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命身邊的人都被震懾住了,而圍著張揚暴打的人卻仍在繼續。
張揚一嘴的鮮血,整個頭鼻青臉腫,不知道被人踹了多少腳。
「小雜種,踢死你!」
「媽的,當真是瘋狗啊!」
張揚每一次想要奮力反抗,可都因為實力懸殊收效甚微,他咆哮著想要抱一個人的腿,卻被人一腳踢在臉上,頓時鼻樑坍塌,鮮血長流。
「狗日的,果然是個賤賊!
兩三隻穿著大頭皮鞋的腳都往張揚臉上跺了下去,張揚撕心裂肺的慘叫著,身體縮成一團任由人踢踹。
聽到慘叫,姬無命像扔死狗一樣拋下昏迷的傢伙,身形迅速移至張揚身邊,抬腳向那些踹向張揚的人腿上踹去。
連續幾聲喀拉脆響,眾人聽得清清楚楚,緊接著踢人的人就慘叫起來。
「可惡至極!」
姬無命奮起拳頭,將幾個人一拳砸了出去,幾個人就像破麻袋一般飛了出去。
場面終於安靜了,並不寬敞的路口,橫七豎八的躺滿了打滾的人,也沒有人敢再鬧騰了。
胡月等人的壓力終於鬆懈了,遠處,大隊的警察也擠了過來,是李廣田帶的隊,他們來到現場,大吃了一驚,胡月道:「李隊長,局勢已經被姬少控制住了。」
李廣田遠遠的向姬無命投去了複雜的眼神。
白雪趕緊過來把張揚拉起來,作為同學和朋友,看見張揚被打得不成人形,心裡不是個滋味,眼淚嘩嘩的。
張揚站穩了腳跟,還是委婉的退開了白雪的手,流著淚默默無言的走向父母的遺憾,眼淚將臉上的鮮血衝出了兩條白色的鴻溝,樣子甚是悽慘嚇人。
「好了,我勘查完了,恢復交通吧!」
藍可馨收起工具箱站了起來,脫掉白色手套裝進兜里,向姬無命伸出手,道:「謝謝你,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結果是毋庸置疑的,車速至少在二百七左右。」
姬無命伸手握住了藍可馨的手,發覺入手冰涼,就像握著冷飲一般,不禁覺得奇怪,現在這個天氣很熱啊?
但是藍可馨的肌膚柔軟舒適,摸起來的感覺甚至比蕭楚嬛還要好
姬無命心旌搖動一下,道:「是我們謝謝你,藍法醫,希望你有機會出庭作證,講出真相。」
藍可馨收回自己的手,簡單道:「我也希望有那一天。」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歸她管了。
李廣田等人趕緊把遺骸挪到邊上,和交警一起指揮著交通。
張揚魂不守舍的守在雙親遺憾面前,眼淚不曾止歇,姬無雖然對他沒什麼好感,但他畢竟遭逢人生最難以接受的變故,值得同情。
「張揚,事已至此,節哀吧,讓你父母閉上眼睛吧。」
張揚泣不成聲,顫抖著雙手,將父母的雙眼都抹了下來,兩位飽經風霜和人生苦難的可憐人終於閉上了眼睛。
「啊——」
張揚仰天長嘯,嚎啕大哭。
蕭楚嬛將鏡頭最准了他,姬無命搖了搖頭,示意不要拍了,蕭楚嬛微微點頭,合上了鏡頭。
她拔下備份的內存卡,走到胡月跟前地給他道:「這是現場錄像,希望對你們有用。」
胡月有些受寵若驚,雙手接了過來,慎重地裝進口袋,道:「謝謝姑娘!」
蕭楚嬛搖了搖頭,臉色還是很冷漠,道:「但願你們不要辜負了姬少的努力,找出真兇。」
李廣田有些奇異的看著蕭楚嬛,她的美貌讓他震驚,胡月對她恭敬的態度也讓他好奇。
胡月聽了這話,雖然鄭重的點著頭,可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
蕭楚嬛轉頭就走了,把攝像機放回了法拉利車上。
李廣田看到這一幕,更加驚訝,喃喃自語道:「香車美人,火焰冰山,絕配啊。」
胡月瞪了他一眼道:「別瞎想了,兩樣都是姬少的。」
「什麼?!」李廣田也吃驚了,這個姬無命,也太神秘了吧,到哪兒都有最漂亮的女生,而且到最後好像都是他的,甚至連武廳長的女兒似乎都是他的,要不然武廳長怎麼會為了一個姬無命竟然大鬧江南?
他看著蹲在遇難者家屬身邊的姬無命,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哎,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姬無命蹲在肝腸寸斷的張揚身邊,道:「張揚,人死不能復生,你可以哭,但是作為男人,你應該振作起來,好好上學,相信你父母最後的遺願,就是你能夠出人頭地,不再像他們這般命如紙薄。你明白嗎?」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反倒是哭得更加厲害了,白雪也在一邊抹眼淚,蕭楚嬛走了過去,給她遞上了濕巾。
白雪看著除了比自己年紀大一點,哪方面都比自己強的漂亮姐姐,接過紙巾擦著臉,心裡不知道是啥滋味。
「姬少,你知不知道肇事者是誰?」張揚抽泣著,說話仍然是咬牙切齒。
姬無命抬頭,發現這個路口根本沒有攝像頭,道:「我不知道。」
張揚抬頭,用充血的雙眼盯著他,道:「你為麼不告訴我?」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我也就比你早到幾分鐘時間。」姬無命指了指路口,道:「你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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