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姐嘴上說不是示威,其實就是示威啊。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這赤裸裸的示威只不過稍微講了點道理而已。
「那你叫我們來究竟是要幹嘛?」
當有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柳夕月已經勝利了,這句話的潛台詞是——隨你了,你要我們做什麼?
「也不是幹嘛,其實只是想公布一下罪城的新規定而已,希望你們回去後能廣而告之。」柳夕月淡淡道。
這話直接讓一批人怒了。
「什麼?!」
「你叫我們來就是想讓我們給你打廣告?」
有人更是怒而拍案而起:「別太囂張了!」
當然也有人勸告的
「別激動,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說什麼!」
即使是勸說,也帶著一種別有目的的含義,這群人真是老奸巨猾。
但他們遇上了柳夕月。
「總是就是這樣,如果一開始不決定新的規定,那麼之後就會有一大堆麻煩要處理,你們也不想我對別的軍團和你的軍團之間有雙重標準吧?
以後的所有交易記錄全都是公開的,比如你在我這裡賣了三千把黑色玫瑰,那麼如果別的軍閥來我這裡調查我就會把信息給他,這就是所謂的交易透明。」
「狗……狗屁!」終於有人忍不住要爆粗口了。
這簡直就是瘋了,有這樣做生意的人嗎?別說是賣軍火的,就算是普通的賣不違法的東西,也不能隨便透露顧客信息啊!這個女人腦子是進水了嗎?她究竟知不知道隨意泄露顧客信息是違法的?
剛才態度還比較緩和的使者也忍不住了,他們擺出一副無法理解又無比惱火的表情聲討柳夕月:「你這麼做你就不怕賠本?!以後誰還會向你們買東西?我們就算是去外面花高價錢海運!也不買你們的東西!」
「你們這樣生意做的長?你到底會不會做生意?你信不信你不但做不成生意,你以後天天都被人暗殺!」已經有人開始詛咒了。
一旦丟開臉皮,這些人也變得和普通人一樣肆無忌憚起來。
「我看他們就是想逼死我們!那些大頭還有外面的武器支援,我們看不清他們的軍備,而我們這些找不到外來國支援的只能買他們的東西。」
「你這是針對我們小勢力!」
「對,你這麼做不厚道!」
「你以為你這樣能在達拉然存活下去?我告訴你!白日做夢!!」
他們一個個唾沫橫飛,像是妄圖用暴怒的態度迫使對方改變愚蠢的想法,一個人說馬上就會有一堆人贊同附和,說到激動處甚至拍擊起桌子來,把木圓桌拍的砰砰直響。
面對眾人的怒噴,柳夕月顯得格外淡定,而她越是淡定,那他們就越是憤怒。
「對了,她根本就不是首領!他才是!」突然有人反應過來。
在場的所有人把目光投向陸修。
這樣白痴的戰略,只有比白痴更白痴的人才會同意吧?身為罪城的統治者怎麼也不會愚蠢到這種程度。
「陸修先生,您就這麼容忍這女人亂來?!」有人對陸修說。
也有人看出了柳夕月不尋常的地位:「能坐在罪城領導者身邊的人地位一定不一般,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你對一個領域沒經驗的話,就永遠不要試圖改變這個領域的規則!」這人將柳夕月當做了商業小白。
柳夕月方才的表現很容易讓別人把她當做一個靠戰鬥實力得了地位便洋洋得意將自己的手伸向不屬於自己的領域的、多管閒事的人。
柳夕月無聲地笑了下,肩膀抖了抖,罕見露出了相當明顯的輕蔑動作。
而後她轉頭看了陸修一眼,感覺到柳夕月視線的陸修也看向對方,他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你怎麼看?」這個意思,於是他動了動眉毛,回了一個「我怎麼辦?」,總感覺柳夕月能理解他的意思。
「你說吧?你覺得我的計劃怎麼樣?」
柳夕月當著眾人的面問陸修。
陸修也當著所有的使者的面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我覺得蠻好的呀,為什麼反應這麼大呢?這樣一來大家不就可以坦誠相待了?」
現場又安靜了。
打破這寂靜的是一人粗暴拖動椅子的聲音,一個人離開圓桌,沖陸修和柳夕月揮了揮手就往外走去,意思是無法繼續再談下去了。
對這個人無禮而突然的離場,陸修表現得很寬容,其實他心裡覺得對方說的也有點道理,不過既然柳夕月做了這樣的決定,那一定是有道理的。
作為一個商業奇才,她能跨到戰爭領域無障礙就業,那從戰爭領域重新跨回商業區域能有什麼問題嗎?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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