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一代更比一代強。
喜兒笑盈盈的看著他們一家人耍寶,不時回憶一些曾經的黑色歷史,尤其是被田誠和張逸捉弄過的那些日子。
時至今日,顧莉雅說起來,依舊咬牙切齒。
可站在她面前,終歸不再是曾今那個蔫兒壞的男孩子,而是長大成人,馬上要肩負起一個家庭責任的男人。
其實,她更像是藉由這些故事來感嘆時光易逝。
曾經的花季少女,醒來不知愁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終歸都要回到柴米油鹽醬醋茶,伺候公婆,生兒育女的位置上。
這個小王爺府有前中庭後院兒,旁邊還有一個花園,假山流水,亭台樓榭,在春日的陽光下,一切都是如此的鮮嫩。
翠綠的柳芽兒,映著湖面隨風起舞。
大朵的牡丹,粉紅的,淺紅的,紫紅的......簇簇擁擁,吸引著蝴蝶翻飛,陽光都變得小心翼翼了許多。
趕來的遊客,三五成群的坐在亭子裡,樹蔭下,說說笑笑。
陽光,曬在人的身上,真是舒服啊~
小孩子們圍著假山捉迷藏,大人們則守護在旁邊,就像守護自己小時候的那份童真一樣。
喜兒和田誠被帶到了更衣室,這裡平時是賓客們休息的地方。
今天被專門拿來給他們倆個准新人使用,看著裡面布置的喜氣洋洋,喜兒方才感受到作為新人應有的緊張。
&麼?緊張啦?」對喜兒的微表情太過了解的顧莉雅,一邊幫她整理頭髮,一邊笑道。
&啊,沒想,時間真的過的好快啊。看著你,總覺得還是哪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兒呢。」喜兒看著鏡子裡略顯豐腴,卻依舊活力的她笑道。
&啊,我剛才看到你的時候,眼淚差點兒就掉下來了。成長真是一件不懂該哭還是該笑的事情。」
喜兒突然問道,「你說,雜貨鋪的那隻貓還在嗎?」
身後的她,沉默了片刻,「咱們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不談這些。」
喜兒閃了閃眸子,「其實,生不就是伴隨著死亡而來的嗎?那些都是我們美好的回憶,所以,今天才會想起來。不管是在還是不在,都鮮活的印刻在咱們的記憶里,不是嗎?」
顧莉雅咯咯一笑,「果然還是咱們的小才女,說句話都能這麼美。」
哈哈哈~~~
沒一會兒,兩個人就說笑打鬧起來,和歷史驚人的相似。
即便是懷揣一顆肉球,依舊不是喜兒的對手。
笑得快喘不過氣來,「你太霸道了,也不顧及顧及我孕婦的身份,讓著我點兒怎麼了?」
喜兒好不容易盤起來的頭髮又亂了,不過,也懶得去管它。
&才不會上你的當呢。當初也是讓一讓你,結果是誰不講信用,拼命叫停還在那裡為非作歹的?」
顧莉雅嘿嘿直笑,反正就是不回答。
李穎不過是去拿件兒衣服,進門看到一個準新娘和一個準媽媽在床上鬧成一團,眼睛都快瞪著銅鈴了。
&兒,你好不容易梳好的頭髮,怎麼又弄散了?」
喜兒看了看鏡子,「沒事兒,媽。咱們這不是還沒出嫁嗎?弄這麼老氣橫秋的髮型做啥?」
說著,將頭髮打散,順滑的披在身後。
然後拿剪刀給自己剪了個空氣劉海,又不懂從哪裡弄出來個五彩鮮花的花環,輕輕戴在頭上。
&嗎?」喜兒轉身問她們倆。
&簡直美呆了。」顧莉雅看得眼睛都不眨,感覺她好像在變魔術一樣。
李穎也覺得這樣的女兒比剛才靈動多了。
剛才的髮髻雖然說端莊,但是總感覺太過刻意和呆板,少了一絲靈氣。
再換上花了好幾個月繡的衣裙。
&哪,這是天女下凡了嗎?」顧莉雅圍著喜兒轉悠著,嘴裡的嘖嘖聲不斷,甚至後悔當初結婚的時候沒能穿上這麼美的裙子。
&的婚紗也不差好嗎?人家可是專門從法國空運回來給你的,還想怎麼樣?」喜兒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顧莉雅繼續傻笑。
女人永遠都不會嫌棄多了一件漂亮的裙子,可惜那件再美的婚紗,如今也只能放在衣櫃裡,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看看。
那是一個女孩子,少女時代所有對美好的嚮往,凝聚成的實物化身。
大家在還在裡面感嘆,外面已經開始催促了。
喜兒沒想,這時候的訂婚會如此的正式,訂婚都要算良辰吉時。
李穎從箱子裡拿出龍鳳鐲給喜兒戴上,一下子,整個人的氣質又多了幾分靈氣。
牽著女兒的手,李穎這時候才多了一份母親的感傷。
&兒,出門在外,一定要多多照顧好自己。如果張逸欺負你了,你可千萬別忍著,知道嗎?」
顧莉雅實在聽不下去了。
&姨,我看您還是多擔心擔心您未來女婿吧。難道您從小就沒看出來,喜兒早就把他吃得死死的了麼?」
顧莉雅的插科打諢讓好不容易有點兒傷感的氛圍,立馬煙消雲散。
&這個閨女兒,說話還是跟姑娘時期一樣好玩。」
顧莉雅摸著肚子,繼續嘿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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