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和蘇拉婭兩個小姑娘並排坐在沙發的靠椅上,不時抿著手中甜膩的雪糕,纖細的小腿在空中晃蕩。
「為什麼死侍叫得那麼慘,但他看起來很開心啊?」
克拉拉眼見埼玉將一個奄奄一息的男孩拉進洗漱間後,死侍也被埼玉強行拉了進去。
「我聽阿爾奶奶說死侍這傢伙用社會性語言來形容,就是個抖,聽說是被人打了會開心的病。」
蘇拉婭拿出手機超近距離拍了張死侍的面部照片,舉起手機跟克拉拉解釋道。
「你懂得真多。」
克拉拉笑了一下,死侍的個人形象在她心中又扭曲了一些。
「那當然!」
蘇拉婭高舉雪糕驕傲地跳下沙發,叉腰站在路中間。
「你們倆!」
「快去睡覺!」
「小孩子不能看大人做這種事情!」
這時馬特正好路過,他把兩個小姑娘給趕回了她們自己的房間。
隨後又戴著他的無菌手套進入了洗漱間,當他進入時,洗漱間已經被兩個大男人一個孩子填得滿滿的。
「按好死侍,我們來幹活。」
馬特從上衣內襯裡取出一把藏好的手術刀,慢慢走向被埼玉緊緊按住的死侍。
死侍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他反抗的力度瞬間又大了不少,但是和埼玉的力道比起來微不足道,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馬特切開自己的頸部。
血流霎那間噴涌而出,將整個浴室的牆面濺得到處都是,大部分被馬特灌注到了肌膚崩裂的克里斯臉上,從口鼻沿著氣管進入他的胃裡。
那些再榨不出一點水分肌膚在接觸到死侍血液的瞬間,重獲新生,嶙峋的角質向下撫平,水分再度充盈這些乾枯的組織,使之抹上蒼白的血色。
直到這樣的情形出現在克里斯體表的每一處角落,他呼吸聲中的雜音開始減弱,死侍體內的自愈因子在克里斯燒傷的呼吸道中作用,修復著肉眼可見的損傷。
「啊……哈……」
「哈……」
「哈……」
片刻後沐浴在鮮血當中的克里斯突然坐了起來,呼吸又深又快,彷佛一個掩埋在泥土中許久沒有接觸到新鮮空氣的死人。
「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等他意識到自己身處的環境時,深重的呼吸聲經過一個漂亮的轉音,尖叫聲響徹整個公寓。
「這是什麼地方!」
「血,好多血!」
「你們是什麼人!」
年幼的克里斯抬起頭,眼前一切被紅色浸滿,滿身是血的光頭和盲人並排站在一起,他們手中還捧著一個嘰嘰喳喳的頭顱,那個頭顱的身體吊在光頭身上,場面極度詭異,堪比史上最重口的cult片。
而那個頭顱聽見克里斯的尖叫聲後,停下了和兩個男人間的爭吵,將他的目光向克里斯轉來。
克里斯得以看見這顆頭顱上布滿的深邃褶皺,頭顱笑了起來,那些褶皺也跟著扭動。
「小明星,你醒啦~」
「我們等你好久了喲~」
「歡迎光臨啊~」
克里斯經受不足眼前過于震撼的畫面,眼前一黑,在完全昏迷前,通過眼縫看見那張侃侃而談的嘴和潔白的牙齒。
…………
柯納特公園地下,的x-23被一幫手持槍械的安保人員壓進了她自己的房間裡。
沒一會兒,門外就傳來腳步聲,逐漸逼近。
「你沒事吧?」
「發生了什麼?」
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她檢查著x-23的體表。
而x-23則保持沉默,面無表情地望著這個女人,莎拉·金妮,她生理學上的母親,卵子提供者。
「等等詹德爾就要過來了,他可能會……」
莎拉·金妮話還沒說完,她身後就冒出來一個男人將她拖走,推出x-23的房間。
「我可能會做什麼?」
「你倒是說說看?」
「把從你子宮裡生出來的小雜種殺掉嗎?」
詹德爾·瑞斯將他父親的惡劣一絲不落地遺傳了下來,那張可以算得上是英俊的臉上,浮出一絲調戲的笑容。
「把門關上,木村。」
「然後來問問,在我們實驗室的秘密武器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詹德爾說完,那個雄壯的女人便將房間的自動門合上,並將門鎖激活。
「我明白的,先是教訓時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