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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之筆記第六十八章 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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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冬青重新回到成吉思汗機場,大家都不知道他幹嘛去了,唯有老三,能從他的兩個兄弟口裡打聽到,卻不以為意,更不會去嚼老大的舌根,他能天天伴在陳冬青旁,有絕對的忠誠才有這個資格。

    王一菲習慣陳冬青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很多事情她根本不懂,也沒興趣知道,她生而美貌,雖然在孤兒院長大,一路遇貴人,竟比很多父母雙全的都幸福的多,處在順境的人,少思考。

    千里迢迢掙扎到蒙古來吃苦,這一點子思考,都是遇到懷孕不順,才引發的人生新難題。

    「我們這是回天都嗎?」王一菲看著飛機窗外的雲彩問。

    「去西安,既然都出來了,去會會老朋友。」陳冬青回答。

    「您要見牛鹿?」老三插口問道。

    「嗯。」陳冬青確認了,老三就轉去飛機的隔壁間,打電話給牛鹿約時間。

    「牛鹿這個名字好熟哦。」陳憶之搭腔道。

    「你知道?」陳冬青問。

    「這個人是不是很出名?」

    「是有一點沽名釣譽。」陳冬青回憶起他的這個朋友,感到愉快。

    「我看過電視,這人好像很厲害呢。」陳憶之具體也想不起這牛鹿到底幹嘛的,只記得他很厲害。

    「一會兒你見了就知道了。」陳冬青說道。

    「牛鹿每次看到我都愛答不理的。」王一菲在旁邊補充道。

    陳憶之進入了知識盲點,一個訣竅就是,搜百度,立即輸入牛鹿的名字,搜索出來,跟記憶中的印象對的上號,一個上了年紀的長者,古玩收藏家,電視名人,名下有幾家博物館,百度給出的標籤就是這樣,這還不算厲害?

    飛機到達西安機場,從飛機的小扶梯上下去,原本清清靜靜的停機坪多了幾個人,拿著鮮花搖曳,一邊兒喊道:「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牛鹿就是牛鹿,能把人安插到這裡來。」陳冬青笑道。

    「是。」老三也笑著答應。

    下到地面,喊歡迎的人把手裡的鮮花獻過來,一人一束花,陳憶之得了一束海棠,拿到鼻中一嗅,無香。

    褪盡東風滿面妝,可憐蝶粉與蜂狂。自今意思誰能說,一片春心付海棠。


    牛鹿是個老者,滿面皺紋,小眯縫眼兒,穿著西裝,內襯藕荷色的襯衫,笑眯眯的站在海棠的盡頭看著陳冬青。

    「你這打扮是來結婚的?」陳冬青把海棠塞給老三,走過去打趣牛鹿。

    「本來要去電視台錄一節目,您來了,我就把節目推了。」

    「推了行嗎?」

    「那有什麼,您來了嘛。」牛鹿笑起來眼睛像半彎新月,估計這人年輕時的樣貌,更不怎麼樣。

    「……,」陳冬青笑而不語,這很難得,他一般只對女人笑,對男人笑,這還是陳憶之看到頭一遭,他們可能相識多年了。

    「去我館裡瞅瞅?」牛鹿提議道。

    「行。」

    牛鹿壓根沒理王一菲老三陳憶之這些,一是他年紀大了,二是他或許真沒把那幾個小年輕當回事,眼裡只有陳冬青。

    牛鹿在機場外調了兩部勞斯萊斯,載陳冬青去他博物館看看,顯然和敖登一樣,也是富甲一方的人,用車上更奢華,比敖登更注意牌面。

    勞斯萊斯把他們拉到市二環的位置,不算市中心,也不算偏,在一個博物館正門口下的車。

    博物館一般都很大,但是都是公家的,在私人博物館裡,這算大的,牛鹿介紹起來,生怕陳冬青以為他這博物館小了。

    博物館進去一個院子,有一池子衰敗的蓮葉,應這個季節,過了池子,就是一個半壁石佛。

    「這石佛不就是咱倆去挖那個嘛。」陳冬青看著這石佛眼熟,問道。

    「您還記著。」牛鹿微笑道。

    「我當然記得,挖到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麼寶貝,結果一石頭,太重拿不了,又埋起來。」

    「我比這個石佛好的坐像有好多,這個太大了,運輸起來特別不方便,藝術價值也不高,我還是拉回來了,想著您帶我去找的,是個紀念。」

    「你還是老樣子。」陳冬青這輩子遇到過很多男人跟他表忠心,因為他有能耐,人的本性趨利避害,都是喜歡依附強者,可跟他表過愛意的男人,就年輕時的牛鹿一個,難得兩人興趣相投,幹了不少尋寶的事。

    「我還是老樣子不得找你去?我孫子都十歲了。」牛鹿感嘆道,一別數十年,陳冬青不想見誰,沒人能逼得他,就像他今天突然就來,暴風急雨般的來見面,勾起牛鹿許多往日的回憶。

    「挺好的。」陳冬青讚許道。

    「好不好就這樣兒了吧,心在天山,身老滄州。」



第六十八章 老朋友  
    迷蹤諜影  史上最強鍊氣期  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諜海王牌  透視邪醫混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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