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這麼想,也免了我們這些做爹做娘的操心不完。」
「哈哈,誒,對了,」柳夫人突然想到什麼:「這桓生常年閉門不出,只道在那樓院中閱籍彈琴,賦詩作畫的,鮮少出一次家門,近年來還不曾與瑾歌見過吧。」
薛夫人想了想,答道:「好像是許多年不曾見了,小時偶爾還有機會見見,如今可是再難見一次呢。你這孩子性子溫順,從小就乖,不像我家瑾歌,哎……」
看薛夫人一提起瑾歌就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柳夫人又覺好笑,笑道:「我可挺喜歡你家瑾歌的,活潑靈氣,家裡熱鬧得勁,像桓生這樣安安靜靜的,家裡都少了好多生氣;不過最近好像交了什麼朋友,今兒個還自覺出門去了,倒是新鮮。」
「你這話說得,」薛夫人眉頭皺到了一起,哭笑不得:「我家瑾歌壓根兒不待在府上,估計趁著我離府又跑出去了……」
「哈哈,那也是,他們倆啊,正好互補了。」
「對對對,這姻緣自是妙不可言,要定了!」
「那可不,出生前我可就訂好了的!豈能兒戲。」
「哈哈……」
兩位夫人兀自說得熱鬧,朝著月老廟去了。
薛府。
一個少年模樣的小廝急匆匆從院落小徑奔至廂房外,朝著門內喊道:「小姐,夫人出去了。」
『嘎吱——』
門應聲而開,一個扮著男裝的女子探出一個頭來,一雙杏眼閃著賊光,小心翼翼的觀望了一番,確定了小廝所言,才直起身板兒,昂首挺胸的大踏步走出閨房。
「小姐……」
「嗯?」
「額……」
聽他欲言又止,瑾歌一臉納悶兒的轉回身子看著他,道:「怎麼了阿松?難道我爹回來了?」
「不是。」阿松搖了搖頭,有些心虛的咽了咽口水,「小姐,我勸你今日還是別出門。」
「為什麼?我還有要事要去辦呢,怎可耽擱。」
「聽聞今日老爺要回城。」
「幾時?」
「興許午時吧……」
瑾歌一聽,心裡一緊,眉頭擰到了一塊兒,隨後又擺擺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繼續朝著門外走去,「來得及,來得及,我會儘快趕回來的。」
阿松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小姐,自是閉了嘴不再多言,這像頭倔驢一樣的小姐,哪是勸勸就能回頭的呢?
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小姐,要阿松陪同嗎?」
「不用了,在府上恭候本小姐凱旋吧!」
凱旋?小姐要去幹什麼?幹仗?!
薛瑾歌一身輕便男裝貫穿薛府大搖大擺而出,下人們早已是見怪不怪了,見著小姐出門也紛紛淡定問好。
剛出薛府大門,對街不遠處的小巷子裡就探出幾個頭來,朝著瑾歌招手。
瑾歌左右張望一番,心道:此時天色尚早,娘親鐵定不會這麼快回府的。
於是快速閃身進了小巷。
「什麼情況?」瑾歌上來就問。
對面的幾個人有的打扮清雅樸素,有的著裝平凡,但又有的打扮寒酸,衣衫襤褸,頗像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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