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斤的醜女謝燕秋嫁給了帥氣的軍醫丁飛陽,本以為撿到寶,沒想到結婚快三年了,還是女兒身。
還時時被丁飛陽以離婚相威脅。
她心一橫,只要給你生了兒子,還怕你跑了不成。
「算你狠,竟然給老子下藥!」
丁飛陽一邊咒罵一邊卻受藥物的控制不能自已。
謝燕秋250斤的人肉墊子,在他的身子下面,像幾張新做的厚厚的棉花褥子,疊鋪在一起。
他想吐,但他無法對抗自然安排的本能,他一閉眼,心一橫,就當是解藥了。
謝燕秋扭曲的臉上浮現得意的笑
哼,看你如何逃脫老娘的手掌心,到時候兒子一生出來,叫你往東你不敢往西!
他揮汗如雨,利落地穿好衣服,拂袖而去。
「姓丁的,你敢走!我就死給你看!」
謝燕秋因為體重過大行動不便,穿衣服的動作也像慢動作一樣,衣衫未穿整齊,就撲下床去拉丁飛陽。
太過肥大的衣服尚未穿到腳腕之上,卻絆倒了她。
她摔了個狗啃地,三層的下巴肉在地上擦得流了血,一隻胖手僅僅扯到了丁飛陽的褲角。
丁飛陽嫌惡地用腿甩開她的手,她又不顧摔倒,再次抱住了丁飛陽的大腿,丁飛陽幾次甩腿卻甩不脫,不由地用手猛推了她一把。
她倒在地上,大罵著:
「提上褲子不認人啊,你個王八蛋」
丁飛陽沒回頭看她,大步向門外走去。
謝燕秋明知追不上他,故技重施,把脖子套進屋樑上的一個繩套里。
這個繩套還是上次她鬧上吊時綁上去的。
「姓丁的,回來給我收屍!」
看丁飛陽離去的背影,她喊出這句話,誰料喊話時,因為用力太大,身體抖動,不小心就踢翻了腳下的凳子。
一秒,兩秒,一分鐘過去了,丁飛陽卻沒有返回。
再一再二再三,都二十多次了,能換個玩法嗎?
丁飛陽想到被下藥,心裡極為懊惱。
科主任今天召開業務尖子研討會,他要遲到了,就因為這個蠢女人。
謝燕秋的眼睛逐漸模糊,丁飛陽的背影轉過了巷子的拐角,這一次,她玩失手了。
自從跟著隨軍以來不到一年,她鬧上吊不下二十次,而每一次,丁飛陽都無奈地返回攔阻她上吊,這次卻沒有。
「丁嫂,丁嫂!」謝燕秋感覺到有人按壓她的胸口,還給往她嘴裡吹氣。
丁嫂?多麼陌生的稱呼!
她想睜開眼,卻怎麼也睜不開,好像陷入一場夢魘,什麼都聽得到,卻動彈不得。
一直做人工呼吸的葉護士興奮地大喊起來:
「天啊,她有救了,你們看,她的心跳和呼吸都恢復了!
啊,天啊,真是一個奇蹟,天啊,丁醫生回頭可要請客吃飯!」
「請客?說不定還討厭你呢!」
有人小聲嘟囔,有人笑出聲。
丁醫生是誰?丁嫂是誰?難道是自己?
23世紀的名醫謝燕秋,新婚旅遊卻被男人推下山崖。
沒想到魂卻穿了過來。
她費力地睜開雙眼,眼前圍著五六個女人,女人們瞬間驚呼起來:「醒了醒了!」
看眼前的女人的裝扮,那髮型,那裝束,卻是七八十年代的模樣。
再看房間,是純土坯牆,簡陋的房間,光線暗淡。
她迅速梳理了腦海中的記憶。
謝燕秋明白了,她穿越了,穿越成了八十年代的肥婆謝燕秋。
「葉護士,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她本能地喊出了眼前婦女的稱呼。
「你真是命大啊,以後可別再鬧了,丁醫生多好的人,你再這麼鬧,恐怕丁醫生不想離婚也得離了!
這一星期上吊兩回,誰受得了啊!」
葉護士一邊說,一邊給謝燕秋端來一杯水。
謝燕秋確實渴了,經過一番劇烈的運動,又是一番上吊的折騰,她肥胖的體內確實缺水了,她接過來咕嘟咕嘟喝了精光。
那搪瓷杯子一面印著兩個紅軍,一面印著為人民服務,有著濃烈的年代氣息。
「李菊香,你去叫丁醫生回來,我們在這裡看著丁嫂!」
葉護士一邊扶著謝燕秋坐起來一邊安排。
謝燕秋起身的時候,床鋪吱嘎作響。
這是一張行軍床,擺在外間。
平時謝燕秋睡裡屋的大炕。
而她的丈夫丁飛陽,就睡在這個行軍床上。
不過他很少回來,他一般睡在值班室。
謝燕秋想到丁飛陽去開會的事,急忙阻攔:
「葉護士,我沒事了,不要去喊丁醫生了,謝謝你們救了我。」
謝燕秋頓了一下,又向著大家一臉真誠地說:
「本來今天應該請你們吃飯表示感謝,很抱歉今天家裡沒有什麼吃的了。
明天我進城多買點菜,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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