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胸口,楚源覺得問女性年齡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午時先提煉藥草,仔細看好步驟。」
「是,師姐。」
端坐在丹鼎前,楚源臉色嚴肅,閉目神識覆蓋在丹鼎上,其中的情況映入眼帘。
藥材投入丹鼎,瞬間就被丹火包裹。在炙熱的火焰下,藥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然後扭曲成一團,最後提煉出一滴滴精華。
「記住了,藥材的分量要計算好,否則藥效可能有偏差。提煉的時候若溫度不把控好,很容易將材料焚毀,這是一些新手煉丹師常犯的錯誤。」
聽著柳玉顏喋喋不休,楚源忽然發覺,師姐也沒想像中的那般冰冷。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外冷內熱?
將亂七八糟的情緒拋之腦後,楚源盯著丹鼎內部,仔細的聽著她述說。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已至午時。
丹鼎中丹火熄滅,將藥材精華灌入玉瓶中,柳玉顏起身道「已經午時了。」
「師姐,那我去去就來。」
此時,柳玉顏忽然淺淺一笑,顯得落落大方「師弟,一味的忍讓只會讓一些人變本加厲,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留下陰影,這是作為師姐給你的勸告。」
「師姐,雜役區有一位老前輩也說過類似的話。」
說罷,楚源就轉身離開,目光無比凜然。
…
…
與此同時,外門武鬥台。
此時,武鬥台被數百名弟子包裹,這裡向來熱鬧。
經過一整晚的發酵,外門諸多弟子都想見識見識,那欺壓雜役搶奪資源的師弟究竟怎麼回事。
烈陽高照,碧空如洗。
頂著炙熱的陽光,上百名弟子興致不減,喧囂議論不絕於耳。
武鬥台上,李淳環視四周,心臟砰砰的跳,今日外門幾乎所有弟子目光都匯聚在他的身上。
無論師兄師姐,或者外門執事目光全匯聚在他身上。
他就是全場的焦點!
「楚源,今日我就在這武鬥台上將你打趴下,讓你品味品味備受屈辱的滋味!」
雙拳緊攥,李淳心中恨意不減反增,目光盯著入口處。
他進入內門已經有一周,從藏書閣中取得《輕風劍法》後,他就埋頭苦修,日漸精益,為的就是現在。
武鬥台左側樹蔭下,幾道身影匯聚於此。
望著武鬥台上的身影,錦袍青年淡然一笑「我聽說,那叫楚源的小子與你從前認識?」
李子珏輕輕點頭道「回師兄,他與我同出向陽村,只是早已沒了交集,沒想到竟還能回到外門。」
「這小子練氣三重,修行的是《輕風劍法》,楚源那小子也是練氣三重,保命本事倒是有一些,一個殺敵,一個保命,真是有意思。」
白青楓臉上掛著饒有興致的笑容。
錦袍青年挑了挑眉「你也認識他?」
白青楓點頭道「當日我與初然外出執行任務,碰巧需要一誘餌,便是那小子了。那小子的確是個刺頭,聽說在雜役區域也惹出了不少事,讓慕軒師兄見笑了。」
「整日修行也很無趣,時而看看螞蚱蹦躂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慕軒俊逸的臉上掛著淡笑,目光中的輕蔑毫不掩飾,兩名練氣三重,與螻蟻有什麼區別?
「話說回來,姜楚然怎沒有來?」
「初然到了關鍵時刻,正在閉關修行。」
說罷,白青楓目光一凝,看向入口位置。
慕軒目光望去,笑問道「他就是楚源?」
李子珏站在樹蔭下,望著道路山身穿錦袍,氣宇軒昂的少年,目光深處閃過一抹複雜。
行走在道路上,只見外門弟子紛紛讓開一條道。
見狀,楚源神色不變,相比與師姐獨處時的壓力,這些弟子的目光何等的贏弱。
議論聲在耳邊響起,他也沒去在意,一步步踏上武鬥台。
「楚源……」
李淳話語未落,楚源就抬手將其截斷,抓了抓頭髮無奈道「你說進入外門也就算了,往事如煙,為什麼又搞這些花里胡哨的事情?真的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我剛突破練氣二重的時候,你連我一掌都擋不住,現在又是誰給你的自信來挑戰我?」
靜!
霎時間,武鬥台四周出奇的寂靜。
寂靜過後就是驚濤駭浪般的狂笑,以及各種辱罵聲。
「這楚源,小嘴抹了蜜吧?」
「李淳!這你都能忍,你若不行就換我上去,我非得揍的他親媽都認不出來!」
「果然不是一般的惡劣,恐怕欺壓雜役搶奪資源也就只有這種人能做得出來了吧?」
一瞬間,武鬥台四周變得喧囂無比。
武鬥台上,李淳氣的渾身發抖,臉色脹紅怒道「楚源,你欺人太甚!」
「行了行了,我都按照你說的來了,可以開始了嗎?」
說著,楚源盯著李淳,目光出奇的平靜。
不知為何,李淳隱隱感覺到一絲壓迫感,深吸了口氣拔出腰間長劍,臉色陰沉「刀劍無眼,生死有命,可敢!」
李淳話語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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