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何來此?」
釣魚老翁不厭其煩地再次說出這句。
五人這才認真地思考這句話的含義。
梁中書他眼珠子一轉,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按照這個劇情,我猜的話,只要向他求取,他絕對會給你一番造化!!」
劉永一聽這話,湊了上來,「兄弟所見略同啊,我也覺得這是一個機遇!」
他又拉上一旁看戲的葉殊,「兄弟,你呢?你應該也覺得吧?」
葉殊臉色難看這狗東西,竟把剛才和自己的戰鬥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搞得這麼親近,真叫人無從是好。
只能含糊其辭一句,「應該是這樣的吧。」
梁中書這時笑道:「要不,你們誰先來試試?這摘得頭籌的機會,可不好得啊。」
這話讓有些人心痒痒,當然除了陳初見之外,她還在鬱悶自己何等實力,竟會出現在這鬼地方。
「我覺得,讓我來」
而看在眼裡的陳音激動地要舉起手,可半路卻被葉殊給一把抓住,壓了下去。
「先等等。」
「不是,你誰啊?你敢摸老娘的手?」
但陳音被這舉止嚇了一跳,她握緊拳頭,就想要揍葉殊的臉。
葉殊回過頭,凝視著她,不知為何陳音的拳頭遲遲沒有滾下來。
她不知為什麼,明明記憶之中從未見過面前這個人,但就是給自己一種格外熟悉的感覺,怎麼都下不了手。
「先等等,聽話。」葉殊再次說道。
他最好的期望是讓梁中書和劉永這兩個傢伙最先沖在前面,去探探路,好再做抉擇。
自然不想看到陳音走在前面送死。
「哼,誰會聽你的話?」陳音掙扎地從葉殊手中抽出手來,捏了捏手腕,做出一個你給我等著的表情,但她算是間接聽了話,沒再冒頭。
她一沉默,梁中書他們的如意算盤就落空了。
葉殊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當出頭鳥的。
陳初見更不用說,她怎麼可能會向一個陌生人乞求造化?
兜兜轉轉,又來到梁中書和劉永身上。
梁中書對劉永做了請的動作,「在下白小春,乃是浩然宗宗主的親傳弟子,我們浩然宗的規矩,想必大家出門在外都能明白,自然是不能強取造化,所以仁兄,還請您來!」
聽到這話,一旁葉殊露出怪誕之色。
「白小春?不是吧?你不是梁中書嗎?」
等等,極有可能這個梁中書也是他假冒的名字,這個魔道修士,鬼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麼。
葉殊看著劉永那為難的模樣,仿佛看到了當初自己被套路的模樣,劉永只能面色一苦,「原來是浩然宗弟子,你們宗門的謙讓之風,可真是多少人學不來的正人禮節,我深感厲害。」
「過獎過獎,仁兄,咱還是別糾結了,時不待人,說不定再磨蹭下去,機遇就轉瞬即逝!」
聽著這話,劉永無可奈何,只能硬著頭皮向前,朝釣魚老翁鞠了一躬,「在下丹谷劉永,見過老前輩。」
「你來此為何?」釣魚老翁頭也不回,還是之前那一句。
劉永眼珠子轉了轉,他想了很多,但還是打算實話實說。
「若能尋求到一紙上品丹方,我定萬謝前輩!」
「丹方?准!」
釣魚老翁不假思索,甩起袖子,一把釣起,只見魚線上掛著一條小魚,轉身脫鉤,撒了過去,小魚便化作一紙丹方,飛到了劉永的手上。
他見到丹方之後,驗了真偽,欣喜若狂,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謝過前輩!謝過前輩!還請前輩告訴我名號,小的回去定要為你每日燒香!」
但老翁並沒有理睬他,繼續望著平靜的湖面。
劉永收了丹方之後,身形漸漸淡去,消失在眼前。
而其他人見到這幕,都感到匪夷所思。
莫非,這真是有求必應?
「一步登天的機會來了!」
梁中書喜上眉梢,這次他沒有半點猶豫,一躍就來到最前面,跪在地上,「見過前輩!」
「你來此為何?」
梁中書大喜:「前輩,那自然是尋求長生不老之法,成仙之術!」
他搓著手,激動萬分,心裡罵著那個劉永真是不知好歹,好不容易遇見這麼一個機會一步登天,竟沒有多說一些有用的,偏偏要拿那個什麼破丹方。
還不往大了說,要個長生不老,立地成仙,才要那千萬的丹方還要得好。
就在他遐想之際,老翁杆子一動,立即沖湖中抽出來,一條黑魚脫鉤,朝著梁中書而去。
「來了!我的成仙大道!我的長生夢!」
他敞開雙手,猶如迎接親爹一樣迎接黑魚的到來。
誰知下一秒,黑魚立馬變幻成一把利刃,明晃晃地朝他刺來。
他傻了眼,無處可逃,當場就被一劍刺進胸口,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為什麼?為什麼?啊!!」
梁中書死了,把陳音嚇了一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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