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數日。
大哥離去後,張玉清明顯察覺到這附近溜達的潑皮混混多了起來。
張玉城雲步上青天,但得前往山海關斬妖。
這外城居所又極為混亂,總有些貪婪成性者想冒著風險,從這上面啃下一塊肥肉。
好在斬妖司的同仁會特意來此巡查,警告那些潑皮混混,才使之得以好轉。
又是一夜。
月華似水,一輪明月高懸。
彼時的雲台縣外城呈現一種荒涼之景。
百姓一般都早早熄燈入睡。
仿佛整座外城都陷入黑暗,寂靜無聲,成為天然的幕布。
兩道人影摸著灰白牆體穿梭於這條狹窄逼闕的巷子,緩步接近,低聲對話,
「他娘的,這裡真是張家?不是說那張老大被斬妖司校尉所青睞,怎麼還住外城破巷子裡?」
「可能人就想低調些。」
「不管這些,咱們奉堂主命令辦事,可不能搞砸。」
「那張家老大得罪了堂主,自己如今又出城去,只剩下一個弱不經風的書生以及一對母女,還能翻天不成。」
「還真別說,那張大的婆娘倒是真有幾分姿色…」
兩人輕飄飄翻牆而入!
院中布景卻並非富貴之相,很是平常。
一株孤零零的蒼松矗立,旁邊一口水井倒映明月。
三兩座練功樁、千斤大磨凌亂擺放、磨刀石光滑低矮。
「趙三,該怎麼做?」
「先將那小丫頭擒來,諒那書生與婆娘也不敢反抗,只得乖乖將銀子獻出。」
「到時戰利品怎麼分?」
「婆娘歸我,書生歸你。」
「嗯?誰?」
驀然,一賊人眼尖,瞥見一道被蒼松遮掩的挺拔修長身影。
身披寬鬆練功袍,在習習清風下微微獵動。
一雙眸子在暗淡月色下也顯得炯炯有神。
「誰在那?」
王麻子著實被這一幕驚嚇,咽咽口水。
趙三膽氣十足,定定神,打量那道身影片刻,凶神惡煞的道,「你是張家那位小書生吧?」
「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乖乖交出銀兩尚可保住性命,否則,休怪我們手段殘忍。」
張玉清垂手而立,眸如清水,平靜得不泛起半點波瀾。
掃了兩眼王麻子與趙三,典型的潑皮混混,並非什麼武者。
「跟我來吧!」
張玉清看了眼嫂嫂與安安的房間,袖袍下緊握的拳頭緩緩鬆開,也不等王麻子與趙三兩個潑皮混混回應。
便徑直輕輕推門而出。
「他想幹嘛?」王麻子茫然。
「哼~無所謂,一介書生,翻不起浪。」
趙三眼神狠厲,率先大踏步的跟了出去。
須臾,張玉清在巷子一角偏僻之地停下,低聲呢喃,「這裡差不多了。」
趙三駐足,狹長的眼角上挑,「小書生,乖乖將你們張家財寶交出來吧!」
張玉清轉身,緩緩道,「爾等已有取死之道。」
「?」
王麻子與趙三對視,只覺得氣氛莫名詭異。
「裝神弄鬼。」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這白嫩書生能有什麼本事?」
趙三不是武者,可擅長鬥毆,抬手掄來。
但張玉清出手速度更快,以掌化刀,斬在趙三雙臂上,兩聲清脆裂響,趙三頓時發出悽厲慘叫,雙手無力垂落。
「趙三哥。」
王麻子驚呼,咬牙上前。
張玉清轉身反手探出左手,修長的手指掐住他的喉管,微微用力,將他身子抬起懸空。
「嘔嘔——」
王麻子臉皮抽搐,喉結滾動,呼吸不順暢,臉上只剩下驚慌恐懼。
誰能想到一個書生竟有如此氣力?
「武者?你是武者?」
趙三見鬼似的表情,臉色煞白,撒腿就跑。
誰他媽知道張家老二也是武者?
噗——張玉清一記凌厲的腿鞭,將他整個身子都踢到牆壁上,肋骨斷裂,口吐鮮血,渾身蜷縮倒地。
「我問你們答。」張玉清冷漠俯視。
王麻子連忙眨眼,趙三惶恐點頭。
「誰派你們來的?」
「赤景幫徐勝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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