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了,當然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只是搖搖晃晃的送走了白雪,下一秒倒頭睡在了地板上。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借著酒精麻痹自己,這種我以前認為的最懦弱的行為,我還是做了。
第二天天亮,依舊早起,我睡在地板上以另一種角度看著這個世界。
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墮落,墮落到已經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世界,只能藏在這座孤城裡。
全身酸痛,宿醉加地板的潮濕,再強的身體也負荷不了。
簡單的收拾後,還是去了公園,這次沒有發現白雪,轉了幾圈後就沒了興致,於是決定沿著這條街一直走下去。
來的時候坐的是大巴,一路昏昏沉沉,沒留意過路邊的風景,這次就當再補看一次吧。
說這裡是孤城的確沒錯,附近全是荒地,荒地上零星的落座著一個個墳頭,有的墳頭上還有著親人燒的紙錢和一束束未乾的白菊,空氣中瀰漫著燃燒過的悲涼的味道,風一吹,灰塵和灰燼在空中盤旋著飛舞著,打著轉在空氣中不停的盤旋著。我厭惡的捂著鼻子,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我才看到城市的影,仿佛看法到了救星。
講真的,獨身一人一直走在這種荒涼且陰森的地界,會讓人對文明世界有著莫名的嚮往。
城市不大,就是全國五線城市的樣子吧。我穿梭在人群里,時不時地用眼睛打量著周圍商店櫥窗上有沒有合適的工作。於是我在人群里來來回回,來來回回,直到我肚子餓了。
沒有工作,更準確的說我沒有我看的上的工作,貌似這裡只招收年芳30以下的售貨員和在後廚永無天日的洗碗工。
吃飯吃飯吧,看來今天是沒有希望了。
看著桌面上的蘭州拉麵,的確實惠,但完全不能和往日的豪華盛宴相媲美。
「吃吧,吃吧,就當這是豪華盛宴。」
自己不走心的安慰和強忍住的辛酸。
「今日報道,塔克集團新任總裁王濛女士宣布將於今年六月」飯店的電視機里傳來了最新的報道。
「老闆結賬。」我馬上扭頭走人。
往事不必再想,一切物是人非。
「師傅,去」等我坐上出租車卻不知道那個地方叫什麼。
對了,地址在我包里。我急急忙忙的翻包找地址,的車司機也很有耐心。
沒有,那張紙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我不好意思的看著司機。
「師傅,我能不能說那個地方的大概特徵,我實在記不起叫什麼了。」我一臉的不好意思。
「可以,年輕人的記憶力真的是不如我們了」的車司機還是大眾似的嘮叨。
「師傅,那個地方就在一片墳地後面,全是老舊的樓房,殘破」我只能按著我的記憶照著說著。
「小伙子,你是不是喝酒了。」師傅突然來這了這麼一句。
「師傅,我說的是實話。」
「哪有小區建在墳地之後的。」
「但,那本來就在啊。」
「小伙子,照你說我還得開進墳地了?你下去吧,我車上不載酒鬼。」這個出租車司機還很有原則。
「」我只能下車。
這大半夜的哪還有車呀,只能自己走回去了,但想起那一片墳場,心裡就犯怵。
咬牙走吧,這世界上沒有鬼的。
慢慢的行走著,開始還有人,慢慢的這剩下我一個人了,慢慢的聽不見了如何的聲音了,只有我的呼吸聲和腳步聲,路燈也沒有了。星光和月光照著我前進的路,還有我那微弱的手機燈光。
死寂一般的安靜,安靜到可怕。
在我的左方忽然有著什麼響動,很模糊的聲音,但剎那間又很清晰。
我的神經馬上就繃緊了,拿手機一照,是荒草,沒什麼特別的東西。聲音又出現在我的右側,我還聽到它撥動路邊的石子的聲音。
還等啥,撒腿就跑。
那東西活動的聲音越發的明顯了,一會左一會右,轉換越來越快,路上的石子被帶動的亂響,還有陣陣嗆人的塵土。夜黑風高,也不知冒犯了誰。
黑夜中我只能摸索著奔跑,晃動的手機燈和大喘氣的我,如同一條喪家之犬。
好死不死,黑夜中我被絆倒了,「完了。」我絕望的想到。
但隨之而來的不是什麼強烈的攻擊,反而什麼都沒有,諾大的曠野只有喘著粗氣的我和滿天繁星。
「不對,前方有人。」我借著月光發現在我不遠處有著一個白色的身影,「是誰?」
自己嚇得要死卻只能硬著頭皮向前,兩邊說不定是墳堆和未知的生物,更可怕。
還沒等我走近,這個身影動了,我被嚇了一跳。
「你到底是是麼東西。」我壯著膽子喊了一句。
「張平,你才不是東西呢?是姑奶奶我。」原來是白雪。
她在小區外等我回來,畢竟這個地方低處偏僻,晚上又沒有路燈,行走多有不便。
「白雪,剛剛是啥你看到了嗎?」對於剛才的事我還心有餘悸。
「沒啥,一兩條野狗而已,以後天黑了就別回來了,很危險。」白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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