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指尖從唐小棠身上輕輕划過,就像一把無形的剪刀剪斷他的衣服。
唐小棠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唐小棠被扒的只剩下一條紫色的貼身內褲,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不知道是被凍得,還是害怕即面臨的場景。
唐小棠光溜溜的趴在地上沒有一點力氣,女人從後面坐到他的身上,然後壓低身子慢慢貼上去,手掌在唐小棠的背上來回輕撫。
唐小棠能感覺到一股柔軟的瓊脂帶著溫和落在自己身上。如果換成別的時候,他已經興奮的不知所措,但現在他只能感覺到無盡的恐懼。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架在烤爐上的魚,女人就是那個殘忍的漁夫。她在自己背上來回遊走的動作就像在涮醬汁。
「小哥哥,準備好了嘛,蠟燭來了喲。」
女人另外一隻手上托著一支粉色的蠟燭,她的聲音好像天生自帶摧殘的能力,唐小棠的大腦已經被這個音頻摧殘到恍惚。
蠟燭上的火苗跳躍的有些歡呼雀躍,它最喜歡落在別人身上,然後看他們扭曲的面容。
女人把蠟燭輕微斜放,在火光的溫度下變成一條纖細的液體從空中落下,在和唐小棠肌膚接觸的一瞬間四散成水滴狀。
那種感覺就像有無數顆壓縮的質量落在身上,它們的重量很大,把唐小棠的後背壓出許多凹陷,沒有嵌入皮膚的鑽心,卻有深入骨髓的疼痛。
唐小棠嗷的一聲就叫出來。
奇怪的是蠟燭並沒有馬上凝固,那些凹陷也很快平復,肌膚下的脂肪把這些蠟滴重新拱出來,順著唐小棠的身體輪廓慢慢滑到身體兩側,最後流出去。
「咦?」
女人發出一聲疑惑,似乎這種情況在她的意料之外。她走到另外一側,重新試著滴了一次。
蠟燭變成液體落在唐小棠身上,這一次和之前一樣慢慢滑到身體兩側,然後流出去。
女人嘖了一聲,收起蠟燭,然後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完事兒了,進來吧。」
白起從門外進來看到趴在地上的唐小棠淚眼婆娑,後者像看到救星一樣衝著白起大喊,「救我!」
但他下一秒又覺得不對。
如果不是眼前這貨帶自己來,自己根本不可能陷入現在的處境。想到這裡唐小棠又破口大罵,「白起你大爺!我TM要捅爛你的菊花!」
白起看著唐小棠喜怒無常的樣子,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嘴角不禁咧了一下。
這明顯是驚嚇過度了。
白起慢慢靠近唐小棠,試圖安撫他的情緒,「小棠,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
唐小棠恨得牙齒吱吱響,他看白起的眼神兇猛的有些可怕,如果不是因為被虐待的體力透支,他估計能把白起吃掉,「我TM要用馬桶刷從你的菊花里捅進去,把你變成烤魚架在爐子上!」
白起摸著腦袋尷尬的笑了笑,他小心翼翼的從唐小棠旁邊挪過去,然後站在那個女人旁邊。
「白姐,您覺得怎麼樣?」
「難。」女人的聲音恢復了正常,沒有之前那般嫵媚。
「那就是說還有希望?」白起在交流方面總能抓到重點。
「我也是剛剛發現。」女人繼續說道,「他身上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或許能成為他逆襲的關鍵。」
女人的這番話讓白起喜出望外,他扭頭看向唐小棠,笑道,「聽見沒?白姐說你有希望了。」
唐小棠一臉懵逼。
白起笑道,「重新給你介紹下,白莎,白家元老之一,在白手黨里的聲望比肩我父親。」
唐小棠又是一臉懵逼。
白起繼續說道,「記不記得我之前說過會給你一個進入真八神武的機會?」
唐小棠木訥的點頭。
「我可沒那麼大能力給你機會。」白起把手握起來,拇指指向白莎,「你得謝謝我白姐姐,這個名額是她老人家施捨下來的。
「次八神武中有很多獨立體,能撐起牌面的組織就會被授予次八神武的神職,比如我們白家。
「但為了讓這種微妙關係不會破裂,真八神武允諾給他們進入真八神武內部的機會。
「這是一個一步登天的機會。無論是對他們個人還是組織,這都是一個足以終生效忠於真八神武的誘惑。
「我們白家雖然是牌面,但也只有一個名額,並且也只能給到我。所以你的名額只能想其他的辦法。
「我愁的頭髮都白了,不過還好白姐姐最疼我,所以決定把她手裡的名額留給你。」
「那她不留給自己的人嗎?」
「白姐姐向來獨來獨往,並沒有建立什麼組織。」
「那她怎麼還會有名額?」
「絕對的實力加上盛世美顏總能獲得一些特權。」白起聳著肩膀,「別小看白姐姐,我老爹那麼強的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那剛剛?」
「剛剛只是在測試你。畢竟白姐姐手中的這個名額從來沒有給過其他人,她也不想有人辱沒了她的名聲。」
「那我通過了?」唐小棠試探性的問道。
「嗯,半隻腳算進去了,剩下半隻腳還得看白姐姐。」
白莎拿出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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