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對惡人很殘暴,主打一個極端的懲惡揚善,正得發邪,介意誤入。】
「凡眾生者皆有因果,殺人累惡果,救人累善果,然,人有善惡之分,惡人不除,便會禍害善人,貧僧願替眾生背盡殺孽,殺盡世間惡人,以殺止殺,以身護法。」
大靖王朝,牛首山。
山間有一破廟,破廟之中,有一俊俏和尚,身披白色僧衣,手執佛禮,盤膝而坐,口中似是虔誠的念誦佛法。
和尚前面,是一尊面容慈悲,卻又隱隱含著慍怒之相的佛像。
和尚叫鄧儒,是個穿越者,在地球的時候,僥倖得到了一尊名為殺生佛的法統傳承。
很可惜,地球不允許這種以武犯禁的佛存在。
但,天無絕人之路,他鄧儒穿越到了此間。
在這段時間他已經了解到,這個世界的管制很鬆,很多修行者憑藉自身武力橫行霸道,再加上管制很鬆,以武犯禁之事常有。
這對於他的殺生佛法統來說,簡直就是天堂。
立完法誓,鄧儒身上散發出一道金光。
這道金光強化了他的身體素質,讓他有了以殺止殺的資本。
感受著自己身上的肌肉力量,他感覺現在的自己,能夠一拳干翻以前的一百個自己。
按照大靖王朝對修行者的稱呼,他現在應該屬於武者的行列。
此間修行境界劃分為武者境,氣血境,真氣境,靈輪境,心相境,窺道境再到後面鄧儒就不是特別了解了,聽說有大能能夠修行到手握日月摘星辰的境界,那個境界也被非常形象的稱為日月境。
他現在不算強,但,處理一些凡間惡徒,已經夠用了。
該下山了。
殺生佛的法統,在山上枯坐參禪是不可能修行到大成的。
唯有下山渡世,殺惡徒,方能成就大成。
就在鄧儒準備起身下山之時,忽然,他的神識感應到,破廟外有人在接近。
看身形,似乎是一男一女。
這對男女腳步慌亂,在密林中艱難的穿行。
在他們身後,有大批的壯漢跟隨,那些壯漢只是遠遠的跟著。
似乎是在玩什麼貓捉老鼠般的遊戲。
「呵,來活了。」
鄧儒輕笑一聲,又重新盤腿在佛像前坐下,一手敲著木魚,一手攥著佛珠,口中隨口念誦著一段金剛經。
隨著金剛經的念誦,鄧儒身上泛起佛光,梵音陣陣,一種勘破虛實的意境傳播開來。
「大哥,沒有路了,只有那座破廟能躲一躲了。」
那對男女中的女子指著破廟說道。
身後就是數百追兵,繼續往山頭走只有絕路,若是躲進破廟中,說不定還能靠著破廟中的建築佛像之類的躲避一二。
「難道我獨孤家的家產,就要盡數為那外人所奪了麼?」
那男子苦笑一聲,帶著女子向著鄧儒所在的破廟走去。
山上已經沒有路了。
山間破廟說不定有野神之類的存在,若是運氣好,還能躲避一二,再不濟,也能藉助寺廟中的地形躲避追兵。
二人躲進了破廟之中。
身後,那數百人見狀,停下了腳步,等待為首的一個男子發號施令。
「呵,把這裡全圍起來,慢慢逼近,我不信獨孤月和獨孤白二人能插上翅膀跑了。」
隨著為首的男子發號了命令,數百名壯漢分散開來,個個手持明晃晃的大刀片子,鬆散卻隱隱緊密的緩緩向著破廟逼近。
破廟內,獨孤月和獨孤白兩兄妹剛一進入,便看見了鄧儒這正在誦經的白衣僧人。
「大師!我兄妹二人無意冒犯,想借貴寶地躲災,懇請大師應允。」
獨孤白跪在地上,對正在盤腿誦經的鄧儒乞求道。
「阿彌陀佛,我佛有好生之德,既然兩位施主想要尋求庇護,那便暫且留下。」
鄧儒溫和的嗓音響起。
「多謝大師!」
獨孤白知道,能夠在這深山老廟中獨自修行的,那一定不簡單。
更何況,眼前的白衣僧人,是佛門中人。
佛門的修行體系是以慈悲為懷的,他不會幫他們殺了外面的人。
但他一定會庇護他們,阻止其他人再造殺孽。
「無妨,貧僧觀外界諸人皆有血煞在身,想來也是窮凶極惡之徒,阿彌陀佛,不若就讓貧僧度化了他們。」
鄧儒從蒲團上緩緩起身,轉過身來,看向兩個兄妹。
破廟外他們的交談,他用佛門的天耳通聽得一清二楚,獨孤白應該是這跪著的男子,獨孤月應該是旁邊那個少女。
二人應該是因為一些家產之類的問題被追殺到了他這裡。
而外界那些人身上都有血煞纏身,顯然都是亡命之徒。
殺了,可以有增長修為。
大善。
當鄧儒轉過身來時,兄妹二人同時心中一驚。
好俊俏的一個白衣和尚。
獨孤白聽到鄧儒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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