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方正入宗以來第一次安穩的入睡。夢中自己成了外門弟子,馬長老不再壓榨自己,所有時間都可以用來修煉。方正的嘴角微微上翹。
「臭小子就這點夢想的話,我該考慮是否讓你傳承我的劍術了!」半夢半醒的方正聽到這句話立刻直起了身子。
看著眼前倚著劍喝酒的男人,兩人陷入沉默。
「你是誰?」方正皺眉道。眼前的人看似存在,但給方正的感覺就像不存在一樣,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仿佛,眼前的男人只是一道風。
「我不是風,吾乃風之主。今天開始,我是你的師尊!」男人答道。
「等等!」看著男人懶散的閉上眼睛,方正急道:「我有自己的宗門!不能拜你為師!」
扶搖門規第二條:尊師重道,扶搖弟子一生只可拜一人為師,若拜宗外人為師,視為叛出宗門,當永生囚於水牢。
「當真不拜?」
「不拜!」
「hasaki!」
「師父在上!不孝弟子拜見!」
望著身後被洞穿的古樹,方正的冷汗都要滴到地上了。
「那可是鐵桐木啊!三十年年份的,活活有一人懷抱粗,硬度堪比百鍊鋼!直接被洞穿了,切口還平滑無比!若是剛剛這一劍斬在我身上…」方正不敢再想下去了。
「還算乖巧。」亞索掏出酒葫蘆,狠狠的灌了一口。
「那師父你什麼時候傳我修為?」方正道。「算了,只能拜他為師了,小命要緊。看他實力高強,應該是個排得上號的長老,也不算虧了自己。」方正如是想。
「我不是龍族,不會醍醐灌頂的之法,不能直接傳你修為。」亞索。
「那師父你什麼時候教我功法?」方正。
「學我御風心法要受常人不受之苦,甚至一開始練就要冒著生命危險,你可還願意?」亞索。
「…」一陣沉默後。「師父你傳我聽見人心聲的本事吧!」
「我不會。」
「那你怎麼聽到我心聲的?」
「風聲而已,風告訴我你心中所想。」
「那師父你教我如何聽風吧。」
「練會御風心法,可御天下風,自然聽得懂風聲。」
「師父你還是教我武技吧,我剛剛晉升練氣四層,可以學習武技了。」
「你想學什麼?」
「嘿嘿…我覺得…剛剛那個『哈撒給』就不錯。」方正厚著臉皮。
「御風劍術基礎起手式,沒有心法威力十不存一。」
「…」方正又是一陣沉默。
「看來,不學心法是不行了。」方正心裡嘀咕。
方正突然一改嬉皮笑臉,面露堅定嚴肅道:「師父請傳我心法,不論多困苦哪怕身死道消也不墮您的名頭!」
亞索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少年
「想通了?」
「想通了!」
「不改了?」
「不改了!」
「好!」亞索依舊面無表情表情。
「今後你便是我亞索的二弟子,關門弟子。」
「師父我還有個大師兄?」
「是師姐,塔利亞,在另一個世界。」亞索平靜道。
以為自己說錯話的方正立馬閉上了嘴,他以為這個大師姐已不在了,不然師父為何說在另一個世界。
「你師姐還沒死,她在另一個時空。」
方正有些迷糊,另一個世界不就是死了嗎?另一個時空什麼意思?雖然聽的迷糊,卻也聽懂了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師姐沒死。
「師父你為什麼認定我當你的傳承者啊,他們都說我是廢物,五年練氣三層。」
「毅力,意志,信仰。」
亞索似乎不願多說話。
而我們地方正同學絲毫沒察覺亞索的冷漠,五年沒跟人好好的聊過天,讓話多的方正都快憋出了內傷。何況現在有個有問必答的人傾聽自己,方正如何不說個痛快?
「師父你是從哪來的,北脈嗎?南脈我也生活了五年了,從來沒見過你。」
「我從哪來?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扶搖劍宗的人。」
「嗯?」聽到亞索這番答覆,方正瞬間懵了,他清楚地記得宗規第二條。叛宗。水牢。想到著兩個詞,方正覺得自己還是被亞索一劍刺死要輕鬆些。水牢他沒有見過,卻聽過一些低級執事閒聊時提及,那是宗門關押犯人的地方,潮濕無比,蛇蠍遍地,關押其中的人要麼死,要麼瘋。活著走出來的人,自劍宗成立,不足十指之數。
其中九個還是主動進入歷練的宗門天驕,全副武裝進入。
「師父,能不學嗎,拜宗外人為師我會死的很慘的!」
「不對!師父你既然不是宗門中人,是怎麼找到我的?宗門六千三百護山大鎮,就算合體後期的大修士也攻不進來。」莫非你是宗門的客人?
「有些事你暫且別知道為好。我現在本體在你右臂中,你看到的不過是我的一縷意念。」
方正已經完全搞不懂了,一連串的謎團像山谷的大霧一樣,他沒有絲毫頭緒。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方正就這麼點有點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