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約來到第三天,正是楊定與楊升天約好的比斗時間,而楊升天好像特別擔心楊定會耍賴逃避一般,大清早就派來得力手下守在楊定門口,並時不時就敲門提醒楊定別忘了比斗之事。
時間來到午時,楊定頂著兩個巨大黑眼圈打開了房門,他留意到此時和昨天相同的位置上,郝然又出現一個食盒,只是目前無心他顧,暗自留了個心眼。
正所謂宰相門房七品官,趙酬作為楊升天最得力的手下,平時跟在楊升天身後威風慣了,此時見楊定這副模樣,頓時哈哈大笑,無情嘲諷起來。
「楊定,瞧你這副鬼樣子,是昨晚風流快活去了?還是太害怕今天會被我家主子打死啊?」
「哦,守孝期間是不能風流的,那想來一定就是太害怕的睡不著導致了。」
「不用擔心,本爺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若從我襠下爬過去,在學幾聲狗叫,本爺就去主子那邊替你求情,起碼可以讓你少斷幾根骨頭,哈哈哈。」趙酬表情猙獰,同時張開雙腿,手指向下點了點,笑得猥瑣至極。
楊定瞌睡連連,看似隨意的走到趙酬跟前,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這隻狗挺能叫喚呀!」
話音剛落,早已運起功力的他對著趙酬襠下就是一記膝撞。
「噗嗒,蛋碎的聲音傳來,趙酬本人瞬間被踢飛出十米開外,屎尿流了一地,即便不死,後半輩子估計也只能躺在床上了。」
「躺在地上的趙酬意識清醒,慘叫連連哀嚎不已,此刻他腸子都悔青了,(忘了此刻他已經沒有腸子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一貫柔弱好欺負的楊定今天就怎麼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而楊定的實力隱藏之深更讓他膽寒,明明沒有任何修煉資源、功法。僥倖能到淬體四五層已經是極限了,可明明剛才的那一記膝撞,讓已經是淬體十一重的他毫無反抗之力。」
「起碼是開脈境了,」這是趙酬疼昏迷之前最後發出的一聲感慨。
「正愁沒法檢驗「白虎勁」的威力,你就送上門來了。」楊定對剛才的那一記「踢陰大法」的威力相當滿意,和楊升天一戰更有了些把握。
「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把這隻死狗拖走還給你家主子,髒了我的地方。」楊定看向隨趙酬一道前來的幾人吩咐道。
幾人早已被剛才那一幕嚇得雙腿打擺,聽到楊定發話,趕忙戰戰兢兢手忙腳亂的將趙酬拖走。
楊家「聖台」顧名思義就是一處用來解決矛盾的擂台,大庭國人人尚武,素來便喜歡用武力來解決問題,有矛盾打一架就好了,若是一架不夠那就打兩架。
「世家大族越是人多越不好管理,矛盾難免發生,此時家族主事之人不論偏袒哪一方都不好,於是就想出這個地方,上了聖台,生死不問,下了聖台,既往不咎。」
楊定來到聖台時,聖台四周早已圍滿了楊家之人,這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吆喝聲、下注聲此起彼伏。
「升天大哥都已經開脈二重了,在整個楊家年輕一輩里能排進前二十。這楊定怕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母親的過世,此後沒人能護著他了,想早點去陪著他的母親。」
台下眾人議論紛紛
而楊升天雙手背後,臉色陰沉如水,此刻已提前站在聖台之上,就在剛才他已經知曉了楊定與趙酬發生的事情。
趙酬是他辛苦培養多年,特別好用之人,如今被楊定偷襲折在楊定手裡損失不可謂不大,因此,他對於楊定的恨意已然達到頂點。
至於楊定的實力,他倒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一個多年來毫無修煉資源的雜種,又怎麼和被家族傾力培養的他相提並論。
因此當他看到楊定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時,立馬大聲怒喝到:「楊定小兒,速速上來領死!」
這一聲怒喝喊出,在場之人頓時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齊齊看向楊定。
這個敢於和楊升天進行聖台決鬥的人,到底是自信,還是自大?他們這些人都只聽過楊定的名字,卻沒有見過。
此時只看見一個頭髮衣衫凌亂,還頂著兩個巨大黑眼圈的傢伙上了聖台,頓時紛紛倒吸涼氣,原本抱著僥倖心理下注楊定身上的人,頓時後悔不已,痛哭流涕。
「楊家怎麼還有這樣的敗類啊,有辱斯文啊!」
「這樣的人怎麼還值得升天大哥如此大費周章興師動眾啊!」
「把錢還我,我不玩了」有人捶胸頓足。
總的來說,就是一邊倒的支持楊升天,只有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有一雙烏黑明亮的小眼睛滴溜溜的一直注視著楊定,有擔憂,有期待。
楊定站在聖台上,看似姿態隨意,不理會眾人的各種聲音,實則已經暗中做好了準備,看楊升天臉色,似乎一心想置自己於死地,這個時候大意不得。
隨著負責本次裁判的族老一聲令下,比斗正式開始。
「楊定小兒,拿命來!」楊升天怒喝一聲,全身肌肉鼓盪,迅疾如風般沖向楊定。
楊定雙目微凝,左右腿交叉下蹲,正是白虎勁起手式:「白虎盤踞」,這邊架勢剛好,楊升天斗大的拳頭就朝著楊定腦門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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