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
蘇長興拖著羸弱的身體,來鏢局告假,調養幾日。
休息兩天後。
他來到了武館林立的東大街,這裡都是些小武館,功法很簡單。
抱著撿漏心態,說不定真的有他要的那種功法。
誰知一圈下來,被人誤認為是來找茬的,差點給揍了。
正常人誰上來就問你有沒有傷身的武功,這就好比去買東西,你家有壞的東西嘛,講不好是要被毒打的。
無功而返。
蘇長興只好回到鏢局打聽,這裡面的鏢師雖然實力不咋地,但是好歹還是見多識廣。
這一日。
和往常一樣。
蘇長興先去了鏢局,檢查了下林平之這幾日功課,又細心教導了一些新的內容。
做完事後。
他才往前院演武堂走去。
一群漢子光著膀子,一遍一遍地練著武功,打磨著身體。
一旁教習的史鏢頭,看見蘇長興後,走過來禮貌問道:
「蘇先生,你這是有事?」
「長興見過史鏢頭,有點小事情想向鏢頭打聽下。」
「但說無妨。」
蘇長興小聲道:
「我想問下,咱鏢局有沒有一種武功,練習後會對身體產生傷害的。」
史鏢頭納悶。
正經武功不練,誰會去練這種武功,或者這已經不能叫武功了,直接叫邪功。
「蘇先生,這武功可不能隨便練,尤其是你說的這種。」
「不是我練習,就是一個潑皮,小時候欺負過我,現在舔著臉求我,我這。。。」
蘇長興編了一個謊言。
關鍵金手指的這事不能講,只好賭上自己名譽。
「原來如此。」
史鏢頭嘿嘿一笑,心想:
「這讀書人花花腸子就是多,原以為彬彬有禮的蘇先生不一樣,這一看也差不多。」
史鏢頭想了想,玩笑道:
「我們正派勢力,不會出現這種武功的。
除非是魔教,比如黑木崖的日月神教,他們才會有這種傷害身體速成的邪功。」
「魔教?」
「他們前任教主任我行,就是練的這種魔功吸星大法,一時間威震武林,風光無量。」
雖然口中說是魔教,但史鏢頭仍舊是透露出羨慕眼神。
「吸星大法是邪功?」
「蘇先生你有所不知,這吸星大法專門吸收對手內力,為自己所用,後面聽說任我行因為練這武功,走火入魔,害人害己,不是邪功是啥。」
「那的確是邪功。」
兩人聊了一會,蘇長興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黑木崖。
日月神教。
「難道要加入魔教。」
日月神教雖然不是啥臭名昭著的邪派,但是為正派所不容,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當成棋子,被正道咔嚓。。。
但是。
也不是不行。
一個人命都快沒了,還瞻前顧後,還有啥可害怕的,最壞大不了一死。
總歸能搏一次。
正當蘇長興思索時,院裡面的管家突然走來道:
「蘇先生,總鏢頭找你。」
「我這就過去。」
蘇長興跟著管家來到後院。
總鏢頭忽上忽下打著圈,拳風音爆聲呼呼作響。
蘇長興有些看呆了,自己啥時候能練到這種地步。
雖然他知道林總鏢頭的武功在這個江湖很菜,但這已經是目前他見過最高的了。
林震南見管家和蘇長興到了,打完拳便停下了。
「長興見過總鏢頭,先謝過總鏢頭贈肉之恩。」
「些許小事,不必掛懷。」
林震南擺了擺手。
然後,接過旁邊丫鬟手裡的帕子,一邊擦汗一邊道:
「過幾日,便是我回老宅祭祖的日子,長興你寫了一手好字,到時候多費心了。」
「這是長興應該的。」
隨後。
幾人聊了幾句。
蘇長興見林震南還有其它事情要處理,便知趣地告辭,離開了後院。
蘇長興踏出後院的那一步,突然腦海靈光一閃。
福威鏢局老宅。
有了。。。
辟邪劍法。
在之前,自己剛穿來時,還想過這本秘籍,只是害怕那一刀,所以一直沒敢去。
這功夫,對於太監來說,這就是『正』的。
對於正常男人,這就是邪功,不自宮對人體有傷害。
說不定能成,反正就兩年可以活,拼上一把。
蘇長興興奮地回到家,開始謀劃各種可能性。
凡事不預則廢。
事先做好準備,總勝過到時候兩眼摸瞎,這要是出了問題,自己小命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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