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色,院門外粗重的喘息聲,還有三哥那陰森的眼神,這一切都不斷的在我的腦子裡迴旋,也讓我的心越來越冷。
"媽媽,媽媽!"
一個痛苦的呼喊聲也在這個時候想起,是從那個小骷髏頭中傳出的,是那個小鬼嬰雯雯在哭泣。
"放開她!"
三哥那不男不女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時向著我們一步一步的走來,神色更是異常的陰毒。
"別動,別動!"
徐大神有些神經質的說著,"你要是在動一步,我要是將她捏碎了怎麼辦?"
三哥陰沉的盯著徐大神,腳步確實停了下來。
"這就對了嗎?"
徐大神喃喃著,那張蠟黃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興奮之色,同時緩緩的將那個小骷髏頭交到了左手中,這才再次開口道:"小玲,你死都死了,還想著報仇又有什麼意義呢?"
三哥只是陰沉的盯著徐大神,眼中的那抹恨意卻是越來越強烈,周圍的溫度更是緩緩的降低著,一個刺骨的冰涼滲入了我的心裡。
而大門外,那個喘息聲還在繼續。
"你看,你不就是氣不平嗎?我讓你氣順了好不好,這樣你走的也安心,你的女兒也安心,我們大家都安心!"
徐大神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興奮,好似一切已經談妥了一般。
"做夢!"
三哥那種不男不女的聲音再次響起,而周圍的溫度也再次下降。
"你恨的無非是老三玩弄你,又失手將你打死,而我和愛國也不過是幫忙將你掩埋!"
徐大神眼中沒有一絲愧疚之色,就好似再說著一件小事。
"哈哈哈哈!"
三哥卻是突然大笑了起來,那滿是怨毒的悽厲笑聲卻是讓我全身都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好一件小事,好一件小事!將我的孩子硬生生的挖出來也是小事,將我的孩子埋在牆根,受盡折磨也是小事!"
三哥的聲音越來越悽厲,周圍的溫度也越來越低。
"將我埋入山中,又將我的靈魂釘入身體之中,讓我隨著屍體一起腐爛,這也是一件小事!如果不是意外,我的雯雯怎麼可能重見天日,我又怎麼可能來找你們復仇!"
說著說著,三哥卻將那陰冷的目光投向了我,難道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不成,我的腦子裡下意識的浮現出了老卞頭說我是陰命的說法。
"你無非就是想要一個結果嗎,我們給你如何?"
徐大神卻是越來越鎮定,好似已經將一切都算計好了。
"你給的起嗎?"
三哥咬著牙,吐出了幾個字。
"二十萬,你的父母以後每年二十萬的贍養費!"
徐大神卻在這個時候伸出了兩根手指,沉聲道。
"呵呵!"
三哥冷冷的笑了一聲,陰沉的盯著徐大神,顯然不滿意這個結果。
"你和你孩子我們負責超度,保證讓你們娘倆順順利利的投胎!"
徐大神繼續開著條件,只是迎來的依舊是冷笑,但是那抹陰冷的感覺卻是悄然好了很多。
"五年陽壽,我們三人每人減五年陽壽!"
徐大神繼續道,三哥的眼中那抹陰冷的目光終於跳了跳,只是依然沉默不語。
"十年!"
徐大神繼續開著條件,同時死死的盯著三哥的眼睛。
"十五年!"
三哥的眼睛中那抹怨毒之色再次減少了不少。
"二十年!"
徐大神再次開口道,"這次不能再少了,我已經四十五了,以我現在的身體,減少二十年陽壽已經沒幾年好活了,老三也四十四了,再被你附體這麼一折騰,同樣沒幾年好活的。只有愛國年輕點,可也三十多了!"
三哥的眼睛縮了縮,似乎是在考慮著可行性。
"你父母后半輩子的衣食無憂;你們娘倆的超度,重新做人;我們二十年的陽壽折損,這些已經足夠消弭你的怨氣了!"
徐大神嘆了一口氣,眼中的出現了一抹慘然之色。
"我能相信你們嗎?"
三哥眯著眼睛,寒聲道。
"呵呵,我們三個可以用血寫下契約,你拿著契約,我們又怎麼可能反悔!"
徐大神嘆了一口氣,那張蠟黃色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真誠。
我皺著眉,卻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能夠這麼解決,這個徐大神竟然和那個女鬼談起了判,事情似乎就要這麼解決了。
只是我卻發現表妹夫的眼中似乎閃動著一絲異樣的光華,就好似陰謀得逞了一般,難道這件事情還有假,還是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
"好!"
三哥卻在這個時候點了點頭,只是依舊死死的盯著徐大神看。
"那我現在就寫契書!"
徐大神說做就做,直接拿出了三張黃表紙開始用鮮血寫了起來。表妹夫也接過了一張,同樣寫了起來。
寫好後,徐大神對表妹夫點了點頭,將兩張黃表紙收在一起,對著天地拜了拜,點著了燒成了灰燼。
而對面的三哥手中卻在同時出現了兩張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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