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你別過來…」話音剛落,一把短刀已經被架在脖子上。
紅葉冷冷的道:「說,要活命還是要舌頭。」
中年男子委屈的道:「兩樣都要行不行啊?」
紅葉直接朝中年的頭就是一拍,「只能選一個。」
中年:「別拍我頭,我最討厭別人拍我頭了。」
紅葉又是一巴掌:「一把年紀,老不羞,拍你怎麼了?趕快選,再不選我就幫你選。」
中年男子比哭還難受的表情,依虎見狀,「好了,好了,你別嚇他了,你看他一把年紀,他知錯了就別欺負他了。」
中年男子「嗯嗯,」的點頭。
紅葉:「我和我哥說話,誰讓你出聲?」紅葉甩手一巴掌中年朝腦袋扇了一巴掌。一頭略帶花白的假髮被直接扇飛。
依虎,紅葉見狀皆是一愣,知道此人用的是江湖上神秘的易容術,兩人直勾勾盯著中年。
紅葉大怒:「哥,這是易容術嗎?」
依虎:「沒錯。」
紅葉:「沒想到他還是個慣犯,哥,別攔我,我要為民除害。」
依虎沒有阻擋他的意思,饒有興趣得道:「你準備怎麼辦?」
紅葉恨恨的道:「我要斷了他的禍根。」說完匕首順著脖子慢慢下滑。
中年見此大驚,大急,也不管這極寒仙子是否記得自己,大叫:「住手,是我,是我呀,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紅葉一愣,停下下滑動作,只見中年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白皙英俊帥氣的青年臉龐,青年正是天九。
紅葉見狀,一絲不易覺察的羞澀,手中的匕首也收回,原來是他,昨晚也是他在調戲我,我踹走之人也是他,他是不是知道是我才那樣子。
依虎咳嗽一聲道:「妹妹你看,這該怎麼辦?」
紅葉聽見咳嗽,不在胡思亂想,臉色微紅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害羞,只說了句,「讓他走。」
小田見狀:「登徒子,小姐放過你,叫你走還不快滾。」
天九見狀,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來她還記得我,只是,就這樣放了我?難道就因為是熟人,遇事先要看情分?雖然我們有過幾面之緣,都相處的不是很好,也沒什麼情分吧?不過也不敢多想,既然放過了,就趕快開溜,免得她反悔。
天九抱拳,「多謝。」轉身就跑。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依虎搖頭,「怎麼走得這麼急,就沒別的話說說,再怎麼說,我也是你未來的大舅哥。」
小田見狀:「什麼大舅哥?咦?事情有些不對,依虎,你給我說清楚…」依虎使了個眼色,小田朝紅葉看了過來。「小姐?」
紅葉:「他就是道長所說,我命中注定之人。」
小田:「噢喔,原來,他就是未來姑爺?難怪他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調戲小姐,我剛剛是不是對姑爺太兇了,不知道姑爺會不會計較。」
紅葉:「你討打。」
小田:「小姐,饒命,哈哈,呵呵,我錯了,我錯了。依虎救我…」
依虎:「…」搖頭向前走去。
幾日後,一隻飛鴿在北國邊界一軍營落下,一軍士取下信箋,朝一大帳走去。
此時大賬內,馬良正在研讀兵書,突然賬外,有一手拿信箋的軍士求見。
軍士入內,馬良放下兵書,接過信箋,看完大怒,「好一個修羅殿。」冷哼一聲,出賬取快馬直奔特訓營。
此時特訓營,展博,慕容霸正在訓練軍士。「腰馬合一,快准狠,殺,殺殺…」
「殺,殺殺…」一陣肅殺之聲。
突然一陣馬蹄聲響起,馬良策馬揚鞭而來,「喻…「
慕容霸:「老馬,你怎麼有空過來…」
馬良下馬,「我有要事,他們幾個呢?」
慕容霸:「蔣傑那小子去執行任務了,展博還在那邊訓練軍士,我去叫他。」
一刻鐘後,慕容霸和蔣傑走了過來,蔣傑:「老馬,真是稀客呀?今兒晚上不醉不歸。」
馬良:「我有要事,喝酒日後再說,走進去說。」三人走進一間大賬。
慕容霸:「該死的修羅殿,看來沒有存在的必要,敢對天九下達暗殺令。」
蔣傑:「我馬上去挑人,今晚我們就分批出發,先去西境邊陲端了他的老窩給天九出出氣。」
幾日後西境,出現了幾隻商隊,商隊全是白髮中老年人,細查之下這些人精神抖擻,目光銳利。
大部分商隊上的拉的都是一些土碗,陶罐。不少人嘲笑,這是些什麼商隊,不是賣破碗就是賣破罐子,極少有賣瓷器,賣茶葉的。」
夜幕降臨,商隊中的中老年人秘密集合,此時他們也老太全無,一眼看去都是青壯年,全體身著夜行衣。隨著領頭三人一聲令下,分成三隊快速消失不見,為首三人點點頭。
幾個時辰後,修羅殿,正被三隻神秘隊伍秘密屠殺,大多數人已經在睡夢中被割了喉嚨。
還有少數在抵抗中被絞殺,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地上皆是殘肢斷臂。葉修被人從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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