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昕,你這樣纏著我只會讓我覺得你更加討厭!」
白寧倚靠著遊輪的欄杆,身姿婀娜,柔柔的海風拂面,潔白的連衣裙與如瀑的及腰長發輕輕舞動,這本應如凌波仙子般的一幕,卻是被她身後的那個傢伙徹底破壞了。
看了眼一旁低著腦袋的生活助理,白寧知道自己被人賣了,卻也只能忍著。
但忍耐的感覺真不爽!
趙昕渾然不覺白寧的厭惡,笑道:「我可是真的喜歡你,你看我都追你到這裡來了,這還不能夠表示我的愛意麼?」
「我呸!」
白寧被噁心的夠嗆:「三十歲,離異,情人無數,還帶著一個孩子,而我呢,剛剛十八,高中畢業,你和我談真愛,你還要臉麼?」
白寧嘲諷的一點都不客氣,她的追求者不少,死纏爛打也不是沒見過,但像趙昕這麼噁心的只他一個。
趙昕臉色微變,心中也是惱火,剛要開口卻聽見一個聲音驀的響起,震的他腦袋發蒙。
「我名朱厚燦,小舟難度遠洋,前方大船可否載我一程?厚燦不勝感謝!」
船頭的人俱是一愣,這哪來的聲音?
倒是有個船員眼尖,看到了靠在大船身側的小舢板,上面還有一個雙手後背的黑衣長發少年。
少年的頭髮跟白寧有的一拼,衣著也是怪異,明顯比普通上衣長了許多,不過穿在少年身上並不難看,與他的長髮在一起反而很是和諧。
再看少年的相貌,天庭飽滿,濃眉大眼,儘管站在不斷搖晃的小舢板上,身姿卻是如利劍出鞘一般,腰背筆直,始終不曾動搖半分,既讓人覺得陽剛之氣撲面而來,但其卓然凌厲又與外界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做船員的都知道遇到這種情況是必救的,急忙喊道:「別靠那麼近,危險,我們給你扔繩子!」
只是沒等船員動作,就聽黑衣少年郎聲道:「可以上船是嗎,那多謝了!」
朱厚燦打量了一眼欄杆,從腰帶上取下一根長鞭,輕輕一甩,鞭頭纏住了欄杆,借力一拽,蹬蹬兩步仿佛飄一般的躍上了船頭。
這一幕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武林高手?」
有個船員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差不多吧。」
朱厚燦沖他笑了笑,
「你身份證可以給我看一下麼,或者報一下號碼,畢竟你這種情況,我需要匯報船長的。另外你的包裹我們也需要例行檢查。」
一個貌似小領導的船員指著少年背後的黑包,救人歸救人,但最起碼的防範心還是不能少的。
「可是我沒有身份證啊。」
朱厚燦略顯苦惱的攤攤手,解釋道:「我的家人很多年前就流亡海外了,什麼身份證明都沒有。」
「這……」
船員頓時有點懵逼了,講故事呢吧?只好看向白寧和趙昕。
「有什麼好為難的,找人看著就行了。」
趙昕著急勾搭白寧,沒空管這些閒事。
「那好吧,打開包檢查一下。」
「就在這裡?」
「當然。」
「好吧。」
朱厚燦將背包往甲板上一放,就是duang的一聲響。
船員們臉色微變,難道裡面有什麼危險品?
但下一秒他們就張大了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只見不起眼的包裹中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十多塊黃金,還有一些亮的瞎眼的珠子。
「檢查吧。」
朱厚燦讓開位置,那船員卻是不願意查了,連連擺手,苦笑道:「我還是不要碰了,萬一少點什麼,把我賣了也賠不起啊。」
白寧和趙昕自然不會像船員那麼失態,不過眼睛也有些發直,黃金他們不稀罕,可荔枝那麼大小的珠子卻是頭一次見。
而且這些珠子就像是剛從冰箱裡剛拿出來的一樣,上面雲霧繚繞的,當真稀罕的很。
這一顆得多少錢?
女人對這種東西完全沒有抵抗力,白寧很想問問價。
趙昕眼睛眯了眯,不動聲色的揮手道:「找個安靜的地方,暫時控制起來!」
聽到「控制」二字,朱厚燦眉頭一皺,有些不爽。
朱厚燦是什麼人,誰有資格控制他?
不過是自己主動要求登船,他是講道理的人,貌似沒理由鬧意見,要不要重新下海游過去?
就在他猶豫時,白寧忽然打斷道:「等等,你真的是武林高手?」
「不錯。」
朱厚燦早就看到白寧了,甚是還偷偷打量了一番。
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沒看見過女人了,更何況還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
「你一個能打多少個?」
「那要看對手是誰。」
「就像他!」
白寧指著趙昕的鼻子問道。
這下趙昕的臉掛不住了,哼道:「白寧,你想做什麼!」
白寧不理他,只是目光灼灼的盯著朱厚燦。
朱厚燦打量了趙昕一眼,神色間有些為難。
趙昕做了幾個擴胸運動,似乎在活動筋骨。
雖然朱厚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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