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貫穿了整部遮天的劇情,上承自荒天帝,甚至帶著幾分上一級八級位面奧秘的青銅巨棺嗎?」
漆黑一片的棺槨之內,杜澤的神念卻暢通無阻,游掃在宇宙大荒中,下絕地,上通天。
就在先前五色祭壇啟動之時,杜澤雖然可以毫無阻礙地輕易離開,但是為了一探這青銅古棺的奧秘,他便隨著那十餘個同學聚會之人透過太極八卦圖,進入到了這巨棺之中。
而現在,漆黑一片中,其他人都還尚未醒來。
杜澤立在原地,也沒有去叫醒他們的心思,神念下探,卻感覺在這巨棺的正中央,一隻較小的銅棺中受到了阻礙,即使以他堪與大帝相提並論的神念也都無法暢通於內,反而隱隱能感覺到就在那其中有一股更為浩大茫漠的氣機正蓄勢待發!
——「這……就是荒天帝石昊藏在這片青銅巨棺中的,那片殘破仙界了吧!」
杜澤眸光里微微閃爍著,對於這種八級強者,仙帝級至高人物的手段,他還是覺得頗為玄奇。即使以他如今的眼光來看,也仍難以窮盡其中奧秘!
微微閉上眼睛,黑衣蒼漠古亘,至道妙境於心中展開,杜澤立於原地,神念卻探查至那棺中殘破世界裡,良久,他才再次睜開了眼睛。
「可惜只是一片殘破的世界……大道不存。」
杜澤在心底嘆息一聲。雖然這片殘破仙界也帶著些許原本仙域的大道法則,但是對於已入彼岸境界的杜澤,它也只能說小有裨益,卻無大助,或許這也是狠人大帝能夠毫不猶豫將它從荒古禁地中拋扔出來的原因。
杜澤心中揣測著。
而就在這時,一聲驚叫突然傳來:
「呀……」
這群聚會的同學,終於醒過來了。
不知為何,或許是感應到了杜澤身上隱藏的莫大法力,這五色祭壇在運轉之時將他人送入銅棺中消耗了更多的能量,因此一開始除杜澤以外,其他人都暈了過去,而並未如原著那樣一直清醒著。
不過接下來杜澤參悟了一段時間,因此這群人也終於醒了過來。
聚會的同學一行人中,一個個同學都拿出了手機,用來照明,許多人在這陌生的環境中瑟瑟發抖。
「喂,你……你這傢伙——這不會是你搞的鬼吧!」
劉雲志把手機自帶的電筒的光打向杜澤,面色猙獰道:
「先前就是你這傢伙說什麼搭便車……一開始看起來就神神秘秘的,你這個混蛋不會是在組織什麼詭秘的活動吧——想要綁架我們這群人,我可告訴你,你一定完蛋了!」
杜澤瞥都沒有瞥他一眼,只是皺著眉,將先前在那殘破仙域搜尋而到的大道法則辨析銘刻著,不斷地完善著自己的道。
「這位先生,如果這真是你做的話,還請你考慮一下,我們這群同學還是比較有能量的……」
李小曼雖然臉色蒼白,卻還是故作姿態著,隱隱威脅著杜澤。同時她也掃了一眼周毅。
剎那間,周毅冷冷地皺起了眉頭,他的眼睛裡泛出了些許怒意。
李小曼如此作派,明顯是想要讓他頂缸,去跟這個無比神秘的人交涉,接下來無論是什麼樣的危險都是自己第一個承擔!
領悟到這一點,周毅心中不由得對她生出了濃烈的厭惡。
但是其他同學卻沒有周毅的明悟,因為李小曼和劉雲志的叱問,再加上杜澤身上明顯沒帶著什麼可怕的兇器,他們的膽氣也撞了起來,一時間,這群人將突臨險境的恐懼還還有內心中的煩悶都釋放了出來,因為有了一個明顯的目標,而將矛頭指向了杜澤:
「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起來就神神秘秘的……你就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吧……」
「我告訴你……我可……」
一群人鼓譟了起來,看到這一幕,葉凡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雖然這個自稱道祖的青年顯得很神秘,而且最後那一刻的言行也頗為詭秘,但是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在這棺中和那人起衝突實在不是什麼好事,這樣想著,他站了出來,對同學說道:
「大家,我覺得他不是製造這一切的人,你們仔細想一想,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人能夠製造出先前那種九龍拉館,連泰山都塌陷的場面?而且他也跟我們一起進了這棺中……」
葉凡滔滔不絕地說著,漸漸地,許多同學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但是也就在這時,劉雲志忽然冷笑一聲,朝葉凡看了過去:
「哼,葉凡……我記得就在那場面之前,你和那傢伙可是在一起談論了好長一段時間吧!說不定你就是他的同黨,就是那人的同謀,所以你說的話也不可信!」
劉雲志得意地笑了起來,眼中卻閃爍著寒光!
下意識地,葉凡心中一凜,暗叫不好!
因為就在這一刻,周圍的同學們臉上都帶上了對他的懷疑的表情!
緊皺著眉頭,葉凡構思著措辭,想要說些什麼來挽救這副局面,而劉雲志已經高聲對同學喊了起來:
「所以我建議……把葉凡和那傢伙都控制起來!他們的手上說不定會有讓我們離開這裡的方法,或者鑰匙!」
劉雲志喊完,立時便想衝過來,帶著頭解決葉凡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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