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林逸這邊還沒解決,他跟郭夫子反倒得先起內鬨。
反觀現在,世界意志被他強行鎮壓下去,非但起不到離間效果,某種程度上反而為他所用,令他的力量在郭夫子體內更加如魚得水,呈現出來的戰力甚至還更凶了幾分!
轟!
林逸硬生生被一腳踢到了千米高空,緊接著頭頂又挨上一記絕命肘,整個人如同炮彈從天而降,重重砸在地表,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人形深坑,深不見底。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你了,林逸。」
罪惡之主獰笑不已,心頭隱隱卻又有些悲涼。
他可是堂堂的半神強者,一隻手就能輕鬆碾壓整個罪惡國界,如今竟淪落到收拾一個林逸都要竊喜的地步,這是何等的悲哀!
但不管怎麼樣,林逸已經成了他的心腹大患,能夠藉此機會收拾掉林逸,總歸不是壞事。
林逸陷在深坑之中,久久沒有反應。
給人的感覺,好像真是已經死了。
罪惡之主卻還不太放心,正當他準備進一步補刀的時候,郭夫子忽然開口:「麻煩已經解決,罪主大人是否可以從我身上離開了?」
「嗯?」
罪惡之主不禁一愣。
他雖沒有直接動郭夫子的元神,但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滲透,他的力量已在對方體內無孔不入。
郭夫子即便還沒有完全淪為他的傀儡,那也已經差不多了。
若是以股份來形容,他所控制的股份至少已是百分之八十,無論怎麼看,郭夫子都已不可能再搶回控制權了。
多說一句,他有真身是沒錯,但不代表他就對郭夫子這具身體沒有企圖。
不管怎麼說,這總歸也是正經的十大罪宗,對於整個罪惡國界的勢力格局,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滅掉林逸這個隱患,順帶收下郭夫子作為新的替身,這才是最完美的劇本。
可是現在,林逸似乎收拾得差不多了,郭夫子這頭卻起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罪主大人若是不想離開,那我也歡迎,只不過……」
郭夫子嘴角勾了起來:「你是客我是主,客隨主便,不可越俎代庖,這一點還請罪主大人牢牢記住。」
罪惡之主聲音當即冷了下來:「用這種語氣跟本座說話,誰給你的勇氣?」
郭夫子笑了起來:「嘖嘖,罪主大人比我預想中還遲鈍一點,好像還沒有認清形勢呢。」
「……」
罪惡之主大怒,當即就要一個念頭將其鎮壓。
然而弔詭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郭夫子的元神在其眼裡,原本只是隨隨便便就能撥弄摁死的螻蟻,可不知為何,此刻竟成了一座巍峨高山,他自己反而成了蚍蜉撼樹的那個小丑。
罪惡之主頓覺不妙,毫不猶豫選擇抽身。
結果,巍峨高山不知何時已壓在了他的頭頂,竟令他無處可逃!
一時間,罪惡之主竟破天荒的有些慌了。
這次為了對付林逸,他降臨在郭夫子身上的力量可不是一星半點,若能順利將郭夫子變成自己的替身傀儡,那自然沒有問題。
可要是被郭夫子倒打一耙,那麻煩可就大了。
而眼下這種情形,分明已是朝著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發展。
逃!
罪惡之主徹底丟掉了半神強者的傲氣,第一時間做出了最準確的判斷。
他不知道郭夫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今天只要能夠順利脫身,就已算是萬幸。
「才反應過來嗎?嘖嘖,現在才想要逃不覺得太晚了點嗎?」
郭夫子戲謔的聲音響起。
罪惡之主驚駭的發現,壓在頭上的巍峨高山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鐵壁囚籠,無論他怎麼嘗試,囚籠始終沒有半點縫隙。
身為堂堂的半神強者,竟被困在了郭夫子的識海之中,而且沒有半點脫身的機會,傳出去絕對匪夷所思!
開什麼玩笑!
他郭夫子又不是高高在上的諸神,就他這點元神強度,在罪惡之主眼裡連個破廟都不如,壓根沒有半點防護可言。
若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輕易就進來。
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對勁!很不對勁!
罪惡之主終於反應過來,回想起剛才那股層次極高的神秘意念,一個驚悚的念頭隨之浮現。
「你跟林逸聯手了?」
之前在短命城,他就已經在厲清河身上吃了一次虧,如今換到淨土城又來一次,那就真心有點搞笑了。
郭夫子不屑嗤笑:「他壞了老夫大事,老夫豈會跟他聯手?」
罪惡之主驚怒道:「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裝?就憑你自己根本沒這個能力,困住本座的不是你,是那股意念!」
郭夫子嘿了一聲:「硬要這麼說的話,那倒也不能算錯。」
「林逸想用這股意念來對付你,那是他自不量力。」
「不過倒是誤打誤撞,正好助了老夫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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