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歐雪和左承浦帶著寶貝回家,突發其想的,雪兒就纏著冉檸讓她講一下和爸爸的故事,於是冉檸就娓娓的道出了那段她一撞鐘情而來的愛情,左承浦做為男二號在裡面客串了一把,也招來歐雪更大的興趣。
歐雪聽完整個故事,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媽,你和左承浦就是那樣認識的?」歐雪似乎不相信。
「死丫頭,想問什麼?」小丫頭的那點心思沒有瞞過冉檸。
「嘻嘻那個當年左承浦」歐雪伊伊呀呀的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完整的話。
冉檸回頭,對著她的額頭敲了一下,「思想不單純,信不過你老媽,回家問你的老公去!」
歐雪吐吐舌頭,卻發現老媽的主意不錯。
回去的路上,他們的寶貝已經睡著,車子在無盡的夜色前行,在夜幕中滑過蜿蜒的曲線,左承浦看著身邊沉默的女人,騰出一隻握住她的,「怎麼這麼安靜?」
歐雪側目看他,菲薄的嘴角上揚,挺如山巒的鼻子如被刀刻過,一雙濃眉透著他的王者霸氣,她的男人真的好看。
他笑笑,頭一側朝她壓過來,「喜歡看,回去讓你看個夠,」話語有些調皮,還帶著曖昧,想到之前媽媽說的那個年輕厲色的大男孩,她覺得不像他。
「媽媽今他和爸爸的故事了,」她說著,眼睛一直不曾離開他的臉,只是為了不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他臉上沒有一點波動,她接著又說,「你做為男二號還客串了。」
他依然平靜,仿佛她說的那個人不是他,歐雪此刻覺得這個男人偽裝的太深,深的都讓她感覺很假,「左承浦,那一晚你喝醉了,那晚在酒店,你和媽我的意思是,你和我媽之間除了抱抱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更更過分的動作?」
車子突然的猛然一停,歐雪差點被射出去,後座的寶寶幸好有安全座椅,要不然估計早被拋飛了。
他轉頭看著她,黑色的眸子如窗外的夜色,黑的深不見底,冉檸被盯的有些不自在,眸子漸漸垂下,一隻手捏著胸前的扣子,嚅嚅的開口,聲音輕如蚊蠅,「到底,有沒有?」
那麼細弱的聲音,他卻聽的清晰,左承浦不知道冉檸都給她說了什麼,可是這個小女人擔心的問題,他是真的沒有。
「不相信我?」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起她來。
她垂下的眸子迅速抬起,看著她,那眼神告訴了他,不是不相信,而是緊張。
緊張什麼?緊張他和她媽媽發生過什麼?還是緊張他到現在還愛著別的女人,儘管那個女人是自己的母親?
「為什麼你先遇到的人不是我,為什麼我要比你晚出生十七年?」她別開了看著他的目光,喃喃的說著,那語氣分明就是計較。
左承浦沒有說話,而是重新啟動車子,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對她又有得哄了!
下了車,左承浦抱過寶寶上樓,歐雪跟在後面,那束來自身後的止光,讓他後背很緊。女人真是小氣的可以,竟然連自己老媽的醋都吃!他無奈的搖頭。
左承浦將寶寶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轉身對上倚在門口女人的目光,怔了片刻,走近她,「怎麼不去睡覺?」
「等你!」看似溫情的兩個字,卻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他知道,她在等自己什麼,等自己給她答案,等自己再一次說出自己的愛。
剛進門,他就被她勾住,「你還沒有回答我?」這樣的動作放在平時,肯定意味著某種邀約,可今天不是。
他笑了笑,看著面前的小女人,輕輕開口,「什麼都沒有,要我怎麼回答你?」
「我不信,」她噘起了嘴,樣子有些惹人。
「小氣的女人,和你爸一樣!」左承浦捏了捏她的鼻子。
「不許詆毀我爸,也不能說我壞話,」她在他的面前永遠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撒嬌。
他皺皺眉,「其實我真的該恨歐子言,原來跟我爭,現在還跟我爭。」
「爭?」歐雪明白過來,「是你自不量力,明明我媽只愛我爸一個,你非要在裡面攪合,左承浦,你還真是討厭!」
「是嗎?」他劍眉輕挑,「可似乎有人還是很喜歡?」
看著這個男人永遠滿滿的自信,歐雪不能否認,不論哪樣的他,都讓她喜歡,從十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他,她的眼裡仿佛只有他一個男人。
歐雪攀著他的手,輕輕的撩著他的肌膚,沿著他的頭部向上輕撓,也一點點撩開他心底的渴望。
「其實在聽到媽媽說你那麼痴情的時候,我的心還是會痛,明知道不應該的,可還是會嫉妒,嫉妒到發瘋?左承浦,你說我是不是很討厭?」
她突然檢討起來,這樣的她可是很少見,左承浦笑著,一雙眸子漸漸變得火熱,「沒有,很好。」
這個男人永遠一副不感不淡語氣,讓人猜不透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什麼沒有,很好?你能不能別這樣說話?」她對他的反應不滿,就連撩著她的小手都停了下來。
她像是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小鹿,開始了反抗,這樣的她才是那個他熟悉的歐雪,大手繞過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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