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塵絕臉色微變,衝進去擋在床前,兩人見面分外眼紅,谷落天雖然不知道經過,但似乎猜出了什麼。
直接一拳打了過去,鳳塵絕寸步不讓,兩人瞬間纏鬥在一起,幾乎不相上下。
「別打了,主上,他跟獨狼一起守護的你,還有你,主上剛醒還沒恢復,你想讓獨狼恨你?」
蘇祺安根本插不進去手,只好在一旁動了嘴。
鳳祺安聞言先收手,生生挨了一掌,吐出一口血,谷落天鬱悶地收手,看向毫無生機的夜桑離,臉色臭得不得了。
「你又騙我,一次又一次地騙我,我是有多蠢?才會一次次將你的話當真,到頭來全是為了他。」
谷落天眸子如刀,生氣地看向鳳塵絕,蘇祺安緊張得不得了,生怕他又突然動手,趕緊擋到鳳塵絕面前,卻被鳳塵絕一把拉開。
「如果能換回來,本王現在就換,眼下最要緊的是想法子處理,等阿離醒了,你想怎麼打,本王都奉陪,還有,多謝你站在阿離身邊。」
鳳塵絕不敢想,若是夜桑離一個人面對那幾千精銳,會有多慘烈,甚至......
谷落天撇開頭:「關你何事,何需你謝,分頭去找赤曇花,就差這樣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怕再看一眼,心底那邪火根本壓不住。
夜桑離的狀況比鳳塵絕那會兒好一些,卻也不容樂觀。
鳳塵絕快速掌握了局勢,接過蘇祺安手上的證據,直接帶上獸營一眾從密道進了宮去,直奔御書房,御書房外一眾見到他,齊齊抱拳恭迎。
他朝眾人點頭,一腳踢開了御書房的門,鳳澤浩一愣,看清門口的人後,瞳孔忍不住收縮起來:「你怎麼會?」
「我怎麼還活著?你沒死,我豈敢先死。」
鳳塵絕一腳踢了過去,鳳澤浩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掠了過去,半天趴在地上起不來,可見力道之大,他一個瞬移將他提起來,丟到位置上。
「放心,你不會這麼輕易死去,蘇將軍,請太后,本王沒時間耗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今日勢必塵埃落定。」
「是。」
蘇祺安瞪了鳳澤浩一眼,領命前去。
鳳澤浩擦了擦嘴角的血絲,看向獸營眾人一臉要生吞他的模樣,不解。
「爾等可是紫殤的兵,如今也要造反嗎?」
獸營眾人看了鳳塵絕一眼,無一人說話。
突然,御書房外響起一陣刀劍碰撞的聲音,還有一聲大喊:「陛下,老臣護駕來遲了。」
一聽是宋丞相的聲音,鳳澤浩眼底升起一股希望,想喊又不敢,特別是看到鳳塵絕毫無變化的臉色,他總覺得哪裡似乎不對勁。
聲音很快停了,他急忙朝門口看去,發現宋丞相被綁成了個粽子推了進來,他頹敗了幾分,覺得自己可笑。
舉國之力,恐怕也不能撼動一個鳳塵絕,就是如此,他才更恨。
「澈兒,你終於來了,來了就好,你父王保佑,獨狼沒來嗎?」
太后像是盼到了主心骨,瞬間感覺整個人都好了,回頭去找夜桑離卻沒找到,她心底里還是希望夜桑離在。
「母后,說來話長,人來了嗎?」
太后剛要說話,御書房外便響起了一片驚呼聲,她走到門口揚威:「諸位大臣,還請速進御書房。」
各位大臣半數以上都是老頭子,踩著屍體顫顫巍巍進了御書房,一見皇帝那慘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澈王,您這是作甚?您想造反?」
「澈王殿下,您莫要毀了這些年來攢下的威望和好名聲啊,現在收手,想必陛下會從輕發落的。」
「是啊,這.......」
「......」
見半數以上大臣都在那侃侃而談,未開口的則是自行站到了一邊,鳳塵絕直接將手上的證據拋向上空。
「本王先禮後兵,待會兒若是還有人有疑義,別怪本王不客氣。」
鳳澤浩想起身去撿,被鳳塵絕一個點穴,落回位上,再轉身時大臣們已經討論起來,均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被綁在一旁的宋丞相朝眾人吼道:「各位大臣,陛下才是真龍天子,你們莫要被亂臣賊子給騙了。」
「丞相莫要賊喊捉賊,各位大人,本官手上還有我們丞相大人叛國的證據,還有......還有陛下的。」
開口的正是先前沒開口的年輕大臣,他手上的東西正是太后交給他的。
可謂初生牛犢不畏虎,對即是對,錯即是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豈是說說而已,何況還有太后在背後撐腰,現在又有澈王,有何懼?
「陛下皇位得來不正,害了延殿下,害了澈王母妃,滅了夜侯滿門,數次害澈王殿下,幸虧殿下命大,在宮裡修的什麼神女像,供奉的竟是生母,還將生母骨灰偷龍轉鳳,放到先皇后墓中,一樁樁一件件,本官聞所未聞,各位大人,你們自己看。」
「快看這個,男寵?竟然如此荒誕,民間尚且有雲,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這位大臣說完,走到一旁牆邊,四處摸索了起來。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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