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好幾天,無所事事的我都在幫賽麗亞打雜作為白吃白住混吃混喝的報答,順便照看這位昏迷不醒的男生。
幾天過去,這人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於是每天都是我負責給他灌藥。
要不是賽麗亞配置那些藥水之類的東西,這傢伙昏迷著餓這麼多天,早就死翹翹了吧。
啊~今天也是這樣。賽麗亞依舊忙忙碌碌無影無蹤,不過至少沒有跑森林裡去。可能是因為店裡還躺著一個傷員吧。
餵藥時間,我端著賽麗亞配置的糖水進來,輕車熟路的扶起這小子,然後熟練的掰開他的嘴給他灌下去。嘛~好像有點明白賽麗亞為什麼一定要拜託我過來照看他了……
管他呢,洗洗手準備吃飯。
唔……剛才貌似聽見呻吟了?
回頭,那小子發出低沉的呻吟聲,睫毛也開始顫動起來,終於醒過來了嗎!?
既然醒了就趕緊喝藥!我抓過一直放在桌上的醫藥箱開始翻找賽麗亞留下的藥劑。
床上,那小子終於睜開眼睛,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拿著藥劑靠近的我被那空洞死寂的眼神嚇了一跳。難道昏迷太久,已經傻了?
「餵~這個誰?該喝藥了……」我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為什麼救我。」
啊嘞?「看到就救咯。總不能看你死在森林裡吧。
「這根本就沒必要,」那小子只是看著天花板,聲音很冷淡,「你只不過是做無用功而已」。
哦,那算了。我下意識的把藥劑放回去。不對!救他的賽麗亞啊,要是他就這麼死翹翹了我會被罵死吧。
「我不管,賽麗亞好心救了你,還照顧那麼多天,不能就這樣死了。喝藥!」我肯定自己現在絕對是一臉的正氣。不過這小子明顯不打算買賬,只是繼續盯著天花板發呆,連呼吸都沒變化。
被無視了……
不知道病號能不能打啊,我把拳頭捏的噼啪響,威脅,「給你兩個選擇,自己喝下去或者讓我給你灌下去。」
對於威脅,這小子終於有了反應,轉過眼珠瞄了我一眼。眼神空寂,完全沒有什麼活著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那種眼神讓我很生氣。明明是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的……那種眼神!
「我的名字叫洛莉婭·安·弗洛伊爾特。記住是我辛苦把你拖出去埋掉的,你叫什麼名字,有遺言,要什麼墓志銘趕緊說!我馬上出去給你做墓碑去!」說完這些話,我瞪著這小子等他回復。
毫無反應。這小子聽完我的怒吼居然直接閉眼了!!
先出去喝點水,回來之後管他是不是病號,先打兩拳再說,不然晚上我絕對要睡不著。
「劫·埃斯特拉。」
說話了!?那算了,打一拳好了。回頭,那小子正看著我,眉眼帶著溫潤的笑,判若兩人。
居然還在笑!我驚了一下,然後說出來今天第二句不過腦子的話,「遺言呢?」
「哈哈哈哈哈哈……」叫劫的小子突然大笑起來,不過他的臉被他放到額頭的手擋住了,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總覺得好像被嘲笑啊……
最後,我用咆哮結束了這小子沒完沒了的大笑聲:「喂!閉嘴啊!你想要笑死自己嗎?」
「你還真是有趣啊。」劫停下來調整呼吸,語氣里滿是戲謔的意味,「哪有一見面就問別人遺言的。」
我這是被耍了嗎?不知道病人打起來手感怎麼樣。不過再怎麼說,先喝藥才是正題。
「算了,能動就趕緊喝藥。」我說著話,面對著這小子比紙還白三分的臉,「算了,還是我餵你好了。」
「不用!」劫試圖證明自己沒問題,然而只有一隻手還能動的他能有什麼戰鬥力?
於是我無視他微弱的反抗,很是乾脆的過去把他從床上拖起來靠在床頭,右手打開藥瓶,左手下意識的去掰他的嘴,「來,張嘴啊~」
反正等我腦子反應過來,手已經摸到劫下巴了。
劫不出所料的開始掙扎,接著就歪倒,我肯定不能讓病號臉著地摔在地面上,於是下意識的接了一下。
然後……
臉上有點發燒呢。懷裡,劫不偏不倚靠在我胸口。這到底是算他故意呢還是當意外呢……根據顏色看,此時他的臉上大約可以煎雞蛋,而且身體僵硬得像截木頭。
嘛,姑且算意外吧。
就這樣餵完藥,我把他往床上一丟,跑掉。
第一次被男生撞進胸口啊!好害羞……才怪。不過尷尬是肯定的,估計那小子已經把我定義為一枚彪悍女生了,或者少女身的壯漢?
唔,午餐時間賽麗亞怎麼不見了?嘛~這裡老闆娘很不盡責啊,先去找塊麵包吃著,待會兒再和她說那小子已經醒了吧。
叼著一片麵包,我打算回到房間,在路過那小子房間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蹭了進去。
那麼重的傷,再怎麼說也不會那麼快就好了吧。
懷著這種想法進屋的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居然已經開始換衣服了,那種藥劑恢復力有這麼強大的?
此時,劫正拆開身上的紗布準備穿上上衣,線條感十足的身材暴露無遺。不過比起這個,還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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