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說到這兒頓了一下。
「以前你在北平的時候就經常親自上陣,不僅親自上陣,而且還身先士卒,每次你出征我都要替你擔心。」
「如今你做了皇上,我想大概你以後還是會親自上陣,御駕親征,你和父皇都是馬背上的皇帝,我大明接連歷經了兩位武皇帝實在經不起第三位了,難道陛下的心裡不比臣妾看得明白,看得透徹?」
一番話下來,把朱棣說的是啞口無言。
徐皇后看著皇上被自己說成了這樣,堂堂皇帝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又是一陣心疼,握住了朱棣的手。
「陛下,高煦同樣是臣妾的兒子,臣妾怎麼可能不希望他好呢,只是有些人天生就適合幹什麼樣的事,他天生就是做將軍的料。」
「若是給他一支兵馬,給他一個目標,他一定能把仗打得很漂亮,可是同樣的,陛下,高熾就是最適合接手你的皇子,除了他再沒有別人更適合了。」
朱棣點了點頭,摟住皇后的肩膀。
「朕知道,朕都知道,說來皇后還要再給朕支支招,這次老二十沒有遵旨意做事,咱們家老二推薦的人他沒用,這次又有自污之舉之舉,你說朕要不要在他的頭上再安上一個東輯事廠,這樣朕也能放心一點。」
「更何況錦衣衛的用人大權都在他的手裡,朕都不管,他這次居然用了一個女人來做錦衣衛的指揮僉事,這可是正四品的官,而且這個女人的來頭還不乾淨,他是那個太監商人,沈正從的妻子。」
「你說這次也就罷了,下一次呢?安放一個東廠,其實對他也好,對朕也好,對大家都好。」
徐皇后心中嘆息一聲,東廠的事情之前皇上就和她說過,不過那一次自己拒絕了,這一次先有兒子的事,後面朱棣才說這件事,他就是抓准了這個機會,想讓自己鬆口。
自己已經讓他鬆口一次了,雖然他本來就應該鬆口,但畢竟他是一家之主。
徐皇后知道自己就算是攔又能攔得了多長時間呢?早晚這個東廠還是要再建起來的。
「朝堂上的事情一切僅憑陛下做主,不過臣妾還是要提醒一下,這人啊,有的時候沒別的想法也會被人逼出來的,我們就是最好的例子,皇上想當皇帝,可是你不想通過造反的手段來當皇帝,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
「陛下只要不做得太過火,搞得兄弟離心離德就好。」
朱棣見皇后鬆了口,心中一喜。
「朕向你保證,這是朕在老二十的頭上安排的最後一個,以後他就可以放心用錦衣衛來保全自己,讓他自己高枕無憂,朕都從,但在他的頭上一定要放一個東廠!」
「這次老大給咱們支了個招說,既然已經沒什麼能賞給老二十的了,那就賞給他的家眷,朕覺得很好,所以過幾日朕就要下聖旨,封他的兩位王妃為誥命夫人,然後等鹽從海上販賣回來,朕在賞他些金銀。」
「這老二十是真好用啊,也真省心,真聰明,知道了給朕找補,不讓朕為難,可他都已經這樣了,以後朝中若再有些事不得不用他的時候,下一次他再把事情辦得妥當,漂亮,還能賞些什麼呢?」
皇后聽到這指起了身子,她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陛下,其實這種情況有先例,當年藍玉、表哥還有耿炳文將軍被王保保困在草原上的時候,是我父親臨危受命,北上抗元大戰王保保。」
「那時父皇也同樣陷入了為難糾結之中,想著我父親此次大勝歸來要賞我父親些什麼,以我父親當年的功績,若在得勝歸來打了一個大勝仗,就只能封異姓王了。」
「當時母后不就給父皇支了個招嘛,實在沒什麼賞的,就結個親」
提起當年的事情,朱棣只覺得歷歷在目,哈哈一笑。
「是了是了有這件事,當年不就是因為這個咱們兩個才拜堂成親的嘛!」
皇后娘娘皺起鼻子,哼了一聲。
「當年也不知道是哪位燕王殿下不願意和臣妾成親,還逃婚,弄得我一個姑娘家家的在京師都下不來台!」
聽皇后提起當年的囧事,朱棣只覺得實在對不住皇后,趕緊賠罪道。
「好妙雲,過去的事情就別說了嘛!朕要是知道我未來的媳婦兒這麼賢惠,這麼漂亮,這麼能幹,朕哪會逃婚啊,那聖旨辦下來第二天,朕就厚著臉皮上門接你回家了!」
夫妻兩個打趣,徐妙雲滿意的靠在朱棣的肩膀上。
「這麼多年了,就這句話說的還像句人話!」
朱棣摟著媳婦兒,又想著媳婦兒,剛才說的話,不由得問道。
「妙雲是打算給老二十結一門親,可是朕明白了!你是說妙錦?」
皇后娘娘笑道:「臣妾以為臣妾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皇上還不明白呢,不錯就是妙錦,她現在也已是二十二歲了,這說來他和老二十是一樣大的,而妙錦現在卻也並未婚配。」
「說來她這般年紀尚未婚配,也是因為咱們倆,當年建文在朝的時候,咱們倆在北平造了反,妙錦當年正值妙齡,就算是對未來的夫婿有些挑剔也無可厚非,可咱們倆在北邊靖難,她作為臣妾的親妹妹自然而然是無人敢靠近。」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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