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剛走沒多久,天海突然想起剛剛忘了問對方的名字,他拖著濕透的身子,打了幾聲噴嚏,向前跑了幾十米,可對方早已走遠,連人影都沒見著。
這讓他想起了很多影視劇里的橋段,有緣千里能相會,無緣對面難相逢。
於是他停下了腳下匆忙的步伐。
不過,他發現周圍所有人沒有一個穿著和自己同樣的衣服,基本都是些類似古裝劇里服飾的人,讓他莫名的感覺自己就是個異類。
周圍的建築大多也跟日常看到的有所不同,雖然不太像自己想像中的古代建築,但卻有七八分古樸的韻味。
「咕......」
謝天海聽到自己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硬是讓他發愣發呆,現在已經是傍晚了,他身上的錢包也不知去向,不知道是不是落水時掉在了水裡。
如果真是這樣,註定今晚要餓一餐了。
其實面對眼下的這些奇遇和困境,他並不覺得特別奇怪,反正自己在原來的世界本身就是個孤兒,無親無掛。
聽姐姐說,父母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時候,就已經拋下他們姐弟倆離開了,姐姐也在自己八歲時消失了,仿佛人間蒸發一樣。
本來還指望這次高考能考到好的大學,天海所謂好的大學其實就是三本大學,他從來沒指望自己能考的更高。
自己日常的生活開銷有些都是用學校補助的一點補貼過日子,還得省吃儉用。
平時也要去拼命找兼職,做各種工作,像這種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早習慣了。
高考前的壓力無比沉重,能考上三本大學對天海來說,已經謝天謝地,感謝八輩祖宗了。
可即便是這樣,在天海心裡的概率也只有十分之一都不到。
「去它的大學,沒有大學,我也要好好活下去,去它的補習,一周只休息半天,還得在教室休息,去它的高考,其他同學各種高考衝刺班、補習班、奧數班,自己卻一無所有,還不如在一個新的地方從頭開始。」天海內心不甘的埋怨道。
按照天海的習慣,他首先要找一份工作,有了工作,一切都會變得輕鬆許多。
可他對這裡一無所知,實在讓他不知從何下手。
天海毫無頭緒的走在大街上,像一隻無頭蒼蠅,東轉轉西轉轉。
這裡的街道倒是非常寬敞,幾乎可以同時走過五輛汽車,而且非常熱鬧喧囂,各種膚色的人都有。
不知不覺中,他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走累了,他靠在一家已經關門的店門前,想歇息一下。
沒過一會,一個管家服飾、年近六十的男人走到他面前,說道:「年輕人,我看你雖然著裝奇特,但是斯斯文文的樣子,至少讀過幾年書吧,不像是落魄的人啊。」
謝天海驚奇對方竟然能看出自己現在落魄的處境,難道是神人不成?雖然不信邪,但既然問了,就該回答。
「真是抱歉,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實在是因為我的經歷太匪夷所思,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既然是落魄之人,那就進來吧,」那個男人客氣的說道。
「請問您這是?」
「你不會不知道這裡是救濟堂吧?」管家道。
「救濟堂?」天海抬頭望了望門口的店名。
「還是說,你放不下面子,雖然這裡收留得最多的人都是些乞丐,但終歸是咋們延江城城主義嘯海設立的,誰會看不起,放心進來吧,」管家走進救濟堂後,轉身對天海說道,「你以後叫我義主管吧,如果哪天你富貴了,要走的話,隨時都能走。」
謝天海雖然聽得一臉懵懂,但眼看就要日落西山,他只好答應了。
他跟著管家進屋登記完,被帶到後面的大院中,這個大院非常大,差不多能放下兩個籃球場了。
院子裡坐著很多衣著簡單的人,此刻大夥仿佛都在閒聊新人的到來,卻沒有一個人歡迎他。
這讓天海感到奇怪,拍了拍主管的後背,說道:「義主管,為什麼我看到他們的眼神,都好像不太歡迎我。」
「這個嘛,我只能說你來的不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你幾歲了?」義主管停下腳步,笑著對天海說道。
「十八。」
「那就對了,這兩天延江城的聖靈學院要招收新生,明天這裡要進行一場選拔賽,按理說只要年滿十五歲的人都可以報名,但是對於不同的人群,卻有不同的名額,如果是貴族子弟,當然誰都可以進入聖靈學院,如果是我們救濟堂,名額只有一個。」
「原來是這樣,他們是擔心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可我對那個什麼學院根本沒興趣。」
「我看你是不是讀書讀壞了腦子,」義主管吃驚的看著謝天海,「能進入聖靈學院的人,未來的發展都不可限量,有的人進入了國家軍,從此南征北戰,戰功赫赫,有的則繼續被派往別國學習進修,甚至成為名揚四海的修士,總之,前途是一片光明。」
「這倒有點像技術學校之類的地方,」天海摸著下巴分析道。
「更何況所有想進入聖靈學院的人,都指望能在裡面覺醒自己的斗靈,成為一個強大的靈者,受萬人敬仰和膜拜,你卻說沒興趣,要是周圍這些人聽了,一定會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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