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年輕人,頭戴文士巾,身著綢衣,手拿白玉扇,不住扇著,一副瀟灑逍遙樣兒。臉上的嘲笑之色不免幾分浮躁,讓人一瞧就知道是個紈絝。
不是別人,正是劉禮的死對頭,秦志煒。
秦志煒,是禮部侍郎秦盛昌的兒子,十九歲,是劉禮的死對頭,前任就是被他打死的,劉禮這才占有了這副軀體。也幸得在回去的路上,劉禮穿越過來,附身在這具身體上,要不然的話,劉禹指不定鬧出什麼事來。
仇人見面,份外眼紅!
雖然秦志煒打死的是前任,但劉禮占據了這副軀體,這仇恨自然是落到劉禮身上了,眼中厲芒閃爍,在尋思著要怎樣復仇。
上次天人感應時,劉禮曾經大鬧過秦府,就想找秦志煒的晦氣,只是這小子運氣好,沒有在府上。劉禮就把一腔怒火發泄在秦妙然身上,差點「神交」成功。
「沒錢,是吧?你眼紅嗎?」秦志煒得意的掏出厚厚一撂銀票,輕輕拍打著左手。
不愧是秦盛昌這個貪官的兒子,他手中的銀票都是百兩的面額,這一撂足有好幾千兩。
鄭倩倩雖然給了劉禮厚厚一撂銀票,但那是小面額的,最小五兩,最大十兩,總共也不過兩百多兩,與秦志煒遠遠沒法比。
「來啊,這靈香菇給我一株。」秦志煒得意洋洋的沖劉禮一揚下巴,一臉的鄙視。
他這是以行動鄙視劉禮。瞧,我有錢買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呢?只能看。
「秦公子,這株靈香菇三萬兩……」使女臉上泛著笑容,好心提醒。
「三萬兩?」秦志煒一愣,臉色有些不自然。
三萬兩不是小數目,即使以秦盛昌貪財的手段,也不是那麼容易購買的,秦志煒雖然手中有好幾千兩銀子的銀票,也是遠遠不夠。
「上次,我們出來,看見一條狗被人打得死去活來,劉碩,你知道這是為何?」劉禮一臉的嘲笑之色,沖劉碩道。
劉碩一臉的迷糊,他就不明白,狗被人打得死去活來和秦志煒鬥氣有什麼關係。
不過,劉碩也是一個機靈人,忙配合的問道:「公子,這是為何?」
「公子,你快說。」劉壯也來摻合。
「狗嘛,只能****。可有些狗不甘心,想要吃肉,又沒那本事,只有被人打得死去活來了。」劉禮看都沒有看秦志煒一眼,仿佛他沒有看見秦志煒似的。
凌霄樓的使女們個個一臉的古怪,強忍著笑意,要不是她們受過嚴格的訓練,肯定早就笑噴了。
更有不少使女看著劉禮,心中暗想這個胖子真夠壞的,罵人都不帶髒字。
秦志煒沒有那麼多銀子,卻想要買靈香菇,這與不想****想要吃肉的狗有什麼區別?
「好你個劉禮,你好大的狗膽,你竟敢罵我。」秦志煒很清楚,劉禮這是在罵他。
「秦志煒,你休要亂說,我哪裡罵你了?」劉禮一臉的氣憤:「秦志煒,你得給我說清楚,要不然的話,哼。」
劉碩和劉壯暗中豎大拇指,這個少爺真是夠無恥的,他明明把秦志煒罵成了狗,卻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兒。
那些使女們個個直翻白眼,這個死胖子也太無恥了吧。
「你罵我是狗,你敢說沒罵我?」秦志煒指著劉禮,氣憤不已,臉紅脖子粗,口水亂濺。
「格格。」那些使女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一陣銀鈴似的笑聲,個個一臉的古怪,斜著眼看秦志煒。
「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劉碩和劉壯笑得前仰後合。
劉禮聳聳肩,雙手一攤,雲淡風輕的道:「是你自己說的。」仿佛這一切與他沒關係似的。
秦志煒雖是紈絝,也不是傻子,也是明白過來了,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哪有自己罵自己的道理。
「劉禮,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秦志煒眼中噴火,恨不得把劉禮撕著吃了。
在凌霄樓出醜,那是丟人丟大發了。要知道,凌霄樓是關中裴氏的產業,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傳到這麼高大上的圈子裡,秦志煒以後還有臉面見人嗎?
連帶的,會連累秦盛昌。
「上,給我打死他。」秦志煒是真怒了,喝令隨來的家丁,準備乾死劉禮。
秦志煒的兩個家丁身材高大,氣度不凡,一瞧就知道身手了得。
劉碩和劉壯立即站到劉禮身前,把劉禮擋在身後。
秦志煒的家丁是鍊氣後期的境界,劉碩和劉壯還不到鍊氣中期,肯定不是兩人的對手,但他們忠心,明知不敵,仍是毫不猶豫的站到劉禮身前。
文人修煉有文士、學士和賢士三個境界,武將有鍊氣、煉罡和通靈三個境界,每個境界又有初入、中期、後期和圓滿四個小境界。
一個鐵塔似的身影突然出現,攔在秦志煒身前。
這是凌霄樓的護衛,是一個煉罡境的高手,氣勢迫人,如同山一般。
「兩位公子,這裡是凌霄樓,禁止打鬥。若是二位執意而為,休怪我們不留情面。」這個護衛一臉的嚴肅,沖秦志煒和劉禮道,說話一點不客氣。
秦志煒的老爹秦盛昌雖是禮部侍郎,劉禮的老爹劉禹雖是御史大夫,但和超級門閥裴氏比起來,屁都不是,護衛自然是不把他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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