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鍾家別墅。
鍾天策的車剛駛出鍾家沒多久,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敲開了別墅的大門。
正在屋裡陪著女兒彈鋼琴的溫子清叫保姆將男人迎了進去。
客廳里,溫子清吩咐保姆去樓上陪著鍾艾,讓男人坐下。
「事情查得怎麼樣?」溫子清坐下後,直接問道。
男人點了一下頭,然後從懷裡掏出了幾張照片放在了茶几上,是這個人吧。
溫子清拿起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周曉馳,她點頭:「不錯。」
男人道:「這個人叫周曉馳,也是江都人,只不過是一個開雜貨鋪的小商販而已,背景我也查清楚了,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一個小商販怎麼會跟刑警隊的李建廷混在一起?而且還一起約了鍾天洛見面?」溫子清皺著眉頭。
男人道:「你心裡可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溫子清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想了一會,睜開眼道:「你找幾個可靠的人,去將他綁來。」
「沒問題。」男人點頭:「但是鍾天洛那邊…?」
「鍾天洛那裡就見機行事吧!他這幾天都風平浪靜,暫時還沒發現什麼。」溫子清有些頭痛的揉著額頭:「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過了一會後,溫子清又問道:「張成林找到了沒?」
「還沒。」男人搖頭。
「江都就這麼大,你找一個人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嗎?」
「我幾乎將整個江都翻遍了,都沒有發現張成林的身影,他會不會已經離開了江都?」
「不會,他老婆兒子都還在江都,他不可能單獨離開。」
「那…」男人語塞,苦笑道:「我真不知道去哪找了?」
溫子清睜開眼,頓時是一股陰狠的目光:「他收了我的錢,要是不聽話,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
中午,周曉馳跟父親一起吃完午飯後,他道:「爸,待會我有事出去一趟,貨物清單我都擬好了,一會人家送貨來,你自己看著點就行了。」
周定國點頭,不忘八卦道:「你跟小穎談戀愛都這麼久了?進展得怎麼樣?」
「怎麼跟你們聊天,老是三句話不離這事呢?」周曉馳很是無語。
周定國道:「那當然了,現在我們之間的話題,就剩下這個了。」
周曉馳撇了一下嘴:「我跟她現在也就相處了一個多月而已,你想啥呢!」
「人家現在閃婚的多得是,你要是能跟小穎在春節前把婚禮辦了,自然最好不過,那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就可以一起過春節了,多熱鬧啊。」周定國幻想著。
周曉馳懶得搭理他,找了件外套穿上後,出了門。
他昨晚給高芳打過電話,讓高芳今天約一下張成林,他想去那個度假村再跟張成林套一下話,若是能套出點什麼最好不過,若是套不出,他接下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畢竟現在關於鍾元凱的那個遺囑存在的兩條線都只能在鍾艾和張成林身上找到,鍾艾現在也見不到了,徐穎也沒想出辦法,張成林這邊只能再努力一下。
高芳一早就給他回過電話,說下午兩點讓周曉馳去找張成林。
開著車出門後,周曉馳看了一下時間,時間充足,也就不用那麼著急,緩緩行駛著朝著明悅山莊而去。
只不過順著大路行駛了一會之後,周曉馳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身後一直有一輛黑色轎車跟著他,原本他也沒在意,不過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了,這輛車還一直吊在他身後不遠處,繞過了幾個彎,過了好幾個紅綠燈了,這輛車還是這樣就不得不讓周曉馳懷疑了。
眼看前面就要駛出城區了,周曉馳果斷的找了個地方掉頭,又朝著另一條公路折返而行。
果然,那輛車也掉頭,繼續跟著他。
此刻的周曉馳方才心底一沉。
腦里迅速的想了一下後連忙掏出手機給陳方打了電話。
很快,那邊就傳來了陳方一副很慵懶的聲音:「喲,馳子,你終於想起我這個兄弟了?怎麼,要請我吃大餐嗎?」
周曉馳道:「吃你個頭,你在幹嘛?」
「曬太陽啊!」陳方懶洋洋道:「這都快入冬了,沒幾天太陽可曬了,回家來就是輕鬆,想什麼時候睡覺就什麼時候睡覺,想什麼時候起床就什麼時候起床,別提有多愜意了。」
「你爸沒把你打死。」
「我爸現在可忙著呢,哪有空管我,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現在整天跟著一幫老頭子學打太極拳,他以前可不好這口。」陳方哈哈大笑。
周曉馳也沒功夫聽陳方嘮嘮叨叨了,道:「沒事就來救命。」
「救命?」陳方愣了一下:「救誰?」
「當然是救我啊!」周曉馳沒好氣道:「我剛才出來本來要去找張成林的,結果發現有輛車已經跟著我好久了,甩都甩不掉。」
「你又得罪了誰啊!對你窮追不捨的?」陳方奇怪問道。
「我哪能得罪誰啊!」
「那你怎麼能確定人家就是害你的。」
「少廢話了,再不來你就見不到我了。」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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