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氣候原因,今年的月季要比往年開得慢一些,但並不妨礙滿園春色關不住。
…
翌日清晨,舒然還在睡熟之中,女兒咿呀學話聲伴來,她微微動容,蹙了蹙眉。
很快,舒然醒了。
簡單梳洗打扮一番,舒然下樓用早餐,此時,專門負責照看女兒的女傭在拿著撥浪鼓和她玩,依依看見舒然,當即揮舞著小手,滿臉笑容又咿呀咿呀,走起路來東倒西歪。
以防摔倒,女傭在後面扶著,抬頭望去,看見舒然過來,畢恭畢敬道。
「少夫人,您醒了。」
舒然嗯一聲算回應,抱起女兒在臉上親一口,當即,依依小朋友笑得咯吱咯吱。
「依依昨晚上睡得如何?」
天氣漸熱,依依小朋友比較活躍,可不愛睡覺了。
女傭說,「原是不願意睡,後來先生回來之後一直抱著小小姐玩,哄,沒一會兒,小小姐就在先生懷裡睡著了。」
舒然抱著女兒說,「壞丫頭,居然這麼能折騰。」
依依抱起小手啃著咬,舒然一臉母慈也沒阻止,女傭看見這個動作稍加提醒。
「少夫人,先生說小小姐活潑好動,手裡抓著玩具或其他東西,可能會滋生細菌。所以先生交代,要是看見小小姐啃手,一定要轉移注意力,免得嗦了不乾淨的東西。」
「好」
於是,舒然重新拿起撥浪鼓吸引女兒的注意。
舒然陪女兒玩起。
許是漫不經心地一問,「他昨天晚上幾點回來的?」
「十二點多。」
「這麼晚。」
「是的。」
舒然也沒再問下去。
自從一次意外,有了身孕之後,直至生下女兒依依,舒然的世界裡只有女兒,至於裴錦年,她對他的態度,反應依舊冷淡,他對她造成的傷害是她這輩子都無法彌補的創傷,要不是女兒的到來,不想女兒在一個不健全的家庭環境下長大,舒然根本不會再和裴錦年在一起。
眼下,雖然住進一塊,可自始至終,舒然都沒有和裴錦年復婚,關於重辦婚禮一事,裴錦年旁敲側擊幾次,但舒然次次都視若無睹,隨著時間推移,裴錦年也沒在提。
晚上八點多,舒然在整理依依的衣服,裴錦年打來電話,內容簡單,「今晚就不回去吃飯了。」
舒然也沒問什麼原因不回來吃飯,這一年內,她對他的私生活很少主動開口過問,包括身邊都跟著些什麼人,平日裡又跟誰走得來,這些等等
一如既往的一句機械般回應,「嗯,知道了。」
「」
對方沉默數秒。
還是舒然先打破僵局,「沒什麼事就掛了。」
「好」
聽得出來,裴錦年依依不捨,奈何舒然沒好氣。
沒辦法,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裴錦年。
如果不是裴錦年,她或許一兒一女多幸福,更或者兩個小公主。
…
裴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站在落地窗前的裴錦年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他突然有些喘不過氣,但轉眼想到卡哇伊的女兒,很快,一口悶著的氣又鬆懈下去
電話那端的反應,以及沉默,男人心中湧起一股很難受,且無從下手的惆悵。
他清楚明白,雖然兩人又重新在一起,可關於舒然內心的心結卻從未打開。
裴錦年也深知,舒然對往事雖嘴上說著『過往雲煙,都不要去想,去提了』,可他知道,孩子一直是舒然的疙瘩,一塊肉,是他和舒然之間一道跨不去的鴻溝,哪怕現在有了依依,沒辦法,他對她的虧欠和陰影照樣如影隨形不過還好,老天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又讓他有了依依,他可以好好繼續陪在舒然身邊慢慢還債,更願意用時間去溫暖舒然那顆壞透的心。
…
原以為裴錦年今晚會因為工作原因忙到三更半夜,卻不曾想九點多,舒然還在床上陪女兒玩,主臥的門從外面推開,是裴錦年。
看見爸爸回來了,依依小朋友別提有多歡呼,笑的口水都順著嘴角流出來,她從床的另一端火速爬過去。
裴錦年一身的疲憊感,在看見溫柔的舒然,可愛的女兒,瞬間充滿激情。
他一把抱起女兒,迫不及待在女兒額頭上一吻。
依依小朋友摟起裴錦年咿呀咿呀,舒然拿來紙巾給女兒擦口水,順道一問。
「不是說很晚嗎。」
裴錦年,「想你了。」
舒然說,「是想女兒吧。」
裴錦年笑,「都想。」
自此有了依依的出現,裴錦年徹底化身為『女兒奴』,工作時間,時不時給舒然發簡訊說,『你和女兒在幹什麼,給我拍個視頻看看。』,他對依依的寵愛可以說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極端,疼惜,愛護的不行,就連平日裡的吃穿用,包括依依的紙尿褲等等,都是他親自買,全都是最好的不說,恨不得鑲金帶鑽。
裴錦年抱著女兒坐在床的邊沿,女兒的小手手一直摸著裴錦年的臉,男人側目望著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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