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暫時壓下心裡的不安,繼續盯著那轎子:「那她在等誰」
她回神一想,陸敘似乎也還沒有出現。
狹窄的巷道中,二三十個身手矯健的刺客早已埋伏好了,就等著背後之人一聲令下。
街市上的人四處逃竄,只見一個小女孩被撞倒在中央,撲在了轎子面前。
溫久急了:「師兄這」
「不准輕舉妄動!」葉子珩站起身將溫久壓了下來。
孩童哭聲無助,剛爬起來又被人撞倒,再不將人帶出來,恐怕是要受傷了。
溫久正看的起勁兒呢,卻被葉子珩打斷。
她怔怔地看向那處,張大了嘴:「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那女童.這.」
二人回到客棧時,那神女坐在大堂中,喜形不露於色。
二人並未費什麼大力氣。
只是幸好,她與自己並非對手。
原來這就是要用噬心蠱才能殺了的人,此等武功身法,這世上不知有幾個人才能與她抗衡。
溫久不疑有他,畢竟師兄才身子還未大好,就剛剛壓在她身上的力氣,只要她隨手一甩也就掙脫了。
畢竟他也是要殺了神女之人。
蠻嶺祭祀並非今年才有,為何往年都沒有出事,唯有這次,各路人馬都要殺了她?
上次是你們一對二,這次可是他們二對一。
如今怕是看到了那群刺客,又見有人幫她報了仇。
纖纖素手扶起那女童,瞬間躺倒在地.
溫久甚至沒有看清,女童是如何出手的,這不合常理.
只見那女童臉上掛著笑,盯著不遠處的糖人攤子,眼裡並沒有倒在她面前,七竅流血的人而是她即將可以拿到的糖。
葉子珩一錘定音:「你們二人一起吧,收了那女鬼,此處我來盯著,免得出現其他紕漏。」
「這個好像,也是假的。」周瞭然觀望了許久,終於開口了。
且她這段時間無時無刻不再躲藏,雖有滿腹怨氣,卻找不到是誰殺了她。
葉子珩皺了眉頭,眉間有化不開的疑惑:「是蠱。」
不遠處傳來嬌笑:「既然這最後一招也用了,那祭祀大典就開始吧。」
葉子珩點了點頭:「姑娘,若是她知道自己為何而死,被誰殺了,或許這股氣也就散了,早點去投胎也是件好事。」
他所謂的分工明確,不過是為了支開周瞭然和溫久。
「這兩位又是何人?」神女眼神輕飄飄地落在了溫久和周瞭然身上。
找到她,若她留在南疆不去京城,便就此作罷。
倒是葉子珩,煞有其事地說道:「姑娘,此處還有一個因你而死了的人。」
「既然你出現了,就留下命來吧!」
溫久有些驚訝,他們竟將人帶回來了?
這女鬼早就被溫久的火龍打傷,今日許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倒不像那天如此難纏。
他說的是在背後站著的女鬼。
朝陽覆蓋大地,神女從不遠處翩然而至,她身著一襲白色長裙,裙擺隨著她行雲流水的輕功擺動,每一次擺動帶起了一波花瓣。
不知哪裡傳來了怒不可遏的聲音:「又中計了!索性魚死網破,橫豎都是一死!」
四五.七六.一六九.一七六
只見她的目光冰冷決絕,還未等溫久回過神來,四處寒光劍影,血光迸濺。
陸敘似乎有滿腹的疑惑,卻因葉子珩在場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師兄的語氣比起力氣要重的多。
「師兄!」溫久看著葉子珩,眼裡透露著慌張。
她和周瞭然從另一處飛身而上,攀上屋頂。
那女鬼見溫久和周瞭然直直衝他而來,攜著黑霧便離開了屋頂,往樹林躥去。
「狡兔三窟,我亦可以尋了三個人來假扮我,你們怕是沒想到這還是個假的吧。」
和大家都是一路人,不會害了她。
捉不完,根本捉不完。
她靠在窗邊,不似剛剛那般慌張,這神女怕是真有些東西。
葉子珩微微勾起嘴角,如此甚好,自己也不必出手,等到陸敘確定了此人的身份,坐收漁翁之利便好。
不消片刻,數十名黑衣人已經倒在地上,一劍封喉。
那女童根本不必做什麼,只需引了轎子裡的人下來,蠱蟲藏在女童身上,順勢爬過去就能完成殺人。
「什麼意思?」溫久有些雲裡霧裡,她下意識看向那屋頂,那怨氣瀰漫了半邊天了.旁邊又站了一個。
想必是在場的人都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溫久笑了笑:「無關緊要的人,幫著我師兄打砸,神女不必在意我們。」
攜花而來,異香四起。
若是不留,那就殺了她。
黑衣人從四處躥出,連溫久所在的隔壁隔間都有人飛身而下。
「啊?」她還沒反應過來。
神女微微勾起嘴角,有些漫不經心:「你能看到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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