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知,司海說你在方才的比試中作弊,服用了某種可暫時提升實力的丹藥,可有此事!」
廣場周圍是各門派的長老和弟子。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中央那名亭亭玉立的少女身上。
「仙界宗門盡皆在此,你若不老實交代,屆時被查出來必定嚴懲不貸!」
「要是自行坦白,我們看在青雲宗的面子上也會網開一面。顧知知,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可得掂量清楚。」
正前方,由五大宗門的長老組成的裁判團隊繼續施壓。
而在她旁邊,一名少年嘴角尚有血跡,目中隱怒。
「顧知知,方才那一擊看似只有築基後期的實力。但你我心裡清楚,其中蘊含的力量幾乎摸到了金丹的門檻,你還不承認?」
當事人顧知知緊緊捏著袖口,低頭咬唇,沉默不語。
臥槽什麼情況!
她不是在公司對賬嘛!
年底了會計忙成狗,她加班熬了兩個通宵,然後眼前一黑
所以是猝死後穿了?
等等。
司海、顧知知、青雲宗
她想起來了,這是她忙起來前看的修真小說。
司海正是裡面的大反派。
在宗門被人霸凌,就盼著在此次比試中博得頭籌好站穩腳跟。
結果被顧知知作弊打敗。
他舉報不成反被譏諷,導致回去後的處境更加糟糕,慢慢就被逼黑化了。
而原主則是炮灰女配,是青雲宗的外門弟子。
天賦不夠努力來湊,靠著日夜苦修達到了築基後期的境界。
這次宗門比試乃五十年一次的小比。
參加者只能是金丹以下修為。
為了進入內門成為親傳弟子,面對築基巔峰的司海,原主確實服藥了。
可因為沒有尿檢這等高科技,死無對證。
原主不僅不承認,還反過來羞辱對方。
加之青雲宗為了得到比試第一名的獎勵——九曲靈參,不要臉地力挺顧知知。
所以不被宗門疼愛的司海被迫背了黑鍋。
見顧知知不作聲,青雲宗的范長老開口道:「諸位,顧知知是我門中弟子,就算頂著徇私的名頭我也得說一句。她年紀尚輕,耐不住如此逼問,就算是沒做過也要害怕地承認了。」
他語氣和緩,仿佛一名慈愛的長輩。
「知知,你不要怕,儘管將實情說出來。你的同門師兄弟皆知你平日修煉最是刻苦,無論你說什麼都不會懷疑你的。」
觀眾席中的一溜淡青色衣袍的弟子紛紛點頭。
「知知師妹每日天不亮就開始練劍,怎會敗給那個什麼司海。」
「師妹連飯都不吃,只服用辟穀丹,就為了省下時間修煉。」
「自從師妹進了咱青雲宗,外門弟子的平均修為都上升了不止一個台階,可全是師妹帶動的。」
「師妹,你儘管說,誰也別想冤枉你!」
「沒錯!」
青雲宗的弟子們確實在此次比試中鋒芒畢露。
他們的話使得各門派的弟子都開始倒向顧知知。
「破岳門就是個三流門派,那司海說的話能信嗎?他是想贏想瘋了吧。」
「顧知知可是青雲宗的人,應該不會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輸了不甘心就胡亂攀咬,破岳門的弟子也太不入流。」
此事說是顧知知和司海的事兒,卻更關乎兩派顏面。
聽旁人如此議論,破岳門的弟子紛紛將嫌惡的目光投向司海。
自己無能還要連累宗門,回頭必要好好教訓他!
見此,司海愈加著急。
「顧知知,你說話!」
誰知沉默良久的少女忽然撲通跪下。
膝蓋磕到地面發出的聲音仿佛一記定音錘。
周圍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少女清亮的嗓音在場中響起。
「范長老,諸位宗門長老,知知有罪!」
司海一愣,這發展他也沒有料到。
只見少女拜伏在地,身形嬌小,說話卻鏗鏘有力。
「我自知修為比不上司海,卻想贏得比試成為內門親傳弟子,一時糊塗服了補天丹。」
「知知良心不安,恐此時隱瞞真相,將來成為心結更不利於修行。是知知辱沒了青雲宗,懇請諸位長老責罰!」
承認作弊死不了。
但得罪大反派是會死的。
孰輕孰重太好分辨。
只是早知剛才別跪這麼幹脆利落,膝蓋可疼死爹了。
顧知知的一番話搞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咳咳。」范長老乾咳兩聲,滿含深意地說:「知知,我知你向來心善,你不必為了他們破岳門的聲譽考慮,如實道來便可。」
「范長老,我說的便是實情。」
顧知知直起身來,雖是跪著,卻腰杆筆挺。
她抬頭對上司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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