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夕庭回去的時候,沒有在一樓客廳看見謝沉洲。
他沿著樓梯上樓找,在書房裡看見了謝沉洲,剛剛掛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捏著手機有些走神。
他玩心大起,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從背後捂住謝沉洲的眼睛,壓低聲音道:「劫色。」
他刻意想讓聲音變得粗獷,可惜本音過於清亮,反倒不倫不類。
謝沉洲淡淡地笑了,笑聲悅耳,更加富有性感的磁性。
他放下手機,拉下謝夕庭的手,把人扯到身前,問他:「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謝夕庭不看表也知道,笑嘻嘻地說:「十二點了。」
&天我們說什麼來著?」謝沉洲輕擰他的腰,「說了不許晚睡,當我的話是耳旁風?」
謝夕庭連忙說道:「好了,下不為例,今天真的有事。」
謝沉洲上下看他幾眼:「又幹什麼壞事去了?」
謝夕庭誠實地回答:「去酒吧了。」
接著,他又補了一句:「先說好,我沒喝酒,一口都沒有。」
謝沉洲招招手:「過來我聞聞。」
謝夕庭從善如流地彎下腰,直接就貼在了他的唇上,把他的舌頭勾到自己嘴裡,仔細地品嘗一番。
片刻後,謝夕庭微喘著退開,眼神狡黠地笑:「如何?」
謝沉洲點點頭:「算你乖。」
謝夕庭舔舔還泛著水光的唇,拉著謝沉洲的袖子把他帶下了樓。
他推開那間練功房的門,回頭朝謝沉洲彎了彎眼睛:「來,切磋一下。」
謝沉洲打算換上道服,謝夕庭擺擺手:「不用了,就這樣。」
他出門時穿了簡單的休閒褲和帽衫,謝沉洲穿的是柔軟的睡衣,鬧著玩一下倒也不是不行。
&吧。」
謝夕庭率先有了動作,一記橫踢招呼了過去。
謝沉洲不設防他突然抬腿,反應慢了半拍,險些被他踢中,條件反射般地側身閃了過去。
謝夕庭讓開謝沉洲的腿,喊他三哥。
&天程家不需要你了,我雇你當保鏢怎麼樣?」
謝沉洲就笑:「你先堅持那麼久再說。」
謝夕庭的衣服畢竟更合身一些,動作更加靈活,他今天格外的主動,腳尖總是若有若無的滑過謝沉洲裸露的皮膚。
他把謝沉洲逼到房間的角落裡,下劈迎面落了下去。
此時謝沉洲已經避無可避,只好抬起胳膊格擋,誰料謝夕庭忽然卸了大部分力道,腳底輕如鴻毛地從謝沉洲手背上蹭過去。
須臾間,謝沉洲伸手抓住了謝夕庭的腳。
謝夕庭也不急於抽回來,靈活地動了動腳趾,調笑道:「三哥,耍賴啊?」
謝沉洲鬆開他,問道:「你覺得這叫切磋?」
&覺得,」謝夕庭眯著眼睛笑,「這叫。」
謝沉洲無奈:「……去睡覺了。」
謝沉洲往外面走了一步,謝夕庭看準時機伸腳去勾謝沉洲的腿。
本來謝沉洲是沒那麼容易讓他得逞的,只不過謝夕庭的重心已經偏了,這種不顧自己的方式,讓他十分沒辦法。
謝沉洲背先著地,懷裡還抱了個謝夕庭,還沒反應過來,謝夕庭就隔著衣服握住了他。
&睡破例一次,怕惹你不高興,我總要給自己找點正當理由吧?」
謝夕庭終於征服了這個讓他摔倒了無數次的地方,第二天神清氣爽,回到劇組繼續拍攝。
正好這天拍的是一場很重要的打戲,時間很長,動作回合也多,還要吊威亞。
謝夕庭留學時還因為好玩,鼓動喬嶼生一起,跟一個華人學姐練過一陣瑜伽,腰特別軟,也就適應與習慣了吊威亞的感覺。
跟他對戲的是凌逸晨的武替。
凌逸晨本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下面,等著看謝夕庭的笑話。
他也是第一次拍古裝劇,第一次需要吊威亞,知道不舒服,便拒絕了親自上陣。
謝夕庭說要自己試一試時,他在心裡不屑地笑了。
他自己不敢上,就覺得別人跟他一樣。
他已經在腦內演練了好幾次謝夕庭被打臉的樣子。
等開始拍攝之後,被打臉的卻是他。
謝夕庭畢竟從小跟謝沉洲一起學跆拳道,基礎很好。
只見他動作飄逸,挽了個劍花,對著那武替刺了過去。
他與那武替過起招來行雲流水,絲毫不落下風,人又條順盤靚,臉長得更是好看。
凌逸晨能清楚地聽到自己不遠處有人倒吸了口涼氣,顯然是被驚艷得不行。
兩相對比太過明顯,凌逸晨更加坐不住了。
他就坐在導演旁邊,自然很清晰地看到了攝像頭,在場的工作人員看他一眼,他便覺得她們的目光像刀片一樣,非把剜下他一塊肉才開心。
他不想繼續待下去了,忙喊助理過來,回自己的保姆車去了。
謝夕庭傍晚下了戲,回家的時候,謝沉洲已經回來了,脫下來的衣服整齊地疊在一邊,換上了家居服的謝先生,依然俊美無儔。
謝沉洲看見他,也免了那些客套關切的話,微微一頷首,又繼續做自己手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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