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跟我貧了。找你有正事,那個單家興找你沒有說要給你加戲之類的保證。」
俞銘眼神閃了閃,「單導上午剛找過我,說的就是要給我加戲這事兒,不過,我拒絕了。」
電話另一邊的聲音頓了頓,「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俞銘連個夯兒都沒打直接回道:「第一個就是不想扎戲,第二個就是懶得摻和這蹚渾水,第三個就是,我對這個劇的期待並不是很高。」
「期待不是很高」
「是的,本來我也沒準備通過這部劇贏個電視劇類的獎項,當初接下這個戲也是因為公司的要求加上我看著劇本挺有意思的,雖然沒有什麼深刻的東西,但家國情仇樣樣不缺,也算中規中矩。」
「不過,單導的表現實在讓我失望,不斷的妥協,甚至到了改劇本的程度。也許是製片商太過強勢,或是一些什麼其他原因,但我真的看不到前途。」
華睿陽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你做的很好,也是我開始時沒考慮周全,沒想到我走了幾年,國內的資本已經膨脹到了直接影響劇組運作,干預導演權威的地步。單導上午給我打了電話,希望給你加戲,這件事兒你不要管,我下午會過去一趟,親自和單家興談。」
俞銘鬆了口氣,「行,那就交給華哥你了。」
「嗯,你等一下。」話筒那邊傳來了閔秘書匯報的聲音。
俞銘拿著手機,靜靜等著,等了不到五分鐘,話筒里又傳來華睿陽的聲音,「阿銘,前兩天是不是有個叫余崔曉的女人……騷擾你?」
俞銘皺了下眉,抬眼看了身旁的鄧小容,「是,的確有這麼個人。不過,她就拍戲那天過分了點兒,然後就消失不見了。這兩天我一直都再沒見過她。怎麼了?」
「她背景不太乾淨,你不要最好不要和她近距離接觸,著了她的道兒。」話筒中華睿陽的聲音很嚴肅。
「嗯,我會注意的。」華睿陽的建議,很是中肯。
「行了,具體地,下午我過去再聊。你好好拍戲吧。」
「嗯。」俞銘掛斷電話,將手機遞給鄧小容,一臉興味兒地盯著鄧小容,「容容,你和華哥打小報告了?」
鄧小容一愣,接著不知所以的撓了撓頭,滿臉問號,「俞哥,我可啥都沒說啊!都是華總問我的,我才說的。」
鄧小容一臉委屈,「俞哥,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俞銘笑了笑,打趣道:「知道你忠心,再說,我哪裡敢怪罪你這個小管家婆。」
鄧小容扁扁嘴,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很快,季燃就從執行導演那裡回來了,也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麼,反正在後續的拍攝里,季燃的狀態好了不少,很少再出現失誤,幾乎都可以一遍過。俞銘自然樂的清閒,不用再陪太子讀書。
拍攝工作正好在中午完事兒,盒飯剛到,他們就拍完了。
鄧小容拿著還冒著熱氣兒的盒飯走了進休息室,俞銘一邊幫著擺飯,一邊說道:「那個余崔曉你注意一點兒,不要讓她有機會靠近。」
鄧小容點頭表示知道了,她之前就總覺得那個女人不正常,如今被俞銘提了一下後,心中警惕更甚。
吃完後,俞銘慣常地進行午休,而鄧小容也一如既往地進行八卦大業,和她的小夥伴們。
整個休息室里只剩下俞銘安靜的呼吸聲,突然,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鬼祟的影子一下子竄了進來。
竟然就是俞銘上午剛和鄧小容提及的余崔曉,只見余崔曉脫去長袖外套,露出暴露的內衣,瞅著那個樣式,倒像是今年最新款維密內衣。
臉上化著清爽的淡妝,一扭一扭地從門口蹭了過來。直到俞銘附近,才頓住腳步,打開了手機的攝像功能,她才要湊到俞銘面前,俞銘倏地一下睜開眼睛,伸出修長的手一把握住余崔曉那隻拿著手機的手,稍稍用力,只聽哎呦一聲,手機應聲而落。
俞銘冷厲的眼神盯著余崔曉,聲音寒冷,「說,你到底是誰的人?或者說你想要什麼」
余崔曉滿臉驚恐,在確定俞銘並不會做什麼後,立馬色厲內荏起來,「你快點兒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喊人了,我要說你準備對我施暴,還要強迫我。」
俞銘扯了扯嘴角,一抹邪惡在眼底閃過,手上忽然用力將余崔曉扯了過來,另一隻指骨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扼住余崔曉修長纖細的脖頸。
就像抓小雞一樣,余崔曉在俞銘手裡就像只小雞仔子,俞銘稍稍將腦袋靠近余崔曉已經因為呼吸不暢而漲紅的臉,嘴角的笑容邪氣四溢出,整張臉上帶著令人驚懼的可怕表情,「余女士,告訴我,你是在威脅我嗎?」聲音低沉婉轉纏綿,就好像情人間的低語呢喃。
余崔曉驚恐的胡亂擺動著雙手,企圖從俞銘的手裡掙脫出來,但她卻發現自己所做的掙扎都是徒勞,俞銘的雙手就像絞架上的繩索,牢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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