭。
這下,是徹底坐實她要乾的蠢事了!
「小六!你!你竟然偷拿了師父的雪消!?」
楚羽寧滿臉憤怒急色的走了進來,只見她迅速戴上一隻蠶絲銀羽所制的手套,再掏出一張帕子,小心翼翼的奪過小六手中的粉色瓷瓶,並迅速封上口子。
可外面那張帕子仍然迅速因為瓷瓶口的一些藥水而快速被腐蝕爛掉。
楚羽寧並不慌張。
她手上所戴的手套好像能抵制這藥水腐蝕,所以她仍井然有序的繼續將就破爛的帕子將瓷瓶再次擦得乾乾淨淨,然後才收起自己囊袋眾。
小六哆哆嗦嗦的,看到所有人都到齊了,而自己又被抓了個現行。
立即雙目一紅,張口就辯駁道:「我、我就是與她開個玩笑……」
楚羽寧抬手就狠狠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還不趕緊給小師叔認錯!?她既是師祖認的徒兒,那就是我鳶鳩一派之人,輩分自在咱們之上,咱們必須敬著!你與她開玩笑,就是以下犯上!趕緊跪下!」
楚羽寧厲聲呵斥,好似在與小六講著道理,但實際上這些話,都是說給姜晚澄聽的。
那小六當真一樁朝著門外的姜晚澄跪了下去。
滿臉淚痕委屈。
「師叔,對不住。嗚嗚……我不敢與你玩笑,我知錯了……」
姜晚澄覺得好沒意思。
她當初拜師,不過是因為喜愛封老,而他老人家身邊也無半個親近之人,他們兩家走動的親近,所以他老人家即有那個心思,自己便也爽快的應了下來。
師父對他們,自然是好的沒話說。
所以姜晚澄是打定主意要給師父養老的。
雖然說,師父上一世被張赫宣收為幕僚,但這一世師父成了她的長輩,她以為不會再有旁的事。
可如今又鑽出一個鳶鳩一派……
而且這門派瞧著就麻煩。
姜晚澄冷冷笑著搖頭,「師父,您先在此歇息,徒兒想下去尋一尋二郎蹤跡。」
封老卻將她喊停,並道:「等等!」
封老顯然,也嫌棄這些徒孫做派的很。
所以,他是打算要與姜晚澄一同離開的。
「澄兒,你先等等為師。你既不忍心,師父便替你做主!」
說完,他便親自上前,往那小六口中塞了一個藥丸。
「師、師祖……?您、您給小六餵了什麼?」
楚羽寧同別的弟子一樣,此刻臉色都白成了一張紙。
師父可說過,這世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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