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次從死神手裡搶過來的。
恰巧孟淮之也開了口:「跟閻王爺打了好些年交道,翻翻撿撿好一通,才發現能算得上朋友的,似乎也就瞿先生一人,如今身體好點了,就想見見朋友。」
阿德忽然一笑,這樣的話瞿白也說過,只是怕打擾對方,也只是說說而已。
他說:「見到你,老闆會很高興,我先幫你們安排住的地方,這兩天帶他來看你。」
瞎子剛要拒絕,住宿他早就安排好了,但孟淮之輕輕一眼,他沒再開口。
「那就麻煩你了。」孟淮之轉身,又拿過來個袋子給阿德遞過去:「上朋友的門,沒有不送禮的道理,這東西你帶給瞿白。」
甭管什麼禮,阿德都沒有不接的道理,他代瞿白收下,道了聲謝。
孟淮之笑:「當年你們雪中送炭,我一直銘記於心,如今錦上添花,望他也別嫌棄,不過我想,瞿白也不是那種人。」
阿德回到莊園的時候,瞿白還在書房開會。
遲夏剛從書房出來,迎面撞上阿德:「阿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都不跟我說,他是不是虧光了,是不是要破產了,這些都不重要,我又不是養不起你們,你們」
阿德趕緊止住她的話:「呸呸呸,你可別烏鴉嘴,咱家可不能破產,這麼大的莊園呢,破產了咱們連電費都交不起。」
遲夏猛地苦惱了起來:「誰說不是呢,這地方我都有感情了,幾天不回來我都心焦。」
阿德又說:「就為了後院那一園子的花,老闆也不會破產的。」
「那破了咋整?」遲夏問。
阿德猛地一委屈;「老闆說,如果真有這麼一天,就讓我留在這兒當花農,誓死保衛那些花。」
遲夏有點感動:「阿德,苦了你了。」
「你就不打算把我贖回去?你嫁妝那麼多,贖個我綽綽有餘吧?」
遲夏:「嗯就你也知道」
眼見著這兩人越說越離譜,瞿白在裡頭叫了聲:「阿德,你剛才做什麼去了?公司的人說你今天正常下班。」
阿德猛地想起自己的正事,眥了遲夏一眼,又推了她一把,趕緊進了書房。
到了晚飯時間,遲夏驚訝地發現瞿白較之前幾天多吃了兩碗飯。
她在飯桌上朝著阿德擠眉弄眼,但阿德全身心都在瞿白身上,半個眼神都沒給她。
還是瞿白自己放下碗筷,下巴朝她那邊揚了揚:「好好吃你的飯。」
遲夏扒拉了幾口飯:「阿德是不是不用被丟下當花農了?」
瞿白無奈,順著她的話:「嗯,不用了。」
「那你的難題解決了?」
這次瞿白笑了起來:「嗯,解決了。」
遲夏伸長脖子:「誰解決的?」
「一個朋友。」瞿白說。
他說話的時候帶著濃濃的笑意與期待,這讓遲夏非常好奇。
「什麼朋友?」遲夏問。
瞿白想了想才說:「雖有寥寥幾面,但彼此信任,能交付真心的朋友。」
這話能從瞿白嘴裡說出來,是非常高的評價了。
遲夏還想問,瞿白笑眯眯地看著她:「遲夏,他是我非常好的朋友,他來東州看望我了。」
望著他的目光,遲夏忽然動容,她笑起來:「人家來看你,你送什麼禮物給他?」
瞿白只笑。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禮物不重要,我主要想告訴他一件事。」
「什麼?」
瞿白說:「當年他祝我早日回家,我想告訴他,我也回家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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