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積如山的沙袋,專門對付橡膠輪胎的空心鋼釘,舉著自動步槍的暴徒……在這夜半詭譎的山路上,組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封鎖線。
諷刺的是,這些人左臂繫著象徵恐怖組織「塚神」的青色絲帶,卻穿著L國軍人的軍服。
他們打算用這種方式騙過銀狐,卻被重生的段辰識破。顯然,他們打算全殲銀狐小隊,然後搶走車隊的研究品。
側窗發出尖厲的脆響,一扇窗已不堪流彈重負被徹底擊碎,夾雜著仇恨的子彈即將湧進來,殺死他們兄弟三人!
「兄弟,系好安全帶!」段辰冷冷說道。
在這種狀況下繼續衝過去,他兄弟三人只有死路一條!
沒辦法了。就是再死一次,也絕不能讓研究品落到他們手裡。
心一橫,段辰狠狠扯過歐陽穆手中的方向盤!
一聲刺耳的輪胎摩擦聲頓時響起,1號箱車衝破山路的隔離墩,朝著密林栽了下去!
急速的滑落,驚得歐陽穆方輕塵叫苦連天。這輛載著重要研究品的箱車一路衝破密林,速度越來越快,看著簡直叫人驚恐莫名。
「抓緊,別被甩出去!」
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怒吼,箱車就撞在半截枯朽的巨樹上。劇痛,讓段辰的視野瞬間黑了下去。
…………
刺眼的陽光讓段辰非常不適,接連襲來的就是源於全身的劇痛——山谷深處的高草枯枝緩解了衝擊力,讓段辰活了下來。
意識恢復,同時段辰立刻下意識地摸槍,空空如也的觸感讓他周身微顫。
「別動。」一把冰冷的槍管,抵住了段辰的腦袋。
說話者用的是國際通用語,仿佛是怕段辰聽不懂似的,再次用口音極濃的華文冷冷重複。
嬌細的嗓音讓段辰的意識瞬間恢復:女人!?順著握槍的手臂看過去:勁裝黑皮衣下,細腰長腿,那高聳的雙峰更是呼之欲出。
塚神還真是喪心病狂,居然拉了女人充數。
雖給槍管指著額頭,段辰還是肆無忌憚地掃過那些關鍵部位。雖給黑色的骷髏面罩擋住半張臉,但那白淨的尖下巴,應該是個容貌秀麗的女人。
「嗨,放輕鬆。」
指著自己的沙漠之鷹不是開玩笑的,雖沒有站起身,段辰還是順從地把雙手舉起來。餘光不斷四掃周圍,荒涼草坡並沒有發現其他僱傭兵的存在。
一個落單的女性僱傭兵,段辰可以輕而易舉地取了她性命……或者,做點其他的事,喜聞樂見的事。
「慢慢的站起來。」女人仿佛沒注意到段辰輕佻的眼神,繼續用槍指著他冷冰冰地說著。
求之不得。雙臂撐著草地,段辰先是抬起了頭,對上女人的眼光,他忽然注意到她握槍的右手似乎在微微顫抖……
唇角揚出桀驁的冷笑,段辰在起身的同時,雙手突然抓住女人的沙漠之鷹朝上一推!
呯!
段辰發難的同時,女人果決地扣下了扳機,竄火的彈頭擦著段辰的頭皮飛了出去。
現在想要踢我,是不是太慢了?
眼看女人屈膝朝自己雙腿間頂過來,段辰死死抓住女人的雙手朝後一擰,竭力壓抑的尖叫頓時從她嘴裡響起。
倒霉的女人被段辰制住,一時無法動彈。
山風橫過,一股淡然的香氣不斷鑽進段辰的鼻孔,讓他一時迷惑不已:「美女,你好香啊!」
「混蛋!」女人張口就罵,不停地扭動身體。
惦念兩個戰友的安危,段辰沒心思跟這個女僱傭兵耽誤工夫。他已經抽出了藏在後腰的匕首,打算取了她的小命,可是,左腿卻傳來一股極大的疼痛——這條無力的腿害他重重摔倒在地。
段辰這才意識到,被1號箱車甩出來的自己並不是毫髮無傷……左腿,應該是骨折了。
完了。再次接觸草地的同時段辰不由悲哀地想,剛剛重生,又要送命了嗎?
聽到女人罵了一句粗話,緊接著後腦勺就挨了狠狠一記耳光。頭暈腦脹中女人又一次把沙漠之鷹指了過來:「站起來!」
居然沒一槍崩了自己?段辰多少有點吃驚,難不成是瞧自己長得帥?
「美女,很疼啊!」指了指自己的左腿,段辰側轉過臉。
女人的骷髏面罩應該是剛才打鬥的途中掉了,面罩下的肌膚白滑得近乎於剝了殼的雞蛋,曼妙的丹鳳眼含著怒意。
說是傾城傾國有些誇張,不過若不是在這種分外緊張的狀況下,以段辰的痞性,必然會心生邪念。
似乎是意識到段辰骨折的左腿,女人右手控著沙漠之鷹,左手反手伸進背包,擲給段辰一副野戰軍必備的固定夾板。
還真覺得自己帥啊?段辰斜睨著夾板沒再說話。他把手上的左腿固定,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
「手放在後腦。」女人又拿出另一把柯爾特,指著段辰的後腰。
被槍械挾持,段辰只能順從地把雙手按在後腦勺。女人立刻抽出一條綁帶,死死地將段辰的雙手捆緊。
該死的女人,等我收拾你。心裡不斷地在罵,雙手被縛的段辰也只能跟著女人,一瘸一拐地朝著下山的方向走去。
其間,段辰的眼光不時向四周找尋,在箱車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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