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千萬別!我起來,我起來!」
聽到贏岳這話,灰衣老者嚇得渾身一顫,連忙竄了起來,生怕贏岳反悔似得:「小哥,不,先生,你無論如何都要救治我的鳶鳶啊,一定要救她!」
「別墨跡了!」贏岳擺擺手,道:「我先給她仔細看一看!」
「好好好!」
老者連連點頭,但是瞥見岸上的王少等人時,輕咳一聲,對女孩道:「鳶鳶,把竹筏劃到湖心!」
「是,爺爺!」女孩看了王少他們一眼,拿起竹竿,撐著竹筏朝遠處飄去。
「餵……」
「別走啊!」
趙樺樺等人大急,他們當然想看事情的結果,但是竹筏越飄越遠,又豈是他們可以阻止的?
灰衣老者明顯不想讓他們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他們能怎麼辦?
只得懊惱的看著竹筏越飄越遠,越飄越遠,然後拐了個彎,消失在一座山背後。
……
「先生,我孫女到底什麼病啊?」
灰衣老者試探著問道,此時此刻,他依舊有幾分懷疑,畢竟孫女這病,是經過無數名醫確診的絕症。
眼前這個少年,真能治?
「這不是病!」
贏岳搖了搖頭:「這不是普通的病,是一種……」
他正要解釋,忽然發現這裡是地球,即使自己把「病情」說出來,恐怕他們未必相信。
「先生,您是不是想說,這不是一般的病,而是一種由基因突變而引發的基因病?」
灰衣老者盯著贏岳,激動的說道。
「基因突變?基因病?」
贏岳聞言一呆,緩緩道:「算是吧,血脈病,用你們的話來理解,應該就叫做基因病。」
「算是?」
「血脈病?」
灰衣老者和孫女相視一眼,都有些糊塗了。
「好了,關於這種病是什麼,我們不需要追究,重點是把它治好!」
贏岳淡淡道:「這種病比較難治,不過對我而言,不算什麼!」
「先生,如果您能治好鳶鳶,請務必施以援手!」
老者激動的很:「您有所不知啊,鳶鳶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就吃盡了苦頭,每月十五晚上,都會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尤其是這些年,病情越來越嚴重,以前每晚只發作兩個小時,然而這幾年,發作的時間越來越長,上個月,整晚都在煎熬。
唉,這些年來,我帶著她遍訪名醫,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但是根本沒用,以現代的醫術,根本不可能治好基因病。
鳶鳶是個好孩子,心地善良,她不應該遭受這樣的磨難,不應該啊!」
說著說著,老者眼眶微紅,鳶鳶也低聲哽咽起來。
「放心吧,若是連這點病都治不好,我也不用混了!」
贏岳微微點頭,然後輕輕扣住女孩的手腕,一道真元度了過去,進入女孩的體內……
女孩的病,按照大聖的說法,其實是一種血脈病!
血脈,就是基因,是傳承於祖先的寶貴財富!
這個女孩,身具一種特殊血脈,而且還相當強大。
如果女孩身在仙界,有著濃郁仙氣的滋養,血脈早就覺醒,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想要覺醒而不得,以至於長期折磨女孩,反而成了一種病。
以贏岳現在的修為,自然不可能祛除女孩體內的血脈,他要做的是用真元將封印住這種血脈,讓它永遠無法覺醒。
封印血脈,這對別人來說匪夷所思,但是對贏岳而言,還真不叫事。
對融合了大聖血脈的他而言,區區血脈,又算得了什麼?
「一定要治好,一定要治好!」
爺孫倆盯著贏岳,手心緊張的都冒汗了。
大約五分鐘後,贏岳鬆開女孩的手,笑道:「幸不辱命,已經搞定了!」
「這就好了?」
爺孫倆微微一愣,都有些不敢置信,這麼嚴重的基因病,把把脈就治好了?
真的假的?
老者狐疑的看向孫女,問道:「鳶鳶,你感覺怎麼樣?」
女孩連忙站起身,到處摸了摸,發現身體輕盈,就仿佛又去掉了枷鎖一般,非常的輕鬆。
「我感覺……好輕鬆啊!」
「真的好輕鬆!」
女孩望著自己的雙手,美眸中泛起淚珠兒,驚喜的無以復加。
「我看看!」
灰衣老者連忙拉過孫女的手,把起脈來,漸漸地,他的眼睛亮了:「好了,真的好了,我的乖孫女,你真的好了!」
說著說著,祖孫倆竟然抱在一起,大哭起來。
「……」
贏岳笑著搖了搖頭,撐起竹竿,就要把竹筏撐到岸邊去,他還有件大事要做,不做如骨鯁在喉,所以不想繼續在這裡耽擱了。
「好了好了,先生還在這裡呢!」
哭了一會兒,灰衣老者才意識到贏岳還在竹筏上,連擦了擦眼眶裡的淚水,笑著道:「讓先生見笑了!」
「人之常情!」贏岳擺擺手。
「鳶鳶,來,謝謝先生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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