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西方境,一個目光冷峻的青年渾身染血。他的對面,屍山血海,山河破碎。
一黑衣黑髮的赤瞳青年,與這冷峻青年一般模樣,此刻正與之凌空對峙,眼睛裡滿是戲謔。
驀地,冷峻青年凌空一指,西方道無上仙器帶著破滅西方境的力量殺向那黑衣青年。
此一戰,西方道主劉靈梵隕落,西方境一分為二。
S城的某個小鎮子裡,一個叫劉歷的學生因為見義勇為被搶劫犯刺中心臟,當場死亡。
見劉歷倒下,地方鮮紅一片,那搶劫犯也不虧是縱橫這一帶的流竄犯,殺了一個人後不慌不忙的繼續自己的事。
其實那個女孩已經把自己的錢全部都給了這個搶劫犯,但是怎奈這女孩長的很漂亮,一直忙於躲避警察追捕的搶劫犯心裡燥熱,忍不住想要辦了她。
這個倒霉的女孩此刻頭髮蓬亂,衣服被撕破了好大一塊,雖然很絕望,可還是關切的看著已經一動不動的劉歷。
「怎麼,你以為那小子還能站起來?」
搶劫犯捏住女孩的臉,強行將她的目光與之對上。
女孩眼中全是倔強和恨意,她很明白自己此刻的處境,所以乾脆就一言不發,牢牢記住這個人的臉,只等事後交給警察處理。
突然,女孩睜大眼睛,眼睛裡滿是震驚。
「媽的,還和我玩…」
搶劫犯還沒說完,一隻手從背後搭上他的肩膀。
有人!
這是搶劫犯的第一反應,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放開女孩,回身就是致命的一擊。
然而,這一擊卻落空了。
「看來我胸口這一刀也是你扎的。」
渾身是血的劉歷冷漠的看著搶劫犯,搶劫犯只感覺自己的心臟瘋狂的跳動,口乾舌燥。
他怎麼活了?
那一刀絕對能要了他的命,他怎麼活了?
這不科學!
這人難道是不死之身嗎!
「不過也無所謂,要不是這一刀我也就真的死了。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以前,趕緊滾吧。」
死而復生的劉歷仿佛變了一個人,無論是聲音還是眼神都冷得可怕,而且氣場也比之前強了不止一個檔次。饒是搶劫犯這個殺過人的狠人面對他時心裡也有點發怵,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人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呵,你口氣不小啊!」
雖然有點發怵,可是搶劫犯也明白,第一,氣勢不能弱下來,不然就是未戰先敗;第二,絕對不能把後背交給這樣的人,哪怕一秒鐘!
「真遺憾。」
劉歷未動,而搶劫犯先發制人,沖了過去。
寒芒閃過,染血的刀插在牆裡,搶劫犯無力得倒了下去。
「與我近身肉搏,除了力山那個野人,整個仙界還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劉歷隨意瞥了眼倒地不起的搶劫犯,邁步走向那個已經看傻了的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
「林…林楚楚…」
「林楚楚,接下來交給你了。」
林楚楚驚魂未定,這會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里走出來,卻又聽劉歷說出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什麼…」
咚地一聲,劉歷倒了下來,正好撲在林楚楚的懷裡。
林楚楚被嚇得渾身一緊,隨後便摸到了滿手的血。
原來劉歷的傷口還在流血,剛才不過是強行而已。
片刻,警車和救護車分別帶走了搶劫犯和劉歷。
此刻的劉歷當然已經不是劉歷了,他是那個叱吒仙界西方境的唯一道主劉靈梵。
仙界一戰,他隕落。
但這樣的結果早在一千年前劉靈梵就已經預見到了,一千年前,劉靈梵分無數魂印在輪迴界,為這一戰留下後手。
一千年過去,只剩這一個魂印還有微弱的感應,其他的不是死在那個黑衣人的手裡就是湮滅在輪迴里。
而這一個之所以能夠逃過一劫,大概也是因為這裡是靈氣死地吧。
所謂靈氣死地就是指那些斷了仙脈的星域,這些星域大多靈氣匱乏,鮮有生靈。
諾大的靈氣死地里,也只有那麼幾個地方有生靈存在。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片死地里的生靈最終將全部消亡。
西方道主劉靈梵重生在這個如同星域孤兒一樣的星球上,若想重回不知在何方的仙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修仙者不到虛丹境根本不可能橫渡虛空,即便是虛丹境的修仙者,橫渡虛空依然要小心謹慎,一個不注意遇到星辰暴風也是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當然,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畢竟現在的劉歷尚在危險的邊緣,先活下來再說吧。
劉歷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父母都是很普通的工薪階層,突然聽說自己孩子受傷住院,而且危在旦夕,二人紛紛放下手裡的工作趕了過來。
「警察同志,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家小歷怎麼就…」
母親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母子連心啊!
一旁的父親拍了拍母親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
當所有人都為劉歷擔心的時候,手術室里的醫生們已經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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