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劉禮說他已經出題了,眾人不信。現在,經過劉禮拆解,他們不得不信,劉禮是真的已經出題了。而且,這兩聯是「禿驢」二字,與秦盛昌的大禿瓢實在是太登對了,太應景了。
想明白此節,眾人既是為劉禮叫好,又覺得倍兒可笑,再也忍不住,轟然大笑。
李密和李靖二人也是忍受不住,哈哈大笑。
這是赤裸裸打秦盛昌的臉,紅拂覺得這太解氣了,大覺暢快,「格格」的笑個不住,聲音如同銀鈴似的,格外動聽。
「噗!噗!噗!」
秦盛昌一張臉臉色不停的變化,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一會兒赤,一會兒紅。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如同洶湧的波濤,呼呼直喘氣。嘴一張,鮮血狂噴,噴了一地都是。
他早就被劉禮氣得不行了,要不是強忍著,早就爆發了。再有這種羞辱,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不得不噴老血。
「……」秦盛昌指著劉禮,想要喝罵,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唯有身子發抖的份。
「怎麼了?就准你損別人,就不准別人損你?都是你自找的。」秦盛昌和劉禹是死對頭,劉禮對他是沒有同情心的,有的是朝死里整的卑鄙想法,不放過任何對付他的機會。
「來人啊,有請秦大人下去歇息。」作為文會的主持人,李密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秦盛昌被氣死,趕緊把他弄下去為宜。
照現在這節奏來看,要是秦盛昌再呆在這裡,很可能真的被氣死。即使不被氣死,也會氣出內傷來。
立即有使女進來,扶著秦盛昌出去。
此時的秦盛昌臉色難看,一張臉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如同在土裡埋過似的。
臨去之前,秦盛昌怨毒的瞪著劉禮,看得出來,他已經恨劉禮入骨了。
劉禮一臉的笑容,親切得緊,如同見到老朋友似的,道:「秦大人,你好好歇息,將養好身子骨要緊,莫要動氣,千萬莫要動氣。」
「噗!」秦盛昌又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是劉禮把秦盛昌氣成這樣的,他來安慰秦盛昌,勸他好好將養,不要動氣,這話跟刀子似的,狠狠戳在秦盛昌心上。
從人看著劉禮,一個勁的搖頭,為秦盛昌默哀,你再不走,真要被氣死了。
「下去。」李密也瞧出不對勁,一揮手,使女把秦盛昌生拖硬拽的弄了出去。
眾人收回目光,把紅拂瞧瞧,又把劉禮看看,心想這兩人一美一丑,兩極對立,卻又是如此的默契,把秦盛昌的生理缺陷全給譏諷了。
紅拂譏諷秦盛昌目眇,劉禮譏嘲他大禿瓢,兩人還真是珠聯璧合。
「謝劉公子。」劉禮為紅拂狠狠出了一口氣,李靖大為感激,向劉禮道謝。
「不謝,不謝。」劉禮右手搭在李靖肩上,李靖左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劉禮肩上。
有了這事,兩人間的距離拉近不少,勾肩搭背了。
「劉公子才學不凡,李密算是見識了。」李密沖劉禮一抱拳,道:「可是,劉公子要想奪魁,還遠遠不足。」
原本說好秦盛昌和劉禮對決,現在秦盛昌被氣吐血了,不得不下去休養,只剩下劉禮一個人了,按理劉禮已經是魁首了。直接把魁首給他,李密肯定不願意。因為作為楊素的忘年交,李密很清楚劉禮前來的用意,他不想讓劉禮見到楊素,自然是要為難一下。
「李密這廝也挺無恥的,要耍賴,我會讓你得逞嗎?」劉禮當然明白李密的用意,在心裡暗罵。
「玄邃先生,你這話可不對了。」劉禮是那樣好對付的人嗎?他當然要表示異議:「按照我們適才的約定,這魁首應當是我的了。」
「呵呵。劉公子此言差矣,適才我也說過,要想成為魁首,就得有驚人之作。劉公子這對聯雖然還不錯,卻算不得驚人之作,這魁首自然不能給劉公子。」李密端起主持人的架子,道:「想必劉公子是知道的,越國公文才驚世,要是沒有驚人之作,難入越國公法眼。」
這話是在敲打劉禮,以你現在的對聯,還入不了楊素的法眼,你的心思會白費。
雖是敲打之言,卻也在理,劉禮的對聯算得上上佳,但在座之人中能對得出來的還是有幾個,李密算一個,李靖算一個,紅拂也要算一個。
更不要說,以楊素驚人的文才,更加不會放在眼裡。
「你們可願與我對對聯?」劉禮問那些參加文會的人。
「劉公子大才,我等自嘆不如,不敢班門弄斧。」這些參加文會的人忙打退堂鼓。
劉禮一張嘴這麼損,把秦盛昌氣得吐血,天知道他會如何損自己,還是不對為妙。
「玄邃先生,你也看見了,他們都不比了,這魁首當然是我的了。」劉禮沖李密道。
「劉公子有所不知,並不是沒人比,就能奪得魁首。」李密仍是不同意,道:「最終還要由我稱量,若是我認可,才能成為魁首。」
李密使用主持人的特權,不打算成全劉禮。
李密這廝鐵了心不想讓劉禮見到楊素,不過他這一關是不行的。劉家現在是危在旦夕,劉禮不可能退縮,道:「不知玄邃先生要如何稱量我?」
「這樣吧,劉公子出一聯,我們這裡無人能對的話,這魁首就是劉公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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