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憐。
徐凡從沒有把它當做一隻普通的狗狗,而是親密的朋友。
當然,小黑也並不普通。
哮天犬大家知道吧?狗中豪傑。
小黑肯定不可能和那只能夠吞月的神犬相提並論,但是小黑有他自己的「特色」——可辨陰陽,可吞鬼怪,是謂陰陽靈犬。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額,或者說用處不大,因為它還太弱。
不過它的鼻子很靈。
比如現在,他正在徐凡的包上嗅來嗅去,並且當著徐凡的面用嘴拉開了包上的拉鏈,叼出了徐凡給它帶回來的肉。
「呃,你他麼都快成精了。」
洗完澡,徐凡掏出手機查了查秦嶺大寺的相關信息,可是除了一些類似於旅遊攻略的文章外再無所獲。
徐凡眯著眼睛瀏覽著,不一會,就躺在床上舒服的睡著了。
在這個世上如果你問哪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徐凡一定會回答:玄青學院。
如果你問,這個世界上哪裡是徐凡最安心的地方?
只有家。
小黑吃完東西,溜回房間,發現徐凡把手機蓋在臉上呼呼大睡,它那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四下瞅了瞅,嘴裡哼哼了幾聲,把手機叼到一旁。
它輕輕拱了拱徐凡,見他沒有反應,蹦起來把房間的燈關掉,慢悠悠的趴回自己的狗窩了。
一轉眼的功夫,小黑就從一隻一米多長的大黑狗變為了一隻僅有成年人小臂長短的小黑狗,顯得頗為機靈可愛。
這一夜,徐凡睡得香甜無比,絲毫沒有在意那個被他放倒在巷子裡的靈調局專員和那個被他放走的「丁香般的姑娘」。
第二天一大早,徐凡就被那隨著朝陽升起的濃郁靈氣暖醒,當然,還有四周濃的吹不散的陰氣,不過他毫不在意。
「凡子,快去洗洗,老媽買了油條豆漿,小黑,過來吃飯。」
徐母一道命令使家裡頓時忙了起來。
「嗚嗚~」
小黑跟在徐母身後不斷的哼哼著,徐凡還在納悶它怎麼了,就聽母親說:「是不是也想吃油條?來,媽給你弄。」
「噗。」
徐凡一口水就噴了出來。
「好好刷牙,幹啥呢?」徐母在廚房大聲質問。
徐凡不滿的吐了口泡沫嚷嚷道:「媽,你到底是誰的媽?小黑可不是我兄弟。」
「快刷你的牙,廢話真多。」徐母笑罵著端出了一盤熱騰騰的油條。
「嗚嗚嗚~汪!」
小黑也跟著幸災樂禍的叫喚著,氣的徐凡一陣哼哈運氣。
不過轉即他就笑了,這就是生活啊,多麼美好溫馨,要是能……
只有神經病才喜歡在夜色下和那些猙獰的鬼物戰鬥,徐凡可不會承認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哼著小曲兒刷完牙,吃著油條喝著湯。
徐凡滿足的放下碗,扯了張紙抹了把嘴:「媽,我得走了,學校提前兩天開課,我們還有任務。」
「啊?這麼早。」
徐母一臉不捨得從廚房裡走出來,靠在門框上,眼睛紅紅的。
徐凡擦了擦嘴,歉意的上前抱了抱母親,父親去世的早,他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
而這一年來,他多在外奔波,很少能有時間這樣和母親「相聚」,所以,短暫的溫馨顯得格外珍貴。
「媽沒事,你在外面要多注意安全。」
徐母整理了一下徐凡的衣服。
徐凡一直騙母親說自己上的是國家特殊警校,就像電影裡的特殊警察一樣,並沒有告訴母親他所面對的都是些什麼。
而且,他永遠不打算告訴她。
「沒事,我把小黑留家裡陪你。」徐凡如此說道。
本來還搖著尾巴興高采烈的叼著徐凡背包的小黑一聽這句話,馬上就像垮掉了一樣,嘴一松,哼哼唧唧的趴在了地上,一臉的生無可戀,飽含幽怨之情。
【來自小黑的震驚點數+10】
「哈哈哈!」
看到這一幕,徐凡摟著母親開心地笑了。
任誰都沒有注意到,在徐凡那開朗的笑容里,埋藏著有多深的悲傷,似深淵無底,似大海無邊。
因為,在窗外的朝陽照射下,徐凡的母親根本就沒有影子。
只有鬼,才沒有影子。
而這裡,是座鬼城。
徐凡,是唯一的活人,小黑是唯一的活犬。
古語有云,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便是如此。
……
慢慢的走出空無一人的小區,徐凡帶著小黑走在一片死寂荒涼的鎮子上。
仔細回想剛才系統所給出的點數,似乎不是驚疑點數,而是震驚點數?難道說這驚疑還包括震驚和懷疑?囊括的還挺到位。
「呱呱呱~」
路過小區門時,一隻烏鴉正在小區大門的門柱上對著徐凡呱叫。
不等徐凡吩咐,一道黑影就從他的頭頂一掠而過,將那烏鴉一下撲倒在地,隨後一口斷送了它的性命。
「不許吃。」
徐凡語氣嚴肅的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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