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城可謂是戰略要地。
這也是明王手下的幾個較為重要的區域。
現在卻被朝廷接管駐防。
這意味著明王已經自斷一臂,只為了保持和朝廷明面上的和諧。
可在場所有人都明白,這份和諧極為脆弱,只要秦明想,隨時可以讓士兵撲上來將眾多藩王撕碎!
而他們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
「我沒辦法,各位若是有,還望不吝賜教。」
面對眾人的凝視,明王嘴角露出一抹苦澀。
他自是不想這樣。
可朝廷來北方的第一站便是明王的封地內。
換做是其他人過來,說不定還沒有明王處理得好。
燕王嘆了口氣,並未責怪他直接將奉天城交出,接過話茬道:
「各位都是怎麼想的,這裡也沒有外人,大家一起聊聊。」
「我先起個頭吧!京城我不想去。」
燕王知道眾人坐在這裡,都擔心隔牆有耳。
作為本地勢力最大的藩王,他肯定要先表明出態度,當那個惡人。
只有這樣,他們才有可能暢所欲言。
「我也不想。」
肅王立刻跟上。
明王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卻也堅定地舉起手。
諸王見狀,頓時開始議論。
「拒絕陛下很容易,但他的大軍如何處理?」
「我覺得還是拖住他算了,現在朝廷內部諸多瑣事纏身,他真敢花大力氣對咱們動手?」
「就是,咱們鎮守北方多年,每個人都是勞苦功高之人,殺了咱們,陛下該如何對天下交代?」
他們七嘴八舌的越說越激烈。
可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忽然從遠處跑進門。
「王爺,曹川來了。」
「曹川陛下身邊那位將軍,剛從燕朝打完仗回來那個?」
燕王眉毛一挑,周圍正在議論,滿心都是對朝廷怨念的藩王們,霎時間安靜。
沒有一人敢再說關於秦明的事。
「是,就是那位曹將軍。」
手下人再度幫他確認。
聞言,燕王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明王直接拍桌子站起來,怒視燕王道:
「您這事兒辦的,不太地道吧?」
「我們冒著風險跑來您的燕雲城,轉頭卻被出賣到朝廷?」
肅王也冷哼一聲,站起身抱拳道:
「既然燕王還有要緊事跟曹川相商,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在場所有人都很憤怒。
他們覺得是燕王將他們議事的消息透露給了曹川。
這才有曹川直接上門,在如此敏感的時期將他們一口氣逮住的場面。
雖然曹川不會直接在這裡將他們殺死。
但卻已經足夠告到秦明那,給他們落下一個結黨的罪名!
那樣所有藩王只會更加被動!
「各位,這是我的王府,我為何要做這種事?」
燕王被眾人誤解,連忙站起身拉住要走的肅王和明王。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朝廷早已對我等布下暗樁,只要有動作便會被他們知曉?」
「就像肅王此前所言,陛下很早之前便已經開始注意我等,這種事他真的有可能做出來。」
「這」
所有人的心中,都萌生出一股恐懼。
原先的憤怒已經消失不見,他們只覺得脊背發涼。
當年朝廷里很多人就說秦明有帝王之相。
朝野上下都這樣覺得,只有乾帝不信。
現在秦明接手帝位,真正做事的時候,他們發現當初的判斷真的沒錯。
自家這位陛下簡直深不可測。
更讓他們膽寒的,是曹川進來之後事。
「你們說曹川來幹什麼?」
這時,最為膽小的幽王忽然開口,提起了這個極為重要的問題。
現場的氣氛頓時更加死寂。
很奇怪,儘管秦明和他們相隔千里,可眾人卻都覺得如鯁在喉,心跳都沉重了幾分。
「先讓他進來吧,一直在外面也不是個辦法。」
燕王深吸一口氣,作為主事之人,他還是選擇面對。
「是!」
很快,幾名衛兵就將曹川單獨帶進王府。
「末將曹川,見過諸位王爺。」
曹川手上拿著一張黃色的聖旨,想必是秦明讓人送來的。
過來時他沒有絲毫怯場,跟隨秦明多年,他已經見過太多大風大浪,極為大方的跟眾人打了個招呼。
燕王等人全都滿臉嚴肅的盯著他,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奈何曹川只是靜靜的站著,只有他手上的聖旨,似乎在預示著即將發生什麼大事。
「不知曹將軍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也可能是想洗清自己和對方的關係,燕王連一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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