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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江宇凡,記住自己的名字!」
少年醒來,就要睜開眼睛時,冷冷聲音在頭腦中迴響。
「是誰告訴我叫江凡宇?」江凡宇覺得奇怪,自己問自己。
「你叫江宇凡,記住自己的名字!」江宇凡感覺冷冷聲音在頭腦中烙印,意在永恆不滅。
「自己叫什麼名字要人告訴嗎?」江凡宇覺得不可思議,他睜開眼睛,並沒有看見人。
不過江宇凡很快認為,江凡宇就是自己的名字,一覺醒來犯糊塗,聽到的說話聲只不過錯覺而已。
江凡宇圓圓臉蛋,紅撲撲臉面,小鼻子乖巧,大眼睛明亮,碎米牙雪白如玉,胖乎乎身體粉雕玉琢,散發著好聞的奶香味,細皮嫩肉,誰看了都忍不住磨牙齒。
江凡宇打個哈欠,坐起身體,四周靜得出奇,光線明暗不定,他環顧四下,滿目陌生,吃驚道:「這是什麼地方?」
小草怎麼會有一米多高?
樹上飄落的枯黃葉片怎麼大如風箏?
蘑菇怎麼變成了休閒遮陽傘?
……
看到眼前情形,江宇凡有些愣怔。
更讓江宇凡吃驚的是,自己面前塑著一尊眼鏡王蛇雕像,蛇頭扇子一樣散開,蛇身粗大如水桶,超長蛇體盤成一座蛇山,並直起一丈有餘蛇身,蛇眼冷血陰毒攝人心魄,大嘴巴吐著紅信子。
這雕塑也太過真實,江凡宇嚇得差點叫出聲。
「你是誰?」
江凡宇聽到有聲音詢問,轉頭四顧,尋找說話人。
「怎麼睡在這裡?」
聲音分明來至頭頂,江凡宇抬頭仰望,眼鏡王蛇雕塑張開嘴巴,冷血陰毒目光盯著自己,即便江宇凡認為眼鏡王蛇只不過是雕像,也禁不住打個寒噤。
「沒看見我和你說話嗎?」
江凡宇目光猛然收縮,稚氣臉蛋恐懼無比,這……竟然……眼鏡王蛇!
「媽呀!」江宇凡魂飛魄散,一聲慘叫,彈起身體沒命鼠躥。
遇上這麼大一條眼鏡王蛇,距離不過盈尺,誰不被嚇破膽。
江宇凡沒命逃跑,也不看路,逢坡躥坡、遇坎跳岩,如果他有上樹的本事,早已經往樹上躥。
「唰唰唰……」眼鏡王蛇緊追不捨,在江宇凡身後蜿蜒前行,所過之處,一米多高的草叢荊棘壓倒一片。
前邊突然出現只動物,江宇凡身體來不及轉彎、一頭撞上去。
動物倏忽轉身,尖嘴巴有如利劍,嘴巴兩邊鬍鬚似若鋼針,嘴唇翕開的獠牙足有五寸長,小眼睛凶光懾人,身軀堪比狼狗,猥瑣、噁心、更有兇殘,江宇凡一眼認出是耗子。
耗子兇殘目光瞪著江宇凡,粉蒸玉琢般孺孩,小鮮肉,之嫩之香,它忍不住長流口水。
耗子獰笑,磨磨牙齒,伸出舌頭舔舔嘴唇:「你自己送到我嘴邊,我就不客氣!」
耗子張開尖嘴,惡臭撲來,江宇凡被熏得頭昏腦脹,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大的耗子,嚇得魂飛魄散,人一個後坐跌倒在地。
老鼠嘿嘿獰笑,張開尖嘴咬向江宇凡。
突然,耗子目光收縮,僵住身體,孺孩身後竟然跟著一條十多丈長的眼鏡王蛇,血紅蛇信哧哧作響,目光盯著耗子。
「媽呀!」耗子一聲尖叫,蛇可是它的天敵,耗子本能反應逃命,那還敢貪吃孺孩。
江宇凡回頭見眼鏡王蛇在自己身後,「媽呀」一聲,跳起身往前躥去。
江宇凡沒命的跑啊,他看到三眼虎、獨角狼、雙翅蜥蜴、身若小山般的大象、滿身鱗甲的鱷魚……他只顧往前跑,跑得竟然忘記了自己。
跑啊跑啊,也不知道跑了多遠,江宇凡停住身體。
他感覺到自己跑得滿頭大汗,抬起手臂擦臉上的汗水,手臂沒有擦到臉,擦到的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
「這怎麼回事?」下一刻江宇凡大驚失色,「我呢?我人呢?」
江宇凡四下望,竟然沒有看見自己。
難道自己在睡夢裡,江宇凡趕緊伸出右手掐自己左手手臂,他發現,自己哪來右手、又哪有左手手臂。他用牙齒咬自己舌頭,這才發現,自己那有嘴巴、更別說有舌頭、牙齒。
自己為了逃命拼命跑,竟然跑丟了身體,天下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江宇凡驚傻在那裡。
就在這時,江宇凡感覺到有根暗線拉扯自己,自己不由自主向跑來方向飄去。
想到可怕的眼鏡王蛇,江宇凡害怕啊,掙扎著不回去,然而暗線緊緊拴住他的身體,不由得他不回去。
他感覺自己有如風箏,一路上飄啊飄啊,江宇凡在路上看見許多巨大無比凶獸,他害怕得要死,好在凶獸並不瞧他一眼,他才稍稍放心。
突然,江宇凡頓住身體,他目光緊縮,頭皮發麻,眼前的情形難以可置信。
在距離江宇凡不到二十米遠地方,眼鏡王蛇直起一丈多高的蛇身,忽閃著兩尺長的蛇信子,散開巨大的扇形頭部,口鼻發出吱吱可怕警告聲,形色霸道駭人。
自己身體捲曲在眼鏡王蛇身體前,死肉般一動不動,看上去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徵。
眼鏡王蛇四周,凶獸匍匐,目光死死盯著眼鏡王蛇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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