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路上,一行人十二人一直未開口說話。
突然,章江道:「竟然有人跟我們的想法一樣,想去那片松樹林採摘松針草。」
說道這裡的時候,他卻又哈哈大笑道了起來。
「不過這次他們可就要倒霉了,要替我們去承受飛雕鼠群的怒火,哈哈哈哈。」
聞言,不少也笑了。
別看眾人是很狼狽的逃出松樹林,可卻給飛雕鼠群造成了大量損失。
一旦那些人進入松樹林,飛雕鼠群一定會認為那些事跟凌有道等人是一夥兒。
如此之下,必然遭受飛雕鼠群的猛烈反擊。
蒲羊說道:「我們休息的位置留有血跡,他們或許能從中發現異常,會不會進去不好說。」
章江道:「他們肯定會進去,因為沒用親身經歷,他們絕不會認為自己的實力不行。」
眾人就這樣議論著向島嶼西部而去。
他們在去松樹林與石林之間還去了一處地方,如今距離最近的三處靈藥集中生長地都光顧了一遍,眾人便打算繼續向深處去。
而按照海極島的地勢,初始草原地處島嶼的東部,越往東部走,地勢也就越高,靈氣的濃度也就跟著越高,所以眾人要向東部走。
另一邊,那伙人並不打算找凌有道等人的麻煩,因為他們能感受凌有道等人的強大氣息。
當然凌有道等人離開之後,他們又發現了原地的血跡,對即將要進入的樹林變得警惕起來。
不過,那伙人還是走進了松樹林。
然而沿途發現的血跡,卻讓他們更加警惕了。
這裡不止人血,還有一種妖獸的血,那那是什麼妖獸?
為什麼只有血,卻沒有一具屍體?
難道那是一隻實力很強的妖獸,之前那伙人並未將之擊殺?
「要不我們現在撤出去吧?」
忽然,寂靜的樹林裡有人說道。
說話那人見眾人不回應,於是繼續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那些人的實力不弱,可他們卻受了傷。
林子裡肯定有東西傷了他們,根據沿途的血跡來看,他們當時逃走的很狼狽。
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儘快退出去,萬一也遇到了他們遇到的兇險呢!」
說罷,有人反駁道:「你說的確實沒錯,但也有可能那些人已經將裡面的東西解決了。
即便沒能解決掉,可那東西跟那些人大戰了那麼久,自身肯定也受傷了。
而我們現在於完好狀態,正好可以接替那些人,將這那東西解決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獨霸這片林子裡的松針草,那得賺多少靈石。」
說到這裡,那人就顯得有些激動。
聞言,之前說話那些人不說了,因為此人說的也有道理。
沉默了半晌,他還是說了一句,「但我覺得還是儘快出去為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話音剛落,林子就響起了一聲極其憤怒的吼聲:「呲!」
「哈哈,那東西出現了,大傢伙兒一起出手解決了它。」
這人顯得很激動,像是碰到了什麼天大的喜事一樣。
同行的不少人也跟他差不多,都想著獵殺了那東西,然後慢慢在這片林子裡採摘松針草。
然而僅僅過了兩三個呼吸的時間,眾人的四周忽然響起了莎莎聲。
一行人瞬間一愣,然後目露震驚之色。
他們雖然想獵殺那東西,可他們卻不傻,或者說能築基的人,就沒有一個是傻子。
「該死,我們被包圍了。」
眾人瞬間背靠背,握著手中的靈器,一臉警惕的盯著四周。
很快,這些人就看到了數百隻飛雕鼠,其中不少飛雕鼠的毛髮還沾染著鮮血,有的飛雕鼠甚至受了傷。
事情已經很明顯,之前那伙人就是跟這群飛雕鼠大打了一場。
眼見於此,一名胖修士惱怒道:「該死的,竟然有這麼多妖獸,而且還是有組織了,那些人竟然不提醒我們一聲。」
旁邊之人苦笑道:「呵呵,就算那些人提醒了你,你會相信他們說的話嗎?」
聞言,那胖子的臉瞬間漲紅,「但起碼我們會有一個準備吧。」
聽到這話,旁邊那人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了。
也就在此時,為首的築基氣修士小聲說道:「我們不是對手,待會兒聽我下令,大家一起分頭逃。」
逃,分頭逃!
這是眼下最明智的決定,如果選擇留下與這群飛雕鼠硬拼的話,那就是傻子一樣的決定。
眾人默默的點了點頭,飛雕鼠群一點點的逼近,好似要在心裡上戰勝對方。
瞧那一雙雙泛紅的眼見,透露著無盡的怒火,好似要將它的敵人焚燒殆盡。
為首築基期修士瞬間意識到了一件事情,焦急道:「不好,他們將我們當成了那些人的同夥,諸位道友快撤。」
說罷,這人立即轉身殺向擋在回去路上的飛雕鼠。
其餘的人也想明白了這一點,心中大罵凌有道等人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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