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出差回來時,落地帝都已經是大半夜。
到達曦園時已經凌晨三點。
臥室里,鍾卉遲安靜地睡著。
他明明已經是悄無聲息的動靜了,但覺淺的鐘卉遲仍舊醒了。
高湛已經洗漱完換上了睡衣,散發著淡淡沐浴露的清香。
鍾卉遲半睜著眼,拖著含糊的長音,「你回來啦?」
聲音軟軟的,有一種還未睡醒的呆萌。
高湛這個時候,就特別想親親她。
事實上,他的確也這麼做了。
一段時間不見,原本溫柔的親吻變成了占有性的掠奪。
這一下,將鍾卉遲的困意全部趕跑。
她也是實在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風塵僕僕,坐了一路的飛機,而精力卻是不減反增。
鍾卉遲抗拒著說「不要」。
「很累,我要睡覺,不然上班會沒精神。」
女孩嬌嗔的話語,成了此刻靜謐環境下的催化劑。
高湛輕哄著,去解她睡裙的帶子。
輕薄的睡裙根本無需費太多力氣,更何況,高湛對她的睡裙早就輕車熟路。
男人一番折騰完,東方天際已經開始吐露橙黃的光芒。
鍾卉遲模模糊糊想在鬧鐘響起前眯一會兒。
意識渙散之際,她與高湛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節制點吧,都結婚這麼久了,你還這麼愛折騰。」
似乎沒睡多久,鍾卉遲就聽見鬧鐘響起的聲音。
她今天一大早就有一個採訪要跟,再困都硬生生從床上爬起來了。
當然,起床時在心裡默默罵了高湛無數遍。
頂著兩個黑眼圈,她拿遮瑕遮遮掩掩,畫了個淡妝。
高湛已經起床,此時正站在咖啡機前。
見到鍾卉遲從樓上下來,他將面前的咖啡端出來。
對上女孩此刻幽怨的眼神,他覺得有必要哄哄。
討好似的將咖啡端在她面前,「寶寶,辛苦你了,喝點咖啡。」
鍾卉遲:「......」
油嘴滑舌的狗男人!
見她沉默著,但眼裡的幽怨卻沒消失。
高湛抿一口咖啡,「不許在心裡默默罵我。」
鍾卉遲捏著咖啡杯,故作威脅狀:「你要是再這麼不節制,我就把你趕出家門。」
高湛聽著這番「義正言辭」的發言,莫名想笑,他配合似的應和道:「這麼狠啊寶寶,別呀。」
鍾卉遲:「行,那就分房睡。」
高湛語氣里透著點委屈,「才結婚多久啊你就要和我分房?」
下午開會的時候,鍾卉遲整個人怏怏的,看上去精氣神不足。
同事們還個個上去關心她,以為她是工作太拼了所以累病了。
鍾卉遲只能幹笑兩聲,說是昨晚沒睡好。
高湛自知惹惱了鍾卉遲,還沒到電視台下班的點,他的車就已經早早停在了電視台樓下。
沒一會兒,他又看見鍾庭舒的車駛進電視台大樓。
本以為他也是來接鍾卉遲的,高湛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
他開門見山,詢問道:「你怎麼也來電視台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電視台?」
高湛:「你開的那輛車不就是從我車庫裡搶走的嗎。」
鍾庭舒:「......」
下一秒,他語氣玩味道,「我來接我的女朋友。」
高湛輕哂,補充:「不是假冒的嗎。」
鍾庭舒語氣一頓,掛了電話。
鍾庭舒來接初夏,是因為那天替她趕走普信男後,女孩發消息感謝他。
鍾庭舒順著這個台階下,說是要讓初夏請他吃飯。
初夏應下了。
鍾卉遲出來時,看見了高湛的車,也看見了鍾庭舒的。
再然後,就看見初夏上了鍾庭舒的車。
車子揚長而去。
鍾卉遲看呆了。
不是假冒的嗎??
怎麼都來接下班了??
上了高湛的車後,她第一時間分享了這個八卦。
高湛瞭然一笑,「說不定假戲真做,你要有嫂子了。」
「那敢情好啊,鍾庭舒也算是老牛吃了回嫩草。」
*
收到溫知菱畫展的邀請函時,鍾卉遲正好從鄰市出差回來。
謝澄對溫知菱的任何事都格外上心,他邀請了身邊的一眾好友,說是必須參加,給溫知菱捧場。
鍾卉遲還特意去花店給溫知菱定了一大束花。
她和高湛準時赴約。
場館很大,是謝澄特意租下的。
每一個角落都散發著獨特的藝術氣息,神秘又浪漫。
復古音樂迴蕩著展廳內,適配度很高。
這裡專門配備了最專業的燈光系統,每一幅作品都得到了最好的呈現。
溫知菱的每一幅畫都讓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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