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選賽進行到一半,玉天恆突然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星冠宗,許沉洋。
許沉洋不愧是一代絕頂天驕,如今玉天恆修為是七十級,而就玉天恆所知,其實許沉洋,也已經是魂聖了。
而且許沉洋當年慘敗在玉天恆手裡,自那以後,他一直在努力鍛煉精神力。
如今的許沉洋,精神力也遠比七十一級魂聖強大許多。
他修煉的除了魂力,還有星力,所以他的精神力增長,比玉天恆還快上些許。
不過畢竟玉天恆的底子高,精神力照樣還是碾壓著許沉洋。
許沉洋的精神力,如今也就「只是」一個夾在魂聖和魂斗羅之間的水準。
不過許沉洋的精神力修為上升,玉天恆也是察覺到了。
他還是很驚訝的,因為既然許沉洋能有這種級別的長進,也就證明星冠宗有專門修煉精神力的法子。
「不知道許少宗主這次前來,有什麼事情嗎?」
許沉洋搖搖頭,笑道「哈哈,怎麼?只是來敘敘舊,不行?」
玉天恆也是失笑道「哈,來。」
「你喝點什麼?」
「酒。」
玉天恆眯了眯眼,笑道「來人,上不知晨!」
許沉洋眼睛一亮。
不知晨,那可是名譽大陸的頂級烈酒。
而且因為不知晨的產出國家是天斗帝國的附屬國,而且在地理上,雲國離星羅帝國遠了些,這讓星羅帝國每年出現的不知晨都是天斗帝國送給星羅帝國高層的。
其他地方,基本不可能見到不知晨。
而許沉洋也算好酒之人,他只是能分得清什麼時候該喝酒,什麼時候不該喝酒。
來一趟還能喝到不知晨,這已經算是賺了。
沒錯,雖然許沉洋表面上說只是來敘舊,但是不管是玉天恆還是他自己,都不會相信這麼扯淡的理由。
他們之間真的沒什麼好敘舊的,最多只能算是熟人。
「話說,你們星羅帝國那邊的比賽狀況怎麼樣了?」玉天恆問道。
既然你開頭不說正事,那我自然要掏點情報出來。
許沉洋瞥了他一眼,笑了一聲,道「怎麼?這就開始了?」
「算了,告訴你也無所謂,相信你的縱橫其實已經將情報收集的差不多了。」
玉天恆眼角一抽。
你大爺!
老子問你就是想知道一些縱橫不知道的情報。
當然了,玉天恆也沒覺得許沉洋會傻到將縱橫都探查不到的情報告訴他。
然而讓他驚訝的是,許沉洋思索了一下,道「算了我還是告訴你一部分實情。」
「今年的星羅皇家學院的代表,是你認識的,我們星羅帝國的大皇子,戴維斯帶隊。」
「朱竹雲是副隊長。」說到這裡,許沉洋目光深邃地看了玉天恆一眼。
星冠宗方面,得到了一個消息。
一個讓他們驚駭無比的消息。
朱竹雲,或有可能是玉天恆埋在星羅帝國大皇子戴維斯身旁的一顆棋子。
他們至今也沒有絲毫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因為時至今日,朱竹雲都沒有向玉天恆或者天斗帝國透露任何星羅帝國的情報。
然而就算只有這個猜測,也足夠驚人了。
要知道,朱竹雲是誰?那是戴維斯的未婚妻,是星羅第一世家朱家的長女,也是天賦異稟的一代天驕,也是戴維斯最信任的人,是戴維斯唯一一個沒有絲毫保留的人。
然而就是這麼一位人物,卻成為了玉天恆埋在戴維斯身邊的棋子。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玉天恆時怎麼做到的。
其實許墨都有過考慮,到底有沒有必要將他所知道的那件事情告訴玉天恆。
他覺得玉天恆可能已經知道了,雖然這件事其實不應該是玉天恆能了解到的事情。
「嘖真不錯」許沉洋面容微紅,看著手中的酒杯,眼中有著一抹愉悅。
不得不說,不知晨的確是站在了烈酒之巔,就算是玉天恆前世嘗過一次的伏特加,都沒有這不知晨烈。
許沉洋喝到半酣,借著酒意道「哎老玉啊,你是不知道我這一路上遭到了多少刺殺,要不是我自己實力已經足夠,說不定宗主都不放心我一個人出來嗝」
「嘖,咱們這些人,誰能沒經歷過幾次刺殺。」玉天恆不在意地道。
就算是他本人,不也是經歷過菊斗羅鬼斗羅兩個人的刺殺。
許沉洋點點頭,道「是啊我們這些人,就算什麼都沒做,也還是有人會把你當做眼中釘肉中刺,不惜代價想要除掉你嗝」
玉天恆眉頭略微一皺。
這話似乎話中有話?
「沉洋兄這話似乎有些深意?」
「害喝酒喝酒」
玉天恆皺著眉思索了一下,隨即舒展開眉頭,笑著和許沉洋喝了起來。
玉天恆是用魂力一直在驅逐著體內的酒意的,所以他一直沒有醉,不過玉天恆看許沉洋的樣子,這人似乎故意要醉?
也不能說故意要醉,其實只是許沉洋沒有用魂力保持著冷靜。
等到許沉洋喝到緩緩睡去,玉天恆找人將許沉洋放到了藍電霸王龍宗少宗主府的客房。
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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